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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自己的一套保證之後,潘辰沒等到祁墨州的回答,抬頭往上看了看,還沒看見祁墨州的臉,就覺得自己身下一空,原本好好抱著她的祁墨州猛地起身,硬生生的讓她從懷裡掉了下去。潘辰嚇了一跳,揉了揉有些扭到的肩膀,看著祁墨州一聲不響的穿衣服,不禁問道:&ldo;皇上怎麼了,是有要緊的政事處理嗎?&rdo;祁墨州沉默不言,穿好衣服之後,才回過頭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潘辰,冷冷說了一句:&ldo;把衣服穿上。&rdo;這姿態,這神情……潘辰心中警鈴大作。三下五除二的就掀了被子,手忙腳亂的穿衣裳。祁墨州不想看她這慌亂的樣子,轉身就走出了潘辰的寢房。潘辰火速將衣裳穿好之後,也跟著出去,邊走邊低頭繫腰間的繩結,一抬頭就看見祁墨州正坐在她廳中的主位上,面無表情的吃著潘辰先前端出來的茶酥餅。這下,潘辰幾乎是可以斷定,祁墨州的次體人格又出來打醬油了!並且,讓潘辰感到驚訝的是,祁墨州這個次體人格和他的主體人格,不僅僅是形態和性格上的區別,居然連口味都很不一樣。先前祁墨州只咬了一小口茶酥餅,因為潘辰加多了蜂蜜,所以酥餅非常甜,遇到不喜歡吃糖的人,吃一口都是折磨,可眼前這個次體性格的祁墨州,吃了一個又一個,不過片刻的功夫,就把銀盤上的茶酥餅全都吃完了,這種口味問題,是無論如何都裝不出來的,而且對潘辰這種身份,祁墨州根本就沒有假裝的必要。祁墨州吃完了茶酥餅,又急吼吼的對著茶壺吹了一壺薄荷茶,姿態豪邁,和他此刻的人一樣,殺氣騰騰。猛地察覺一旁的潘辰,一眼瞪來,潘辰簡直嚇得想跳一跳,愣是給忍住了,祁墨州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眼神陰冷的彷彿能擰出水來,潘辰嚥了下喉頭,硬著頭皮去到了他面前,對他展顏笑了笑,說道:&ldo;皇上覺得這茶酥餅味道如何?這可是臣妾讓御膳房特意做的,要是您沒吃夠,臣妾再給您取一些過來。&rdo;潘辰大學的時候,接過一單雙重人格的單子,她知道在這種有攻擊性的人格面前,一定不能流露出絲毫的威脅,因為一旦他們覺得你對他有任何威脅,那麼,他就極有可能暴走,變成你的巨大的威脅,所以,活命潘辰站在有點模糊的黃銅鏡子前搔首弄姿,展現自己的曲線,一會兒上摸摸,一會兒下摸摸,覺得自己身材挺好。月落給潘辰打水進來,看見潘辰的這些奇怪舉動,走過來問道:&ldo;娘娘,您在看什麼呢?&rdo;潘辰回頭,目光從月落的臉上一路下滑,到她胸前挺起的地方,默不作聲的與月落站成一條線,挺起胸膛和她比了比,月落本來就瘦,胸前更是沒什麼看頭,潘辰暗爽在心,瞬間從倍受打擊中恢復了自信。可憐月落根本不知道自家娘娘的邪惡心思,還天真無邪的對潘辰問道:&ldo;娘娘,您幹什麼呢?快來洗臉吧。&rdo;說完就將水盆放到了黃花梨的洗臉架子上,招呼潘辰過去,潘辰走過去,月落伺候她洗臉漱口,打理完之後,潘辰坐到梳妝檯前梳頭,月落收拾了東西就要出去,走到門口還被潘辰喊住了,月落轉頭問:&ldo;娘娘,還有什麼事嗎?&rdo;潘辰抿唇沉吟片刻:&ldo;嗯……中午吃豬肘黃豆湯。&rdo;月落記下潘辰的話,毫無所覺:&ldo;哎,奴婢知道了。&rdo;走出房門的時候,月落心裡還在犯嘀咕,娘娘怎麼突然想吃那麼油膩的東西呢?潘辰卻在月落出門的那一刻,小嶽嶽般偷笑了起來。祁墨州打定了主意要把她當靶子了,皇上來後宮,只認準柔福殿牌兒。弄得潘辰很無奈的同時,也覺得自己可能離死不遠了。太后想找存在感,每天讓這些后妃們去她宮裡請安,這個時間段潘辰從前只要瞌著眼皮子混一會兒也就過去了,可是現在嘛,得把眼皮子瞌的很低很低才能混過去。得虧潘辰臉皮厚。其實聽多了也覺得沒什麼,因為這些千金小姐們出身高貴,接觸社會不多,所以埋汰人的詞彙量也很貧乏,可能也就是二級乙等的普通話水平,剛過基礎分數線,說來說去就是那麼幾個點,無非就是潘辰床上技術好,會勾男人,比較有創意一點的,大概就是說她給祁墨州施展了妖法,她是妖精變的云云,古人也就能拼拼底蘊,但想象力的話嘛……就很侷限了,怪力亂神,有神論,習慣性把一切她們無法理解的事情全都歸咎到神明鬼怪身上去。一來二回的,潘辰就很榮幸的,得了個&lso;潘妖&rso;的別稱,雖然把月落氣的個要死,但潘辰個人倒不是很介意,妖精這個詞吧,發展幾千年以後,也不算是一個多難聽的貶義詞,甚至還帶著某種無法超越的豔羨,這麼一想,潘辰心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