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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他毫無頭緒,並且把鳳清也搞丟了。“聽說你還有個哥哥叫小易是麼,最近村裡情況這麼嚴峻,你就不害怕他會被人下手?”按黃石的意思,這小易和阿花應該是親生兄妹才對,其實他也不知道從這裡下手會不會有用,只能硬著頭皮一個一個的試。“阿易……”,女孩分明一臉的慘白,此刻卻讓夏澈硬是讀出了迷茫和憤恨兩種交雜的情緒。可這幾秒的愣神也沒有維持太久,她便又將心中的情緒盡數壓下,原本就沒有表情的臉上愈發麻木:“放心啊,我方才不是說了麼,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想要做什麼了,何必這麼心急呢。”話畢,林中白霧愈發濃重。眨眼間,女孩的身影消失不見,整個世間彷彿都只剩了夏澈一人還在原地。面上總是掛著明媚笑容的鳳清,詭異無比的劉阿花,壓抑的氛圍下,這一切都顯得不太真實。而空無一人的身側,卻時時刻刻地提醒著他,這並不是夢。不知這個所謂的阿花,到底是什麼來頭。鳳清雖說年紀小,可也不是誰都能奈何得了她的。但鳳清確實在自己面前無聲無息地消失了,自己也當真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一種無助和自我質疑的感覺逐漸爬上心頭,但他還沒來得及深思,便聽見了兩道熟悉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夏澈師兄!!”轉過身,一張俊逸非凡的首先映入眼簾,顏翼招著手,笑著呼喚著他。隨後洛渝那雙總是帶著自信光芒的眼睛映入他的眼簾。夏澈抬腳向他們走去,白霧時隱時現,洛顏兩人的身影明明就在眼前不遠處,他卻感覺自己走了好久好久都未曾靠近。直到那兩人緩緩向自己走來,在他耳邊真真切切地在說話了,他才有了一種踏實感。“你們怎麼找到這裡的?”,夏澈有些不放心,看著兩人的眼睛,遲疑地問道。“師兄,你可不要出來了幾天,就拿那種眼神看著我們。”,洛渝右手拿劍,放在左手臂處,“師尊說擔心你們兩個。畢竟是 似幻非幻唯情真門外腳步聲漸近,那聲音十分規律,像是一個女人在緩步輕移。鳳清的視線從方才一棍被人打暈的人臉上緩緩移動,最終移到了站在門外的那人身上。女人年紀不大,十六七歲的模樣,輕施粉黛,明眸皓齒。一襲紅衣襯的她極為好看,可身形消瘦,細腰彷彿能被人一把握住。此刻她正輕倚門扉,慵懶地開口:“我叫你們好好對待客人,你們就是這樣聽我吩咐的?”搓了搓手,方才使棍打人的男子嘿嘿笑了笑。嚥了咽口水,道:“您不是叫我們好好侍奉她麼?這往日送進來的,不都……”女子搖了搖頭,語帶笑意:“這位客人,可不是一般的客人,當然不能用一般的禮節招待了。”“是是是,夫人說的是,那我們這就……”將棍子往旁邊一丟,男人伸手便想抓鳳清的肩膀,“主子賞識你,還不趕緊跪下?”鳳清將劍抵著男人的心臟,笑了:“你到底是真傻呢,還是假傻呢?”,輕輕朝著地上躺著那人的方向抬了抬下顎,繼續道:“你把我當你的蠢貨朋友了?”葉曲劍的劍尖劃破了男人的心口處的衣服,稍稍用力,血珠便滲了出來:“現在我只需要稍稍用力,保證你絕對見不到下一刻的太陽。”不知哪句話打動了門口的女人,她緩緩撫手讚歎道:“鳳姑娘的高傲,確是名不虛傳啊。”鳳清回頭朝她笑了笑,道:“哪裡哪裡,高傲稱不上,只是明白自身實力罷了。”女人拍了拍手,下一刻,房中的人便全部消失了。鳳清左手抓了抓,卻只碰到了一團空氣。皺了皺眉,這一幕的場景極其相似,不久前,她便是這樣從夏澈的身邊消失的。沒有任何的預兆,也沒有什麼不適之感,一睜眼便迷迷糊糊地躺在了地面上。無論是先前出現的阿花,還是這一襲紅衣的女人,她們神態泰然自若間,憑空便能控制這周圍的一切東西。無論是人還是景物,根本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如夏澈所言,他們這次,恐怕真的是被引過來的。而引他們前來的人,目的意味不明,身份不明,連能力也不明。“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誰?”女人巧笑嫣然地問道。“我不好奇。”“呵呵,有意思。我猜,你現在一定很茫然吧。”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又被方才那些人稱為夫人,想必這間府邸也是她自家的地盤。鳳清想了想,緊盯著她,道:“你若是想告訴我,我不必問。”“哈哈,沒錯。”女人微勾嘴角,緩緩向她走近,停在了她的面前。她伸出緊握的右手,而後在鳳清面前緩緩攤開。一枚白色的劍穗靜靜地躺在她的掌心,其編織手法和葉曲劍上的紅色劍穗一模一樣。“你把夏澈怎麼了?!”鳳清原本不甚在意當下的現狀,想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要命一條。可這劍穗同自己的那枚一樣,皆是在她十四歲生日那天由夏澈親手編織的。她不敢往下想象,生怕會得到一個自己不希望得到的後果。“誒,別急嘛。”女人見鳳清面上終於有了一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