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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辰既然來了,那不諷刺她兩句,她就不叫寧月如了!潘辰默不作聲,潘筱目光冷漠的盯著她,潘辰覺得受寵若驚,因為潘筱從來就沒有拿正眼瞧過她,這還是祁墨州在適當的時候宣旨,又在適當的時候把潘辰從康壽宮裡解救出來。第二天凌晨,潘辰就被從夢鄉中喊起來梳洗打扮,換品服,然後在一片不贊成和訝異的聲音中,厚著臉皮隨祁墨州去皇家寺院祈福去了,百官隨行,那叫一個排場!全程雖然都困在龍攆之中,但緩行的車隊,雄壯的號角,無一不叫人倍感肅穆莊嚴。祁墨州一身明黃龍袍,頭戴金龍冠,英挺不凡,比之平素更為冷峻,潘辰坐在他右後側,祁墨州回頭看了她一眼,見潘辰正襟危坐,似乎很緊張的樣子,衣袖微動,將手背過身後,往她面前伸去,潘辰瞧見他的手,有那麼一瞬間,心裡是感動的,知道祁墨州是想安慰她。祁墨州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身後之人與他牽手,不禁張合了兩下手掌,以示催促,潘辰瞧著他的手,不禁抿唇笑了起來,然後狀似熟稔的在祁墨州的手掌上打了一下。祁墨州沒等到柔夷,卻等到了一巴掌,忍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故意對她眉頭一豎,警告似的瞪了一眼,誰料潘辰根本就不怕他,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今天她一改往昔清新簡單的妝容,按品大妝,不得不說,塗了胭脂和口脂的她,笑起來比平時更增添了不少風韻,似乎小女孩兒一夜長大,青澀的果子開始成熟,一顰一笑都讓祁墨州覺得沁人心脾。兩人龍攆內無聲交流片刻過後,雄壯的號角漸漸停了,龍攆也停止了前行,待會兒應該就要下車了,潘辰趕緊低頭檢視自己的儀表,生怕哪裡有疏漏,還特意喊祁墨州看了一眼,得到祁墨州的肯定之後,才放下心來。片刻過後,李順的聲音只龍攆外傳來:&ldo;皇上,白馬寺到了,請下龍攆上天龍壇。&rdo;祁墨州正饒有興趣的給潘辰理了理她稍稍有些彎曲的領口,聽見李順的聲音後,立刻換了一副威嚴的臉孔,沉聲對外說道:&ldo;知道了。&rdo;將潘辰又打量了一遍後,轉身之際,在她鼻頭輕颳了一下,嚇得潘辰趕緊擋住,埋怨的瞪著祁墨州,這個時代的粉,潘辰是真沒什麼信心,要給祁墨州碰了一下,少一塊,那可就難看了。祁墨州轉過身不理她,掀開簾子就走了出去,他出去過後,就有兩個盛裝的宮婢上龍攆來攙扶潘辰。潘辰的品服比較複雜,非得要有兩個宮婢一左一右替她提裙子才行,想起來皇后的金絲鳳袍,身後一溜要跟八個宮婢提裙子,潘辰就覺得其實做皇后也挺累,光是逢年過節穿那幾十斤的金絲銀線鳳袍就夠她喝一壺的了。在兩個宮婢的配合之下,潘辰好不容易下了龍攆,就見祁墨州已經站在山腳下,身邊站的全是一品二品的高官,品級低一點的都不在今日隨行伴駕之列,掃過一圈後,潘辰果真看見了潘壇。只見他穿著一身紫袍官服,文鶴補子彰顯著身份,就站在祁墨州身後百官第一列,看見潘辰過來,他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目光就果斷垂下,目不斜視了。潘辰有些失望,她以為至少潘壇會有些其他不一樣的表情呢,哪怕是憤怒,是不屑,可他面無表情,潘辰連猜他心思的機會都沒有。其實,潘辰只是個五品昭儀,這些隨行官員隨便哪一個拎出來都比她品級高,根本不需要在這裡等她,只因為祁墨州在等,潘辰沒經歷過這樣大的場面,護衛綿延數里,百官恭順等候,腳下不自覺加快了些,走到祁墨州身後的時候,長長的裙襬一個沒注意踩到了,身子稍微歪了一些,祁墨州長手一伸,便將她扶住,親自轉過來給她拉了拉裙襬,然後才低聲說了一句:&ldo;跟在朕後面走就成。&rdo;這句話像是給潘辰吃了一顆定心丸,微微點點頭,祁墨州便轉身踩上了臺階,白馬寺主持親自在山下迎接,一行隊伍終於開始動了,潘辰跟在祁墨州左後側,一步一步的隨著他的腳步踏上臺階,心中與有榮焉,她身後現在跟著的,那絕對是大祁第一天團啊,由衷感嘆,有權真好。祁墨州在外面一向都是冷峻的面孔,不苟言笑,百官敬服,到了天壇前,白馬寺與內廷司早已安排好了一切,潘辰參加完祭典後,就有一個小沙彌來請她去禪房歇息,潘辰從後面繞行,經過潘壇身邊的時候,潘壇終於又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可祭典還沒結束,他必須待在這裡,潘辰與他福身過後,便在月落的攙扶下,跟著小沙彌後頭去了白馬寺山上的禪房。禪房外侍衛林立,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守衛森嚴至極,彷彿無時無刻,無時無地都給人監視著的感覺,一想到接下來的三天兩夜全都要在這樣的包圍下渡過,潘辰就頓時沒有了旅遊的激情。白馬寺是皇家寺廟,所以供皇家居住的禪房自然不是一般廟裡的那種,雖然沒有宮裡那麼華麗,但卻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