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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隸關掉遊戲,想了會:“嗯!”2017年8月22日紀隸這些天總是有事晚歸,或者在外面過夜,理由都很正當,都是在嚴馭也認識的人哪兒,但一次兩次還好,多了就會很不爽。劉力是紀隸最好的朋友,所以他的出現頻率是最高的,又是一天他打電話來說:“馭哥,我今晚上和劉力出去吃飯,晚一點回家。”嚴馭固執地坐在沙發上等紀隸回來,結果在沙發上睡著了,到了第二天被一早回來的紀隸叫醒。“怎麼睡沙發?”紀隸坐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啊,好睏啊,昨晚上玩太嗨了我先睡會。”嚴馭帶著醋意:“你這些天都玩的挺好啊,不僅面色好,精神娛樂也做的挺到位,說晚一點回來,一不留神就第二天了!”“吃什麼飛醋?”紀隸頭靠在他肩膀上,懶洋洋地說,“我又不會出軌,精神肉體都不會,除非找到比我男朋友更優秀的人。”嚴馭往旁邊坐了坐:“除非?”紀隸跟著靠過來:“沒有除非!絕對找不到!”早上的陽光透明落地窗照進來,挺舒服,嚴馭緩緩閉上眼,準備和紀隸挨在一起,就這麼睡個回籠覺。紀隸動了動,低聲說:“嚴馭。”“嗯?”嚴馭睜開眼,突然被紀隸叫全名有些詫異。“如果,我是說如果,”紀隸抬起頭,眼睛裡不見半分玩笑,“不是分手,我讓你離開我,你願意嗎?”“你在說什麼?!”嚴馭把他的頭按回自己肩膀上,“把話收回去!我就當沒聽見!”“不收!”紀隸笑了一下,“馭哥!”“嗯?”“你可以隨時離開我,不管什麼情況,”紀隸聲音越來越低,“可我真的不想離開你……”嚴馭沒聽太明白:“你說什麼?”紀隸呼吸均勻的睡著了,乖巧的讓他情不自禁的摟住他,往自己懷裡帶,躺平在沙發上,吻了吻額角,輕聲道:“晚安。”懷中人好聞的清香中隱隱約約有一陣消毒水的味道,睏意襲來,嚴馭還沒想明白就睡著了。2017年9月15日秘書急匆匆的貼在他耳邊說了句話打斷了不算重要的會議。嚴馭說了聲抱歉終止了會議,回辦公室,雲馥提著行李箱站在門口。“我先帶你去酒店把行李放了。”嚴馭說。雲馥扣著行李箱的把手:“住你家不行嗎,酒店我怕住不慣。”“我男朋友在,他介意。”嚴馭直言不諱,幫雲馥拖起行李箱。“對哦~那行吧,我要住最貴的。”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公司大樓,不少職員看了又看,嚴馭知道又會有系列的花邊豔事憑空而出,眉頭緊在一起,問身後的人:“有什麼安排?”“不知道啊,”雲馥跟上,和他並排走,“你帶我玩兩天吧,然後我就去其他地方旅遊。”“嗯,”嚴馭說,“一個人不要去太偏僻的地方,注意安全。”“謝謝嚴總關心。”雲馥甜甜一笑。2017年9月16日吃過早飯,紀隸主動請纓洗碗,嚴馭從後邊摟住他的細腰,興致缺缺地說:“我有個朋友來找我了,要我陪她逛兩天。”“嗯?”紀隸扭過頭,“去啊,挺好的。”組織著適當的語言,放低到合適的音量,嚴馭像嘮家常般說出:“她叫雲馥,是我在y國的時候我媽給我介紹的女朋友,沒處多少時間……”嚴馭沒有遺漏的把一點一滴說給紀隸聽,紀隸沒有打岔,含笑聽完。“你就不能吃點醋?”嚴馭鬆開他。紀隸已經洗完碗,擦乾淨手,摟著嚴馭的脖子狠狠親上一口:“不吃醋,我挺開心的。不用拘泥於我,我說過你可以隨時找其他物件,最好是個像雲馥一樣的女孩。”嚴馭舔舔嘴角,無語道:“你是對自己多沒自信才老想讓我出軌。”“不是啊,”紀隸轉過身收拾剩下的,“你離開我就最好不過了。”“不離開你。”嚴馭語氣變得強硬,“你不準再說這種話。”紀隸嘆了口氣:“我說真的。”“我也說真的!”這些天的紀隸真不是他認識的紀隸,行為舉止話語是他又不是他,像變了個人。不想再聊一些會起爭執的話題,嚴馭出了門去找在咖啡廳等待的雲馥。剛到咖啡廳就下起了大雨,雲馥在看時尚雜誌,嚴馭點了杯黑咖啡,問:“想去哪裡?”“還能去哪裡?就找個能避雨的地方聊會天,比如說這裡。”雲馥說。“嗯,先看雨什麼時候停下吧。”店裡的人陸續變多,大多數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大雨哄進來躲雨的小情侶,嚴馭不經意抬眸,看到了前邊桌的熟人。許久不見的高豐和金梁,兩個大男人愁苦的面對面喝咖啡。高豐很巧的和他對視一眼,吆喝道:“嚴總!”這聲響引的其他客人很不滿地瞪他,高豐和金梁噔噔走過來,嚴馭換了個座,和雲馥並排,把對面的位置留給他們。“你們好,我是嚴馭的朋友,雲馥。”雲馥在他們想入非非前自我介紹解決尷尬。高豐:“你好!”金梁:“你好,大美女哇!真漂亮。”嚴馭抿了口咖啡:“你們兩怎麼出來了?”“別提了,”高豐怒氣騰騰地說,“金梁這個孫子,非要我陪他去買討女生歡心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