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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是上等的翠玉,就連潘辰這種不懂行的人都看得出來,玉質極佳,彷彿蘊藏著薄壁破光的潤澤,玉佩是鏤空雕,拿起來看了看,覺得那雕刻的像是個什麼動物的紋理,可是太抽象了,潘辰一時也認不出是個什麼東西,但這翠玉應該有些年頭了,吊著的流蘇都褪了顏色,但能看的出來,柳氏經常保養,擦拭的纖塵不染,流蘇除了褪色,也儲存的根根齊全,就連要帶走時,她都這樣用絨布仔細包裹著,藏在衣裳袖袋中,若不是潘辰翻上翻下,還真不能發現。潘辰拿著玉佩,來到窗臺底下的躺椅上坐好,對著陽光比了比亮度,心裡納悶極了,柳氏既然這麼寶貝這玉佩,藏了這些年,連她這個女兒都沒有透露過半點,可見是很寶貝很寶貝的,怎麼現在她說走就走,連這寶貝都不要捎帶上了?其實她從揚州離開,就算是偷偷回一趟建康,把包袱從潘家拿了走,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可她為什麼不回來拿呢?帶著心裡的納悶,潘辰將柳氏的包袱重新收拾好,包紮了起來,玉佩也收拾好了,藏入了原來的衣袖暗袋中。來到窗臺前,開啟了窗戶,潘辰看著庭院中的冬日蕭瑟,潘辰撐著下巴往氣朗風希的湛藍天空看去,想象著柳氏此刻正在幹什麼,會不會憑著那身功夫做上了飛賊……正暢想之際,就聽外面傳來了月落的敲門聲:&ldo;娘娘,奴婢進來了。&rdo;潘辰正在等她,關上了窗戶,撥開珠簾,見月落從外面走來,潘辰迎上去對她問道:&ldo;怎麼樣?開的是什麼藥方?&rdo;月落從袖子裡給潘辰抽出了一張紙,潘辰開啟看了看:&ldo;哎呀,你就直接說吧,這些是什麼藥?&rdo;&ldo;回娘娘,就是如方太醫所言,是一些溫和的去火藥,奴婢不放心,還特地去尚藥局裡找了個相熟的姑姑問了問,那姑姑說,這方子確實就是溫補的,沒有其他什麼功效,相比於一般的去火藥要精細溫和許多,沒有那些涼性的藥,可見方太醫對娘娘還是很負責認真的。&rdo;潘辰低頭看著藥方,納悶的在書房內踱步,沒問題嗎?可那方太醫給她診脈之後說話的表情,明顯就有些不對嘛,潘辰聽他說不能吃涼性的東西,還以為他要給她溫補身子,好讓她懷孕什麼的呢。所以就讓月落跟著去了太醫院,等方太醫開了藥方之後,弄一份過來瞧瞧。沒想到得到的藥方證明了一切都是潘辰自己在心裡瞎想,虧她還以為祁墨州良心發現了,想給她補身子了,卻是誤會一場,潘辰在心裡不禁又一次鄙夷了祁墨州今天所說那些場面漂亮話。祁墨州上朝去了之後沒多久,潘辰就從床上醒了過來,一大早就聽見外面在下雨,淅淅瀝瀝的,叫人沒了睡意。潘辰站到了窗臺前開啟了窗戶看雨,痴痴的看著,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月落才從門外走入,見潘辰已經起來,並且只穿著單衣站在視窗,不禁拿了一件毯子過來披在潘辰的身上,小聲埋怨了一句:&ldo;娘娘怎的起來也不喚奴婢。穿的這麼少站在這裡吹風。&rdo;潘辰裹著毯子回頭對月落笑了笑:&ldo;屋裡暖和,沒事兒。&rdo;月落便無奈搖了搖頭,便去給潘辰收拾床鋪了,潘辰忽然從窗前走來,對月落問道:&ldo;段公公什麼時候來?&rdo;昨天晚上祁墨州照舊很熱情,完事後,潘辰太困了,感覺清理時沒清理乾淨,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月落想了想:&ldo;該要過了辰時吧。&rdo;月落回頭看著潘辰,無奈對潘辰嘆了口氣:&ldo;娘娘,這種藥喝多了傷身子,您就不能跟皇上說說,給停了嘛,皇上天天來您這裡,也不去其他妃嬪那兒,可您還每天喝那種藥,說句大不敬的話,這,這不是……白折騰嗎?&rdo;潘辰眉毛一挑,對月落的用詞很意外,月落也知道自己說的太過奔放了些,想補救:&ldo;哎呀,也不是奴婢說的,就是聽一些上了年紀的嬤嬤這麼說,奴婢的意思是,娘娘為什麼不求皇上給您一個皇子呢?不是皇子,公主也成啊,總比您喝藥強啊……&rdo;月落是真心為潘辰考慮的,潘辰當然知道,只是她心裡有些問題沒法和月落說明,比如說,她沒法告訴月落,她不想要孩子,有了孩子就是有了牽絆,而且她覺得自己還沒有做好為人母親的準備,本來也沒多大,她這個年紀要擱在現代的話,也就是個初高中生,生什麼孩子呀。&ldo;這事兒你就別管了。等段公公過來了,你喊我就成了。&rdo;潘辰的一句話打斷了月落的幻想,無奈領命,潘辰便走入了屏風去換衣裳,梳洗過後,便去了書房。等到辰時一刻的時候,讓潘辰久等的段公公終於來了,潘辰看著手裡的藥,輕輕的嘬了一口,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