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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州的聲音幾乎從牙縫裡出來的:&ldo;哦,對。那你想要什麼呀?&rdo;因工受傷……虧她想的出來,還真把自己當夥計了?看著她驚喜的表情,祁墨州有些期待她會提出什麼要求,受了苦之後,故作堅強,若只是為了在他面前討個賞的話,祁墨州覺得還比較能接受。潘辰左思右想,搜腸刮肚之後,才對祁墨州比了個&lso;二&rso;的手勢,打算趁祁墨州沒有後悔之前,果斷獅子大開口:&ldo;我這個月想要兩倍奉銀。&rdo;祁墨州:……一口老血回噴肚內,感覺早晚有一天會被她氣死吧。不再理會這個沒出息的女人,祁墨州負手來到了桌子前,看著滿桌的狼藉,再次感到了憂愁,貌似最近犯病的機率太高了,潘辰來到他身旁,指著桌上對祁墨州問道:&ldo;皇上小時候是不是餓過肚子?&rdo;一般像這種次體人格表現出來的行為,都和從前的經歷脫不開干係,潘辰記得有一個案例就是的,那人也是多重人格,小時候被猥褻過,造成了極其嚴重的心理陰影,然後長大之後人格分裂了,次體人格一出現就會對比他弱的人進行侵犯,這種行為的體現是無法作假的,有因必有果,有果就有因,絕不會是後天形成的。祁墨州冷冷瞥了潘辰一眼,沒有說話,然後就開始收拾滿桌的狼藉,潘辰見他沒有生氣,打鐵趁熱般又追問了一句:&ldo;我以前看過一本醫書,書裡也記載過皇上這樣的病情,這些都是心病,因心底鬱結而成,若是皇上能告知……唔。&rdo;潘辰的話還沒有說完,嘴裡就給塞了一顆甜棗兒,祁墨州冷眼瞥過她,眼神裡透出危險的意思,潘辰最會看臉色,果斷閉嘴,老老實實的吃棗兒。祁墨州最後將她上下又掃了一遍,冷聲說道:&ldo;收拾以後再喊李順進來。&rdo;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祁墨州就去了左側的寢房,看樣子是要換衣服去,潘辰對著他的背影比了箇中指,看著滿桌子狼藉,收拾餐盤這種事情,真不適合她這種高知份子,只可惜,人怕入錯行,她好端端的一個現代心理學博士,入了這後宮,做起了后妃這份工作,還不是老闆讓幹什麼,她就得幹什麼呀!一邊嘀咕,一邊把桌上那些有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稍微清理掉了些,雖然桌上的食物消失比較多,但至少要讓表面看起來,是正常吃掉的,而不是被野獸啃過的樣子。潘辰還沒弄好,祁墨州就從裡面出來了,果真換了一身藏青色底的暗龍紋直綴,精神勃發。走到桌前,將潘辰的勞動成果檢查了一番,然後才鬆口,讓潘辰喊李順帶人進來收拾。李順領著四個宮婢魚貫而入,給祁墨州行禮過後,李順看見潘辰站在桌子前邊兒幫忙收拾,趕忙上前阻止:&ldo;哎喲,怎麼敢勞煩娘娘做這些粗活兒,這,這不是折煞奴才們嗎?快快,伺候娘娘淨手。&rdo;李順瞥見了潘辰的衣袖,心道潘昭儀可真實誠,說幹就幹啊。而李順的目光讓潘辰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的手給人當擦嘴布用了的事情,尷尬的甩了甩,在心裡給祁墨州做了個小人兒,然後用針扎他,扎他!&ldo;剛才沒注意,這袖子上居然也沾了些。&rdo;潘辰對李順稍事解釋。祁墨州此刻已經回到了龍案後頭,拿起了奏摺裝模作樣在看,潘辰之所以知道他是裝模作樣的,倒不是因為心理學上的微表情和微動作分析,而是因為,祁墨州的奏摺,拿反了……李順沒注意到這些,對潘辰和和氣氣的,湊過來又輕聲問了一下:&ldo;先前奴才在外頭,好像聽見娘娘叫喚了一聲。&rdo;潘辰想起這茬兒,心都揪在一起了,祁墨州捏著奏摺的手指動了動,很顯然是在關注潘辰會怎麼回答,潘辰伸手擦了一頭的冷汗,舔了舔乾澀的唇,對李順硬著頭皮回答道:&ldo;我……吃太快,咬到舌頭了。&rdo;李順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潘辰只感覺自己好像快要虛脫了似的,這一頓飯吃的哪裡是飯啊,吃的是霧霾啊,簡直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宮婢們收拾了東西出去,潘辰也不想再繼續和祁墨州待下去了,李順他們出去之後,潘辰就去到祁墨州的龍案前面,說道:&ldo;皇上,若是沒有其他什麼事,臣妾也想回去換身衣裳。&rdo;祁墨州抬眼看了看她,目光凝聚在她髒汙的衣袖上,目光中透著迷茫,似乎想不起來她衣袖為什麼會髒,潘辰也不指望他會想起來,見祁墨州點頭,她就迫不及待要轉身,卻被祁墨州喊住:&ldo;別忘了替朕辦的事情,時間拖得太長,朕也不會滿意的。&rdo;潘辰忍著不爽:&ldo;是,臣妾知道了。&rdo;說完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