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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辰微笑著用帕子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汗珠,說道:&ldo;不想背書?&rdo;安寧點頭:&ldo;不想,父皇給我找的那個夫子,可兇可兇了,背不出來書,就要打我的手心。&rdo;&ldo;是嘛。&rdo;潘辰看著這個粉嘟嘟的兒子,眉心一點硃砂痣看著特別秀美:&ldo;夫子難道還比你父皇兇嗎?&rdo;安寧想了想後,直接回答:&ldo;哦,那自然是沒有的。只不過,我知道父皇怕母后,可是我不知道夫子怕什麼。&rdo;這個回答讓潘辰很是意外,真是想不到,兒子不過四歲,居然能說出這種相互制衡的話來,不禁好笑:&ldo;你為什麼番外二聽見這個聲音,安寧就像是耗子聽見了喵叫似的,背後的汗毛似乎都豎起來的樣子,兩隻完全承襲了潘辰的大眼睛悄悄往上瞥了瞥,就看見他那個慈祥的母親正在用更加慈祥的目光看著他,嚇得安寧的脖子都忍不住往後縮了縮,從潘辰腿上滑下來,安寧不敢看背後從屏風後面出來的人是誰,撒開了腿兒就想跑,誰知道還沒跑出珠簾,後領子就給人一把抓住,扯了起來。不用說了,這個皇宮之中,除了一個人之外,還有誰敢這麼對他這個太子殿下呢。祁墨州將安寧翻了個身,轉到面前來,安寧兩隻小胖手直接把眼睛給遮了起來,不願意和祁墨州面對面,把自己遮起來,彷彿就能暫時安全似的。祁墨州將他直接放到了潘辰面前的書案上,將安寧的兩隻小手扯了下來,安寧沒有辦法,才對祁墨州睜開了眼睛,小聲說了句:&ldo;父皇。您怎麼在這裡……&rdo;說完這句話之後,安寧還不忘回頭看一眼從書案後頭走出來的潘辰,只見潘辰穿著一身寬鬆的衣裳,肚子已經有六七個月大,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知道怎麼的,安寧總覺得自己的形勢相當不妙。兩人一同來到這個小肉球面前,潘辰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祁墨州則雙手抱胸,面無表情,盯的安寧沒話說之後,才開口沉聲道:&ldo;此刻應該在尚書房,怎麼,你是跑了?&rdo;安寧一聽祁墨州說話就覺得害怕,低著頭不住往潘辰看去,希望慈祥的母親能夠在危急時刻解救他一番,可誰知道,母親的慈祥也就只有在父皇不在的時候,父皇面前,母后才不會幫他說一句話呢。&ldo;我……我……&rdo;確實是跑了,安寧不想否認,否認就是說謊,說謊的後果會比逃跑更嚴重,小小年紀,已經會權衡利弊,知道什麼情況下,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就好比在父皇面前,犯了錯誤,開口辯解還不如裝作木訥,至少木訥的話,父皇最多就是罵幾句,可開口辯解,情況就不同了。安寧暗自嘆了口氣,唉,別問他這些經驗是怎麼知道的。潘辰看著安寧一張小臉都皺了起來,眼珠子卻是明亮的很,不住的左右看找存在感,又黑又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像極了潘辰,祁墨州有時候想要好好管教他,看見這麼一雙眼睛,下手時也會適當的輕一些的。&ldo;朕與你說過,逃王夫子的課是什麼懲罰?&rdo;祁墨州不帶任何表情對安寧問道,安寧眼珠子一轉,老實回答:&ldo;罰一個月不許吃糖糖。&rdo;&ldo;嗯,還有呢?&rdo;潘辰為自家兒子的記憶力點贊,不怕事情鬧得更大,補刀問道。安寧無辜委屈的眼神看向了自家親孃,還沒說話,嘴巴就扁了起來,一雙黑亮的眼睛裡就盛滿了淚,潘辰暗歎,這小子的這項技能也不知道從哪裡t到的,委屈的時候,說哭就哭,叫人看了實在不忍將話說的太重。祁墨州擋住了潘辰和安寧的視線交流,居高臨下的給安寧壓迫,安寧忍住淚,扁著嘴巴對祁墨州小聲囁嚅道:&ldo;還有罰一個月不許出宮玩兒。可是父皇,王夫子的課太難聽了,我還是喜歡張夫子。&rdo;他話剛說完,潘辰就忍不住說道:&ldo;張夫子都被你給氣走了,你還說喜歡他?我瞧著這王夫子就挺好,至少還能讓你怕他。&rdo;先一個被趕走的夫子姓張,脾氣特別好,翰林院學士出身,安寧這小子不識好歹,就欺負人家,將張夫子給氣得寧願辭官,都不願去博那太子太傅的職位,可見這小子有多可恨,所以,祁墨州教訓他,潘辰一點都不想插手。更別說,這小子是她自己生的,外表看上去純良的很,可是小小年紀,肚子裡的心眼兒就和他爹一樣多,若是不早早的抑制,將來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潑皮性子呢。&ldo;王夫子不好,張夫子好。&rdo;安寧立刻糾正這個話題,潘辰還想說話,卻被祁墨州給打斷了:&ldo;少岔開話題,誰問你哪個夫子好了?朕現在問你的是,你逃課沒逃課,若是逃課了,那便按照規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