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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的急了,便會說這不是他該問的問題,如果非要給定一種地位的話,那鳳清便算是他,最親近的小師妹吧。夏澈自己不願正視,他在一旁瞎操心也沒有什麼用,但他始終知道,這位所謂的“小師妹”在夏澈心中,一直佔據著很重要的地位。“是,鳳清昨日深夜離奇失蹤了。”柳承宇聽此一言,幾乎是不可置信:“失蹤?據我所知,阿清天賦極好,在同輩中向來難逢低手,怎會離奇失蹤?”夏澈不知是今日 玩球事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夏澈已經不在房內了。鳳清一驚,見門虛掩著,便準備出門找找。果不其然,夏澈正坐在客棧大堂內吃飯。鳳清十分自然地在夏澈的腿上蜷縮著,卻在這個視線裡,看見了隔壁一桌的小孩。小孩不太高,大概四五歲的模樣,手裡正抓著一枚麻線球,玩的不亦樂乎。孩子的母親摸了摸他的頭,他便咧起嘴笑了,看得人心情舒暢。然而下一秒,小孩手裡一滑,麻線球便咕嚕嚕在桌下滾了幾圈,滾到了夏澈的桌下。不知是因為近日找人過於操勞,還是沒休息好的原因,夏澈此刻一臉的生人勿近。原本就長的清俊,此刻看起來竟有些嚇人。那小孩原本想過來撿球,卻被他的孃親壓住了肩膀,抬頭卻見孃親對他搖了搖頭,道:“待會去撿,先吃飯。”“好吧。”小孩點了點頭,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那團,在地面上滾了幾轉,已經沾染上了泥灰的麻線球。乖乖地上桌吃飯了。鳳清見此情狀,乾脆跳下了地,準備一個掃腿,將那球踢過去。可當爪觸及那球的時候,竟鬼使神差將它抓了過來,自己玩了起來,一派不亦樂乎。夏澈往地面上看了一眼,見她自得其樂,也沒有再管她,端起了碗,繼續進食。可所謂井水不犯河水,是在兩不相沖的情況下發生的。小孩子吃完了飯,就見一隻貓正在玩他心愛的麻線球,衝過去一看,該球已經被玩的幾乎快要散架。這時連他的孃親也控制不住他了,一個箭步衝過來,就準備將這正在犯罪的白貓抓住。腳步聲漸進,鳳清疑惑的轉過頭,一雙黑色的短靴出現在面前。由於毫無心理準備,鳳清一聲慘叫的向後一跳 ,爪中的麻線團也飛了出去,正好撞到了小孩的臉上。小孩被砸了一臉懵,隨後抱著球便噠噠噠地跑回了家人的身邊,再不願意出來了。而由於驚恐之下,鳳清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當她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屁股直直撞上了夏澈端在了手中的碗上,碗裡的湯一瞬間便蓋在了夏澈那張,泛著黑氣的臉上。雖說已經菜已經上了這麼久,早已不燙了,溫溫的濺在臉上也不會痛。可這一副景象,實在難以用一句難堪來概括。屁股撞的有些痛,鳳清落在桌上,卻沒時間來考慮這個問題。夏澈長了這麼大,十七年內,大概是從未有過今天這樣的經歷。偏生以他的性子,自然不可能和一隻貓較勁。瑟瑟發抖的靠近他,鳳清還沒有想好下一步要做何舉動,便被夏澈一把抓了起來,用她身上的毛,細細的將臉上的湯水擦去了。夏澈手中勁力十足,此番擦臉耗時長久,幾乎可以用慢條斯理四個字來形容。但鳳清被抓在手中,卻不敢造次,只能緊繃著四肢,等待著最後的通牒。一擦畢,夏澈的聲音從頭上傳來:“今晚自己洗澡,沒有洗乾淨別回來了。”說完便將她放在桌上,轉身上了樓。周圍的人也不敢說話,有好心人湊了過來,試圖來摸摸她,卻又停手於她一身的狼藉,最後溫聲道:“哎,要不我把這貓帶回去洗洗吧,看它主人那樣,一時半會也不會原諒它。”抱臂站在一旁的人附和道:“行吧,你家那五歲大的兒子,不是挺喜歡動物的嗎,帶去給他玩兒兩天,再還回來唄。”那人一臉難色:“說起這個,倒也是個大問題,我家那崽子,是挺喜歡這類毛茸茸的動物的”,嘆了口氣,他繼續道:“可問題是,今年被他玩死的小兔子小狗,都有好幾只了啊。”鳳清聽到這裡,毛骨悚然,再也聽不下去了,夏澈雖然不會養貓,可至少也把她暫時當作了“鳳清的未來寵物”,要是被不明不白的人帶了回去,什麼時候猝死蜀地了都不知道。鳳清匆忙的跳下桌,就往客棧外跑了出去。盯著眼前這片清澈可見底的小溪,再看了毫無暖光的天際。鳳清咬牙,先伸了只爪子進去,被冷的渾身一哆嗦,再想想夏澈那張滿是湯汁的臉。又覺得再冷也不是件事了。鼓起勇氣在裡面打了好幾個滾,琢磨著油珠應該都被蹭乾淨了,鳳清簡單地甩了甩毛,便渾身滴著水地往客棧跑去了。守在門口,又覺得自己實在對不起夏澈,伸出去的爪子又收了回來。渾身顫抖地蜷縮成一團,心想今晚乾脆不進去了,在這湊合一晚上也不錯。後半夜,鳳清身上的毛依舊還沒有幹,腦袋暈暈沉沉的,忽覺:“原來貓也會發燒啊……”迷迷糊糊間,她感覺門開了,還感覺夏澈不顧她身上的水,將她抱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