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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嫮見謝衡這樣說話,心中一陣冷笑,說道:&ldo;三姐姐,我可沒問你的李郎對誰有情義,我只問你,你若要嫁去李家,是做正妻,還是做妾?你的李郎家世代書香,怕是不會找一個……庶女做正妻吧。&rdo;謝衡臉色劇變,她這輩子最討厭別人拿她是庶女這件事做文章,她怎麼敢,她憑什麼!揚手就要打謝嫮一個巴掌,卻被謝嫮一把擋住,謝衡也驚覺自己失態,收回了手,瞬間就收起了滿臉的怒容,對謝嫮勾起一笑,說道:&ldo;做正妻也好,做妾也罷。這都是我和李郎之間的事情,不關五妹妹的事。&rdo;話鋒一轉,謝衡又似笑非笑的瞧著謝嫮,輕柔的問了一句:&ldo;聽說五妹妹前幾日遭到襲擊,險些壞了名聲,莫不是也是因為五妹妹這般口無遮攔,才遭此大劫的吧?&rdo;謝嫮也是淡定,聳聳肩:&ldo;不管因為什麼遭襲,我都沒事,好好的站在這裡,毫髮無傷不是嗎?下手之人的手段也不過爾爾。&rdo;謝衡冷哼一聲:&ldo;是嗎?那五妹妹可要當心了,下回被綁可就不一定有這麼好的運氣了。&rdo;陰狠的說了一聲,謝衡便抬起了她高貴的頭,與謝嫮擦肩而過。謝嫮臉上的笑容在謝衡離開之後徹底消失了。下手之人果然就是謝衡,她被謝靳和謝韶就回來之後,對外沒說什麼,只說受了點小傷,無礙。可是謝衡卻明確說出了被綁,若不是策劃參與這件事,她又如何知道?不過,謝嫮冷靜下來想了想,這件事怕不會只是謝衡這麼簡單,她不過是個大房的庶出姑娘,縱然再怎麼得寵,也不可能做出這麼大的手筆,若說幕後沒有人幫她,謝嫮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的。哼,上一世她被綁的事情和謝衡有沒有關係,謝嫮不知道,已經查無可證了,不過這一世,既然謝嫮知道了仇人是誰,就別怪她心狠了。從她剛才看到情形來看,謝衡定是對李臻無計可施,這才想到了生米煮成熟飯這一招,李臻顯然是不知情的,所以先前才會倉皇逃離,滿身的酒氣剛好證明了這一切。謝衡想用這個辦法控制李臻,嫁入李家,李臻飽讀詩書,對情之一事卻是不甚懵懂,李家的門風,不容他做出始亂終棄的事情來,所以,只要謝衡以名節相逼,就斷然不怕李臻不答應。想來謝衡還有後招,她也不急著對付,偏要等她萬事俱備之時,她再出手,叫她竹籃打水一場空,方才痛快解恨。☆、謝韶和謝靳在書房裡說話,父子倆的臉色同樣的凝重。&ldo;這件事怕還是跟三房脫不了干係。我市井上的朋友查出了那日給寧長吏報信的細子是誰,一番拷問才知道,那細子也是受人指使,指使他的那個人叫常貴,是個痞子,經常在朱雀街一帶混,估計就是綁架阿瞳的匪首了,我沒有打草驚蛇,讓人繼續盯著他,他一直躲在城外三里處的破廟裡,好幾天都沒進城,肯定是知道事情敗露了,要去躲一躲風頭。&rdo;謝靳沉吟,周正的面容越發沉穩,下顎的鬍鬚更添其成熟的氣韻,沉聲說道:&ldo;繼續盯著。如今咱們在城裡找他,他必會想到不用多久就會找到城外去,若要避風頭,勢必會想出城,而出城後就要錢,他現在還在城外不走,那就說明錢肯定還沒要到手,你繼續派人盯著他,幕後之人總有露出馬腳的時候。&rdo;謝韶點頭:&ldo;是。我知道了。&rdo;說完這些,謝韶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來,對謝靳說道:&ldo;對了爹,我昨天還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rdo;謝靳已經回到了書案後頭,聽謝韶這麼說,也抬起了頭:&ldo;什麼事?&rdo;謝韶斟酌一番用詞後,說道:&ldo;您說,除了咱們,還有誰會派人保護阿瞳?&rdo;謝靳挑眉:&ldo;什麼意思?&rdo;&ldo;意思就是,昨天我派人暗中跟著阿瞳和母親去了白馬寺,無意間發現,除了我們的人,還有另一隊人也跟在後面,訓練有素,不像是烏合之眾,他們對阿瞳沒有絲毫惡意,做的事情,和咱們差不多,既不驚擾,又適時保護。&rdo;聽完謝韶的話,謝靳也是陷入了沉思,良久後才說道:&ldo;既然沒有惡意,那就先不要去管,把手頭這件事調查清楚了再說吧。&rdo;又想到一件事,謝靳凝眉問道:&ldo;對了,上回靜安侯府的大公子來府上說是要提親,那之後你見過他嗎?他到底有沒有這個意思,靜安侯那裡又是什麼態度?&rdo;謝韶沒想到自家老爹突然問起這件事來,想了想後,也就答道:&ldo;爹說的是李臻吧,那之後我倒是見過他一次,不過,似乎情況不太樂觀,他自己本身倒是真想娶阿瞳,可是靜安侯和靜安侯府老夫人卻不同意,這件事怕也沒那麼容易。&rdo;謝韶說完後,看著自家老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