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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雷炸響,落在兩人耳中,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在意。“你以為我不恨麼,可我能做什麼?我難道真的想這樣麼?我有什麼辦法!”蒼雷貫耳之下,葉秋鴻即使怒吼出聲,也顯得單薄無比。話畢,葉秋鴻彷彿脫了全身的力氣,緩緩向後倒在了地面之上,任憑遲來的風雨一點一點的打在臉上。“你身不由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若論這世上有誰最瞭解你,我葉秋風當仁不讓!從小我們便幾乎是同一個人,身份互用,連思想都瞭解的透徹無比。”葉秋風說這話時高高仰著頭顱,而後彎下身將葉秋鴻提到與自己平視的高度,聲嘶力竭的質問著他:“是不是在簫府的時候,如果我不出手,你便會忍讓下去?你便會一臉假笑地與那禽獸談笑風生?”葉秋鴻聲若蚊音:“我不會。”“你再說一遍,你會不會?!”“我不會!”吼出這一聲後,葉秋鴻似是自暴自棄了:“我是做不到對他的話語視若無物,可我能怎麼辦啊,你告訴我,這事一出,葉府怎麼辦,起碼將十年的努力付之東流了……”葉秋風看著他這幅模樣,恨不得能一拳打在他臉上,“葉秋鴻,你虛偽至極,你哪裡是想擔這份責任,你明明才是最想要得到自由的那一個人,卻在我面前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自己的無能為力。”積怨已久,曾經的那些不滿與細小的傷痕都在這一刻被放大,而後破罐子破摔的被人撕裂,“我替你出席各種宴會,替你活在明面裡,替你打你不敢出手的架,做你不想做的事,替你承受許多本該是你承受的責任,我該恨你,可我又無比的瞭解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可----”葉秋鴻抬起眼眸,只看見面前之人面目猙獰重複道:“我從未灑脫過,你又何曾有過擔當?” 真亦假(一)“後來,母親在京都的母族由於男丁稀少,傳到這一代便僅有一位嫡女了,便想在我二人中選一位入贅。”葉秋鴻說這話時語氣平淡無波,彷彿談論的並不是一件極其重要之事。“於是…?”鳳清實在不好開口,只得硬著頭皮發問。“於是,秋風便偽裝成我的身份,去與洽談此事之人應酬了,沒過多久,他便遠赴京都,而我二人便再無聯絡了。”“僅僅一次吵架,便讓你們二人的地位再無緩和的餘地了嗎?明明是最瞭解對方的人,走到今天這一步又有何必要?”鳳清似是無法理解兩人的行為,炮仗般的連連發問。夏澈有意阻止她莽撞而無禮的行為,卻又覺得她所問之事確是佔理,便打消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