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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北開始喘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覺得有點熱,還有點別樣的感覺,她害怕地抱住他,緊緊箍著他的腰。他在她耳朵邊輕呵氣,說:“做’愛啊!”蘇北靈臺似乎清明瞭一瞬,哦,要再試試。再試試好啊!做事總不能半途而廢。蘇北湊上去親他,捏著他的命脈,學著書上說那樣,輕輕地捏著,揉著。她問他,“是什麼感覺呀?”他低喘著,眸色漸深,脹大的慾望已迫不及待,他低唔了聲,已顧不得多話,喘息著,在她那方試了試,溼潤的液體湧動著,他摩挲片刻,尋著入口把渴了許久的寶貝送進去。“唔,想把你吃乾淨的感覺。”他託她臀,緩緩送了幾下,依舊是緊緻的,溫暖的,有狂烈的衝動在叫囂,他覺得不夠,還不夠,可還是先問她,“疼嗎?”蘇北搖搖頭,“不疼誒!”不疼呢!他終於忍不住,猛烈衝刺了幾下。 33浴室那一次, 甚是潦草。他總怕她疼,也怕瓷磚太涼。他仔細給她清洗了, 抱著她去臥室。蘇北覺得掛在他身上甚好玩,雙腿勾著他的腰, 來回扭動著,腦袋偏著,貼在他胸膛, 輕輕呵著氣。“哪兒學來的?”他嗓音低沉地問她。蘇北喝醉了, 看不出他眼底的危險,只咯咯笑著,仰著脖子,輕輕咬他喉結, 好玩兒似的。他火氣未消, 又添新火,低頭便噙住她的唇瓣,手託著她的臀往上提, 蘇北顫顫地“唔”了聲,低聲“嗯”著。她覺得有東西在自己大腿根蹭著, 蹭著。呃,進來了一點,還動了動。她身體發軟,沉沉往下墜。他的手又託著她的屁股往上提,扶著脹大到極致的慾望填到心心念唸的那方洞穴。蘇北覺得軟軟的,又硬硬的, 她似乎能感受它強烈的脈動,兇猛地頂著嫩壁往裡鑽,她身上起了一層戰慄,忍不住“嗯呃”出聲。“寶貝,放鬆點兒,你咬得我動不了了。”她那未經人事的領地,過於緊緻。蘇北眼神迷離,汗水順著下巴滴在他胸膛,她隨著他的步伐顛顫著,只覺得難耐極了,她說:“我沒有咬你呀!”他低聲笑著,親她耳垂,“我說……那裡。”“哪裡?”他懲罰似地往前頂了下,“笨蛋!”蘇北被他撞得兩眼發昏,好漲呀!蘇北覺得自己快被漲破啦!她嗚嗚地叫著,“小叔~”他漫不經心地“嗯”著,專注身下的動作,只問她,“疼嗎?”蘇北輕輕搖頭,不疼,可是好難受呀!“唔,小叔,輕一點兒~”“嗯?”他輕笑,惡作劇似的退出了些。它出去的時候,蘇北又覺得心裡空空的,於是她夾緊了雙腿,讓自己不要滑下去,她往上竄,像只調皮的猴兒。“嗚嗚嗚,你別走呀~”陸崇南被她攪得渾身血液翻湧,眼底也充著血,只覺得今夜她像個妖精,是來折磨他的。他大口喘著,走兩步便頂她一下,蘇北難耐地嚶嚀著,剛到床邊,便嗚嗚咽咽地洩了身。顫慄過來,渾身虛脫,乖乖趴在他頸窩。他一下子把她壓在床上,埋進去,沉沉喘著氣,緩著。臥室暖氣燒得很熱,空氣暖烘烘的,蘇北躺著,睜著一雙明晃晃的大眼骨碌碌看他。那眼裡像蒙了水霧,點點碎光。過了會兒,她又笑嘻嘻,叫他“小叔”,他累,不應她。她又叫,“崇南~~~”他終於去看她,問:“幹嘛?”蘇北酒量甚淺,喝了一點就像傻了一樣,只一個勁笑,咯咯地笑,像只聒噪的鳥兒。“再笑打你屁股了啊!”她被他壓下身下,還是努力把手塞到屁股下面,搖頭說:“不要,不要!”她微微抬頭,討好似的啃他的嘴巴,小舌頭在他嘴巴里攪來攪去。她覺得使不上力,推著他,“你躺下去呀!你都壓了我好久了,我要去上面。”他挑眉,笑眼看她,依言翻身。床陷下去,身下是綿軟的被子,身上是嬌嫩的身軀。她是真的軟啊,渾身像是麵糰,又滑,又嫩,他捏著,揉著,那白皙的面板就開始泛著紅。她被他捏得直哼哼,發狠咬他脖子,使勁咬著,他倒吸氣,噝著聲,伸手打他屁股。蘇北眯了眯眼,無師自通地跨坐在他腰身,慢慢坐下去,將他直挺的兇器埋在身下。他眼底泛著紅,扣著她的腰身壓下去,讓兩個人結合的更緊密。……外面風雪肆虐,而屋裡,卻是一夜暖香旖旎。蘇北再醒來是天早已大亮,雪還未停,窗外是一片茫然的白。蘇北眨了眨眼,陸崇南已不在身邊,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兒。慢慢的,意識回籠,昨夜瘋狂的畫面一齊湧上來。蘇北低“啊”了聲,一下子把被子拉過頭頂。太羞恥了,太羞恥了。陸崇南聽到聲音,進了臥室,看她在被子下面拱著,走過去把她腦袋扒拉出來,“醒了?”蘇北不敢看他,抓著被子努力把自己藏起來。他低笑了聲,拿了她的衣服過來,跪在床上給她穿衣服。蘇北躺屍,任他動作,他親了親她發紅的耳朵,笑說:“昨晚不還嚷著要在上面嗎?這會兒害羞了?”蘇北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拿腳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