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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辰探頭看了看他,居然就是那個與她對視的蕭國護從,只見他已然恢復了先前差點撞上她的驚訝,一臉正氣跪在那裡,潘辰抬手,說道:&ldo;你在這裡幹什麼?往那邊可是去後宮的,後宮裡不可有外男進入。&rdo;那人抬頭看著潘辰,不好意思道:&ldo;娘娘息怒,在下只是想出來找個地方如廁,只是貴國皇宮太大了,我一時昏了頭,轉了一圈也沒找到,還差點撞上了娘娘,還請娘娘大人不記小人過,若是被我們侯爺知道了,定然是要責罰我了。&rdo;潘辰眯眼將此人從上到下看了個遍,此人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跟祁墨州差不多大,眉宇間的氣度是由內而外的,再看他的舉止行為,雖然很努力的裝作害怕的樣子,可表演卻不走心,過於表面,讓潘辰這種專科出身,專門研究表情的人,感覺到很尷尬,目光落在他腰帶上,那玉扣的花紋與蕭國的旗幟紋是一樣的,潘辰不動聲色的對他點點頭,說道:&ldo;下回注意點,要去哪裡還是讓伺候的太監或宮婢領著比較好,這回是遇見了我,若是撞上其他貴人,只怕你這無故私闖後宮的罪名是跑不掉了的。&rdo;那人聽潘辰這麼說了,臉色變了變,卻也沒說什麼,對潘辰拱手低頭之後,潘辰便斂目從他身邊經過,目不斜視的往後宮去了。那人回頭看著潘辰的背影,久久沒有說話,進入蕭國以後,潘辰回到柔福宮,本來打算小憩一下,可在軟榻上躺了一會兒,卻怎麼都睡不著,腦子裡不住回想今天看到的一些東西,翻來覆去好幾回之後,潘辰終於忍不住坐了起來,秋萍和月落坐在門口的馬紮上描花樣,看見潘辰坐起來,趕忙放下手裡的東西,走了過來,潘辰放下腳,月落就給她把鞋穿好了,秋萍給她拿衣裳:&ldo;娘娘不睡了?&rdo;潘辰將外衣套上之後,沒有重新妝點就要出去:&ldo;我睡不著,去書房看書去,有事喊你們。&rdo;說完這些之後,也沒有重新梳妝,就素顏往書房跑去了,潘辰平日裡經常會想到個什麼事情,就往書房去搗鼓,月落她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潘辰走了之後,兩人就繼續一人繃開布帛,一人描花樣下來。潘辰走到書房,將房門關上了,書房雖然也燒著地龍,但沒有寢宮暖和,潘辰就披著披風,走到書架前,將柳氏的包袱拿到桌案上,開啟後,輕車熟路從壓在最下面的衣裳袖子暗袋中拿出了那隻翠玉玉佩,將玉佩抬起看了看,臉上的神情就變得凝重起來了。這玉佩上的花紋居然和蕭國旗幟上的圖案差不多,怪不得她看見蕭國旗幟的時候,會覺得那樣眼熟。下意識將一根手指放到口中輕咬,潘辰將那玉佩顛過來,倒過去看了好幾眼,失魂落魄的坐在了身後的太師椅上,心中撲騰的厲害,柳氏怎麼會有刻有蕭國標誌的玉佩呢?撿的?不可能!藏的那麼好,怎麼可能會是撿的,這麼多年來,就連潘辰都沒有看到過這個東西,可若不是撿的,那柳氏的身份就很值得懷疑了。柳氏是蕭國的人?那她的身份是什麼?潘辰腦中想起來柳氏的身手,不像是江湖俠女,倒像是專搞暗殺的黑色人群,難道她是蕭國的殺手?可她怎麼會以舞姬的身份進了潘壇的府邸呢?為了完成任務,還奉獻身體給潘壇做妾,然後居然還把她這個女兒給生了下來,這麼多年,她一直蟄伏在潘家後院中,處處低調,從不爭風吃醋,也沒見她想殺誰啊。可若不是殺手,潘辰實在想不出來,柳氏怎麼會有那麼高的功夫,怎麼會深藏不露這麼多年,她到底想幹什麼呢?潘辰又低頭看了一眼這玉佩,越看越覺得燙手,心急如焚,恨不得現在就能看見柳氏,跟她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問出來,省得她在這裡胡思亂想,擔驚受怕。潘辰想把玉佩藏起來,可左右看看,無論藏在什麼地方,似乎都覺得不太保險,想來想去,還是把東西藏回了柳氏的衣袖暗袋裡,將包袱裹起來,放回原處,柔福宮的人都知道,這個包袱是潘辰從潘家帶回來的東西,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過,她書房裡一般不會有人來,所以東西放在原處,也許是最安全的。潘辰轉身走了兩步,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包袱,心裡納悶極了,柳氏若果是蕭國的殺手或者細作的話,那麼她這麼多年為什麼不出任務,難道她的任務就是臥底在潘家?這個想法很快就給潘辰在腦內否決掉了,潘壇是個什麼貨色,其他人可能礙於潘家百年世家的名頭,不敢對他妄下判斷,可潘辰卻是知道的,憑潘壇的才幹,潘辰可不覺得,蕭國會特意派一個細作來近身監視潘壇,一監視就是這麼多年,給了身子還給娃,這生意也太虧了吧。除非潘壇是柳氏的真愛,可柳氏這麼多年的表現,完全就是把潘壇當做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對待,也不見她對潘壇逢迎討好,真愛一說,繼續否決…&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