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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敬你姓溫,但是也請你別太過分。&rdo;溫諾挑釁了容吟霜多回,只有這一回得到了回應,不禁心中一喜,嘴上彎起一抹得意的嘲諷,說道:&ldo;過分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你新寡之身勾引了顧葉安,你婆婆假借修道之名,暗地裡勾引了我爹,你們這一家子都是娼、婦,那這裡豈不就是娼窩了嗎?我哪裡說錯了?我說的對得很!&rdo;容吟霜從太師椅上站起了身,轉目看了一眼張氏,只見她做出一貫的楚楚可憐樣,見容吟霜在看她,就從腋下抽出了一塊手帕,委屈樣十足的用帕子捂著嘴巴,無聲的哭泣起來,儼然也是同意她女兒的說法的。看她這副樣子,容吟霜這才明白了,溫諾這刺蝟般可惡的性格遺傳自誰了,張氏就是一朵化妝成無辜小白兔的白蓮花,所以,她才能在眾多奴婢中脫穎而出,爬上了郡王的床,並且能夠在妒心那般深重的秦王妃手下,平安無事混過了這麼多年,溫諾的性格找到了源頭,原來她不是軟弱的綿羊,而是會瞅準了時機將獵物見血封喉的毒蠍。有了這項認知,容吟霜也再也拿不出好脾氣對待她們了。古話也說了,對待山雞是山雞的禮,對待鳳凰是鳳凰的禮,對待賤人,那也勢必要還以賤人之禮才對。當即說道:&ldo;姑且撇開我的問題,就我娘和郡王一事,我倒是要好好與你們理論理論,到底誰才是娼、婦,誰才是娼、婦私生下來的娼女,我們就來說說,到底是誰更賤一點。&rdo;容吟霜盯著溫諾難以置信,冒著火星的眼睛,一股腦兒的將最近憋在心中的氣憤撒潑而出,叫罵道:&ldo;你娘不知廉恥,沒有三書六聘就爬上了主人家的床,此乃一賤,沒有正經名分,也敢生下你這等目無尊長,目無法紀的娼貨,此乃二賤,明知主人家有正妻在房,還屈居簷下,仰人鼻息,過此等寄養生活,此乃三賤,你一個沒名沒分,只不過是主子酒樓亂性,和奴婢私生下來的賤種還敢以郡主自居,此乃四賤,自以為聰明嫁了一個卑鄙無恥,謀殺親兄的丈夫,就足夠你耀武揚威了嗎?梅遠貴要的是你的身份,不是你這個人,你當時不是說過,與你娘一刀兩斷嗎?讓你娘就算是要飯也別要到你家嗎?如今卻又來幫這奴婢破壞人家正經夫妻,還信口謾罵,怎麼?不是你假郡主的身份曝光了,梅遠貴對你是如敝履了吧?所以,你才急著回頭,想繼續抱住郡王府的威勢,去挽回梅遠貴的心吧?怎麼樣?我說的對也不對?如此這般評論下來,我倒要問一問,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娼、婦,一對沒有教養,一輩子只活在陰影中的敗類,快快滾出我府,省得汙了我府清名!&rdo;容吟霜口若懸河說了這些之後,就大聲喊入了下人,直視溫諾和張氏難以置信的目光,惡狠狠,冷冰冰的說道:&ldo;將這兩個不知所謂的娼、婦給我打出去!從今往後,休得再叫她們入我顧家大門一步!&rdo;下人們 張氏容吟霜一陣痛罵之後,讓人將人打了出去,整個顧府就沸騰了,因為,在大家的眼中,主母是個相當和氣的人,從未聽她大聲的對誰高聲說過話,可是這一回看來,大家都在心中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努力回想從前自己有沒有覺得主母脾氣好而怠慢的事。顧葉安讓三兒騎在自己肩頭,從裡面走了出來,子然居士也出來一看究竟,身後就跟著那個像是狗皮膏藥一般的罪魁禍首溫郡王,他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賴在顧府了,並且正如顧葉安說的,絲毫沒有自覺,得悉容吟霜發怒的原因之後,竟然還顛巴顛的跑來容吟霜面前對她說道:&ldo;兒媳婦,做得好。我早就想這麼罵她們一頓了。&rdo;&ldo;……&rdo;喂,大叔,貌似這事兒就是你惹出來的吧?揹著妻子和別的女人搞出了孩子,收了人家做妾,你自己不管教也就算了,還容她到別人家裡來撒野,別人出口罵了她們之後,您老非但沒有自覺替她們平反,反而在這裡落井下石,這橫看豎看,您老都不是個正經人啊。當然了,這些話容吟霜也只能在心裡想想,自然是不能說出口的,但是顧葉安就沒那麼客氣了,說道:&ldo;爹,您要不回去吧。今天是張姨娘,明天還不知道是什麼李姨娘,趙姨娘,王姨娘了。我娘和我媳婦可受不了她們每天這麼鬧騰。&rdo;溫郡王麵皮一抽,果斷的從容吟霜面前轉移,回到子然居士身後,對她習慣性指天發誓,說道:&ldo;我保證她們不會再來了。張氏就是這軟弱性子,她掀不起什麼大浪,府裡也就只有她和秦氏生了孩子,其他的就更不值一提了,我也就閒暇時與她們喝喝酒,並未做出其他什麼……嗯?&rdo;溫郡王自顧自的說著,卻沒有發現容吟霜覺得不好意思,子然居士也是滿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