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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在三駙馬身上掃了一圈後,語氣十分羨慕:&ldo;唉,到底是你的媳婦,知道心疼你,我身上的鐵鏈少說百斤,壓得人都喘不過氣來了。&rdo;柴韶聽朱富換了個角度說話,心裡覺得好過多了,卻又對朱富的話不甚苟同,習以為常道:&ldo;心疼?她要是心疼我,我柴韶把腦袋割下來給你當屎盆子用。你看著好了,這就是她的一貫作風,先把人關在這裡凍僵了,餓扁了,沒力氣了,然後明日再提上刑堂,你我便如脫水之魚,任她宰割,多方便啊。&rdo;&ldo;不會吧,三妹怎會如此對待你我?她……&rdo;朱富說完,忽然想起媳婦的三妹卿蝶公主那日在律勤館中大義滅親的模樣,他略有不安的嚥了咽口水。&ldo;她怎麼不會?悍婦,悍婦這兩個字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rdo;柴韶是吃慣了虧的,見朱富如此天真,覺得很有必要跟他普及一下卿蝶是個什麼人,免得他還一口一個&lso;三妹&rso;,平白叫的他肉麻兮兮的。朱富覺得這個話題他沒話接,便默不作聲繼續看向窗外明月,卻聽柴韶還在那邊喋喋不休:&ldo;唉,這次真是倒黴,本來以為可以大殺四方,把從前輸的錢都贏回來,誰知道竟連底褲都輸掉了……&rdo;朱富看著柴韶的樣子,決定與他好好說道一番:&ldo;……長賭無贏,這是我爹說的。從前我們那有個街坊,他也好賭,先是輸光了家裡所有的錢,又輸掉了房屋田契和三個小妾,最後連老婆兒子都押上了桌。&rdo;柴韶不為所動,斜眼看了看朱富,不鹹不淡的問道:&ldo;然後呢?&rdo;&ldo;然後……老婆兒子都被賣去了青樓,他兒子才十一歲,就被迫接客,沒兩個月就被人弄死在床上了。&rdo;朱富原想著以這個現實的故事打動柴韶,沒想到對方聽後,竟饒有興趣的問道:&ldo;那他老婆呢?死了沒?&rdo;朱富見他如此興奮,不明所以:&ldo;他老婆倒沒死,後來聽說被人娶回去做了二房。&rdo;&ldo;切!&rdo;柴韶嗤笑道:&ldo;那真是太可惜了。你都不知道,我多希望你街坊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要是哪一天我能把老婆輸掉,讓她也被賣去青樓,每日接客,然後再被一個渾身長瘡的男人娶回去,受盡折磨……那樣的話,我就斷指戒賭。&rdo;&ldo;……&rdo;面對如此覺悟之人,朱富無言以對。柴韶在腦海中暢想著未來,正得意之際,卻聽見門外傳來了一聲嬌嗤嗤的冷哼:&ldo;是嗎?咱們三駙馬的志向……還真是不小啊。&rdo;隨著這一句陰陽怪氣的稱讚,柴房的門被猛然踢開,三駙馬逆著月光看清來人之後,只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都僵硬了般縮到了角落。只見卿蝶公主滿臉怒容,笑吟吟的樣子如地獄惡鬼那般猙獰。&ldo;竟然想把本公主賣去青樓,還要我每日接客,受盡折磨?&rdo;三公主卿蝶的聲音聽上去都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受傷。&ldo;不,不是……我,我在跟大駙馬討論他那個街坊,真的,他那個街坊太可惡了,竟然賣了老婆兒子,簡直不是人,太不是人了。&rdo;柴韶一見卿蝶公主,便英雄氣短,再也提不起先前暢想未來的勁,一臉強笑著諂媚說道。&ldo;哼。&rdo;卿蝶公主怎會不知他是個什麼坯子,隨著一記冷哼,藏在腰間的鞭子也被拿了出來,&lso;啪&rso;一聲,在寂靜的夜,冰冷的柴房中突兀脆亮,如閻羅殿般叫人平添恐懼。鞭子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抽在三駙馬身上:&ldo;你不是會開鎖嗎?你逃呀!怎麼不逃了?&rdo;&ldo;不,不是……啊!不是的,你聽我解釋,別……啊!別打了……別打了……啊‐‐&rdo;三駙馬手被困在背後,只能靠一雙腳移動躲避,他如那日朱富見到他那般毫無形象的告饒哀嚎。&ldo;打的就是你!你個不成器的東西,這次竟然將半個公主府的家當都輸掉了!你還想把我輸掉,我今日便叫你知道知道,我是誰!&rdo;卿蝶公主暴躁成性,根本不聽三駙馬的哀嚎,手中的鞭子一下一下,如雨點般抽在三駙馬身上。&ldo;啊……我,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你&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