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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順的殷勤讓潘辰有點無奈,卻又沒法解釋,只好放棄抵抗,認命的走回寢殿,祁墨州正站在屏風前愣神兒,潘辰把袖袋中的匣子拿出來,又開啟看了看,對他問道:&ldo;你怎麼還藏東西呀?什麼時候藏的?&rdo;東西肯定是祁墨州變身以後藏的,而潘辰一直以為祁墨州的變身是x生活以後的餘興節目,可他登基之後,也沒和其他女人圈叉過啊,看來圈叉並不是讓他變身的條件,那會是什麼呢?祁墨州轉過身來,潘辰對上他清冽的目光,猛地嚇了一跳,手裡的東西嚇得差點掉在地上,主體人格又回來了,並且目光深沉的盯著潘辰手中的匣子,潘辰急於澄清,把匣子送到他面前:&ldo;這,這,我,是你硬要給我的。&rdo;祁墨州瞥了一眼木匣子,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滿是泥土的手,再把目光轉到潘辰身上,潘辰猛地一驚,果斷說道:&ldo;那個……我阻止來著,但……我打不過你!&rdo;對於潘辰的解釋,祁墨州重重的冷哼一聲,然後就兀自走入潘辰的浴房清洗去了。潘辰把木匣子放在茶几上,然後火速去了小書房,從書架上拿了一本小冊子,點燃了桌面上的琉璃宮燈,潘辰等不及坐到位置上,就開啟冊子,拿筆蘸墨,趴在桌子上就寫了起來,正寫到關鍵處的時候,潘辰忽然感覺背後溫熱溫熱的,一回頭,就見祁墨州雙手交叉胸前,不聲不響越過她的肩膀,看著她筆下的紙。潘辰有一種給正主抓包的感覺,下意識把兩隻手掌蓋在紙張上,回頭對祁墨州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神情,她此刻還維持著趴在桌面上寫字的姿勢,祁墨州幾乎貼著她,他不讓開,潘辰就沒法起來,兩人姿勢曖昧,潘辰一方面要遮東西,一方面還要回頭,身子都快扭成麻花兒了。祁墨州維持動作不變,只是把盯著紙張的目光落到了回頭看他,表情有點滑稽的潘辰臉上,凝視一會兒後,才緩緩吐出幾個字:&ldo;病例研究……&rdo;潘辰耳膜一震,簡直想回頭把手底下壓得那本小冊子吞下去,對祁墨州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意圖用自己悔悟的小眼神延長祁墨州暴風雨前的平靜,舔了舔不由自主幹澀的唇,潘辰的聲音在顫抖:&ldo;妾身,隨,隨便寫的東西,當不得真。&rdo;祁墨州冷冷睨視著潘辰,一隻手圈住潘辰,去拿潘辰壓在手底下的小冊子,潘辰不知道祁墨州看了冊子會不會殺了她,垂死前的掙扎,讓自己半個身子都壓在了紙上,誓死保衛,祁墨州沒跟她客氣,另一隻手從她腋下穿過,鑽到下面去搶奪,卻因為潘辰的抵死抵抗而遇到了些些阻礙。李順叫人燒好了熱水,送到了院子裡,他去到廊下,正要敲門,卻看見寢殿的小書房那兒亮著燈,多心過去瞧了一眼,頓時被映在窗牑上的剪影嚇了一跳,剪影中的兩人似乎一上一下,交疊在一起,還不時有動作發生,這,這,這……李順一把年紀了,覺得自己耳朵根子都熱了起來,果斷走下了迴廊,對院子裡的崽子們擺手,低聲驅趕:&ldo;去去去,全都散了,散了。&rdo;驅趕走了小崽子們,李順又探頭看了一眼那不住燈影晃動的小書房,忍不住掩面笑了出來,唉,看來明兒要讓御膳房燉些大補的東西了,皇上真是太折騰了,潘昭儀辛苦哇!而屋內的兩人正糾纏的難捨難分,最終潘辰防守失利,小冊子終於被祁墨州給抽了出去,潘辰趴在桌上為自己默哀。祁墨州搶到了冊子,冷哼了一聲,然後將冊子合上從頭看起‐‐零零八七病例研究報告。什麼東西?翻開祁墨州讓潘辰處理宋婕妤,潘辰其實到最後也沒想明白為什麼,如果按照祁墨州的性格特徵來判斷的話,他若真想讓宋婕妤不煩他,至少有一百種方法讓宋婕妤在宮裡待不下去,何必要借潘辰的手呢?左思右想之後,潘辰才勉強給了自己一個理由,就是祁墨州想試探她的能力,這也許是老闆們慣用的伎倆,用一些小事件來觀察員工的反應,從而判斷員工是否合格,潘辰覺得很可能祁墨州就是在試探她,宋婕妤事件最多是個引子。但不管怎麼樣,潘辰既然答應了,那就自然是要做的。但是具體怎麼做,潘辰還沒想好。宋婕妤的性格比較跳脫,走到哪裡都像一隻驕傲的小公雞一樣,總愛顯示她那華麗的尾巴,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外表很有自信,正因為有自信,她才會千方百計的想要侍寢,因為她堅信,皇上現在不寵她,完全是因為她沒侍寢,皇上還不懂她的美,她的好,只要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能把皇上的心給徹底俘獲。真是圖樣圖森破,祁墨州要那麼好俘獲,潘辰的容貌拾掇拾掇也能成啊,可實際經驗告訴潘辰,祁墨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