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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辰捏了捏月落氣鼓鼓的小臉:&ldo;多大點事,也值得你氣。&rdo;她並不在意多少人伺候,像星霜那樣朝秦暮楚的,還不如沒有。身邊的人,貴在精而不在多,潘辰始終堅信這個道理。離皇上遠離後宮的日子,眼看就兩個月了,在後宮眾人期盼中,祁墨州這個香餑餑終於出現了,潘辰在小書房裡寫總結,聽見久違的吟唱聲:&ldo;皇上駕到。&rdo;手裡的筆也來不及放下,就衝了出去,祁墨州一般不讓人通傳,就是差不多都已經到門口了,肯定來不及讓她整理儀表,潘辰心裡又一次抨擊了祁墨州的這個壞習慣,從寢殿裡飛奔而出,連自己都沒察覺,看見祁墨州的時候,笑容燦爛,眼睛黑亮黑亮。祁墨州看著飛奔而來的潘辰,絲毫沒有女子的矜持,就像是看見主人從籬笆院牆外回來的小土狗,熱情的就差搖搖尾巴汪汪直叫了,讓祁墨州簡直要懷疑潘辰會直接撞入他的懷裡,下盤都穩好了,不過潘辰還有理智,跑到祁墨州面前就規規矩矩的站定,帶著宮人行禮。祁墨州將她上下打量一圈,見她穿著一身半新不舊的繡荷襦裙,如絲黑髮挽成花苞,周圍簡單的用米粒大小的珍珠簪了一圈,嬌俏可愛,清新亮麗的仿若雨後晴空,前兩回沒細看,臉頰上居然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叫人不由醉在裡面,而最關鍵的是,這樣的外表之下,還有一顆聰明的腦袋,思及此,身體某處似乎起了邪念,祁墨州一雙俊目盯著潘辰,微微勾了勾嘴角。潘辰瞧著他的嘴角,便知道皇帝今日心情不錯,祁墨州難得對潘辰伸出了手,潘辰直覺不太妙,顫巍巍的將手送到他手心,一下子就給緊緊的捏住,祁墨州的掌心乾燥溫熱,修長的手指可以完全將潘辰的手包裹起來,他步子很大,潘辰幾乎要小跑才跟得上他,入了寢殿,李順就把大門從外面關了起來。潘辰腦子發懵,給祁墨州拉著去了寢房,一陣不可描述的狂風暴雨之後,達到了生命大和諧。潘辰趴在枕頭上大喘氣,祁墨州饜足的從潘辰身上翻下去,靠在迎枕上休息了會兒,轉頭看向還沒緩過神來的潘辰,問道:&ldo;還疼嗎?&rdo;潘辰眼淚汪汪看向祁墨州:&ldo;嗯,疼的。&rdo;潘辰有一雙豐潤的唇,就是不嘟著都像是在撒嬌,更別說嘟著的時候了,聲音又是細軟奶氣,聽得祁墨州鐵血化了柔情,躺下將之擁入懷中,在她耳邊低喃:&ldo;朕給你揉揉?&rdo;潘辰感受到他的手掌,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猛地往後退了退,果斷搖頭:&ldo;不不,其實也不是很疼了。&rdo;祁墨州見她說的勉強,故意逗她:&ldo;不疼好啊,再來一回?&rdo;潘辰的臉都是黑的。祁墨州見狀,真難得的笑了出來,那一笑沒的讓潘辰臉上發臊,看來這個男人平時板著臉是對的,威嚴多了,一笑就破功,整個人看起來單純了許多。被美色所惑,潘辰像只小貓似的蜷縮在祁墨州的懷裡,聽著他穩健的心跳,還得防著他偶爾下滑的手,祁墨州看著頂上的承塵,忽然開口說道:&ldo;上回你提出的建議,朕已經和甘相商量過了,士族制度要改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做完的,工程量巨大,耗費人力物力,得慢慢來,慢慢改,不過,甘相也說了,這樣好的提議,若能實現,必然是承前啟後的壯舉。&rdo;潘辰累的四肢痠軟,興致缺缺:&ldo;妾身說的簡單,卻也知道實行起來並不容易,不過皇上說的對,只要做好了,必然是空前絕後的壯舉。&rdo;幽靜的寢房內,潘辰似嗔似怨的呢喃聲縈繞在祁墨州耳邊,帶著某種迴音般的效果……眸光變冷,只見祁墨州嘴角的笑容漸漸隱下,目光放在似乎有些昏昏欲睡的潘辰身上,一手撩過潘辰的秀髮,放在鼻端輕嗅其馨香:&ldo;這樣的方法,不知你是如何想出來的?&rdo;冰冷的語氣,驟降的溫度,將潘辰的昏昏欲睡頃刻打醒,眼睛睜大,帶著一絲迷茫,惹人憐愛,祁墨州伸出帶有薄繭的手指在潘辰臉頰上摩挲,眼神卻比平日裡還要銳利,只這一瞬間潘辰彷彿置身入了冰窟之中,被祁墨州沒有笑意的目光看的失去了行動能力,僵持不動。祁墨州的臉上哪裡還有剛才的溫存柔和,在潘辰看來,他就好像是忽然變了一個人似的,像是電影裡忽然被鬼附身的男主角般,陰森的叫人害怕。由於潘辰對他問題的無動於衷,祁墨州猛獸般撲上她,將她死死的壓制在床鋪之上,居高臨下,目光陰冷似鬼,潘辰嚇得不敢說話,她可以確定,&lso;這個&rso;祁墨州並不是剛才&lso;那個&rso;。顫抖著聲音,手腕上被他捏的骨頭作響,潘辰忍著痛,對眼前&lso;這個&rso;祁墨州小聲問道:&ldo;你是誰?&rdo;這三個字彷彿是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