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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認為這事根本不會影響到什麼,連一絲同情都不會給,除了同為女人的阿花娘有一絲感慨外,人心冷漠的比冬日寒雪還要冰涼。宋雨一個人在房內抱著那個一動不動的女人。穿了一身白,一言不發。阿花的視線似乎有些模糊,腦中浮現了許許多多的記憶。宋雨娘向來溫柔,對宋雨這個女兒的好友阿花也十分溫柔,有時甚至會悄悄留下兩個饃饃給她。思及此,阿花的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開始掉,腳下卻根本沒有勇氣邁動。鳳清看的有些焦心。正午太陽火辣,阿花曬的頭髮昏,只能撐著樹向屋內望去。她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現,心中悲涼情緒蔓延。可鳳清卻借她的眼睛看到了宋雨孃親那身布衣上的斑斑血跡,那一刻,她心頭如遭重擊。宋雨爹對外宣稱她是生病去世,可如今看來,真相絕非如此,真是生病而亡,這幅觸目驚心的畫面根本無法解釋。鳳清想了想,試著控制阿花的身體,卻紋絲不動。心下焦急卻無法動作,直到阿花體力不支倒在了樹下,鳳清才突然感覺自己獲得了自由。緩緩睜開眼睛,鳳清伸手在樹身上摸了摸,拿到眼前一看,確是一手的灰。輕輕伸舌舔了舔,嚐到了味道,是苦的。無聲地呸了兩下,鳳清輕輕拍了拍手,適應了一下這幅身體,便向內走去了。作者有話要說:今天 幻陣構造之法不知是何原因,踏進房間的那一瞬間,鳳清感到了刺骨的寒意襲來。窗外確實豔陽高照,可陰影卻籠罩了整個屋子,陽光無法照射進來,整個房間都顯得有些陰寒。鳳清靜靜站在離宋雨兩步之遠的地方,定定地看著她。宋雨低著頭,緊緊牽著她懷中那個女人的手。因為年齡實在太小了,只能坐在地上,拿自己的腿給女人墊著。女人往日那張蒼白而貌美的臉上,此刻只剩下了冰冷與死寂。露出的半截手腕上,青青紫紫地佈滿了傷痕,衣料上隱約滲出血跡,看的人觸目驚心。鳳清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如今的她擁有著十五歲的靈魂,卻佔據著一個五六歲孩子的身體。這個孩子最好的朋友正遭受了生命中最苦痛的事情,即使她並非此處的人,心中也難免有著悲涼與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