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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要保持。”嚴馭勉強的輕笑。“嘿嘿嘿。”紀隸湊近他,“我就說我會沒事的。”這個晚上,紀隸有精神了,變得肆無忌憚,抱著嚴馭索取更多,怎麼樣都不夠,兩人默契的融為一體,酣暢淋漓的忘卻煩惱。“馭哥,我還要。”紀隸窩在他懷裡,整個人軟的不像話。“快睡了,已經很晚了。”嚴馭剋制住內心的衝動,擔心過於激烈會讓紀隸吃不消。“我男朋友技術好。”紀隸說。“嗯,睡了。”紀隸把被子拉上來蓋好。“嘿嘿,”紀隸低低笑了兩聲,驀然止住,推開了嚴馭,踉蹌的跌下床。“紀隸!!!!”嚴馭下床,紀隸捂著嘴趴在地上。手還沒觸碰到他,紀隸已經把身子往一旁側,殷紅的鮮血如水流般,伴隨著咳嗽從指縫裡溢位。“紀隸……”嚴馭聲音不敢太大,手覆在他的手背,把他剋制自己嘔血的手拿下來。“咳……馭,馭,咳咳,馭哥,沒事,不,不嚴重。”紀隸牽起一抹笑,血越冒越多,沒有止住的趨勢。“紀隸,紀隸,你先別說話,我叫救護車。”嚴馭的動作和思維一樣雜亂無章,想摸手機,卻觸碰了燈的開關,讓臥室陷入一片黑暗。重新按開燈。紀隸捂著腹部,全身□□的他蜷縮在地上,出血已經減弱,他小聲說:“馭哥,不用叫救護車,沒事了,大半夜的……救護車,來了,我折騰不起。”“紀隸……紀隸。”嚴馭想抱他,又不敢,現在的紀隸太脆弱了,像個需要小心呵護的新生兒。紀隸支起身,背依靠著床,吃力的把床頭的鏡子拿起來,抹掉臉上的鮮血痕跡:“這個色號的,口紅,咳咳……真醜。”“我……我”嚴馭十指握成拳,恐懼的感覺讓他說話斷斷續續,“我要怎麼才能救你啊?你告訴我,求求你。”平時強勢的他,幾乎是跪在了地上。“馭哥你矯情了啊,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紀隸虛弱的微笑,胸口因為疼痛劇烈起伏,“你看著我。”嚴馭虔誠的看向他。“你一生只能向我跪一次,”紀隸每一個字都咬的很重,“那就是向我求婚的時候。”說完這句話,紀隸像脫力般,用力大口呼吸,推開再次湊近的嚴馭,在床頭櫃裡翻找,摸出一個絲絨盒子,不染世事般的笑意加深。“這是……”嚴馭想到了盒子裡的東西,愣住。紀隸把盒子放在嚴馭手心:“以前你要送我的那對戒指,你出國前放在寢室的箱子裡找到的。坐在地上好不舒服……”紀隸不想顯得太嬌弱,但試了幾次,仍沒有力氣爬上床,還是嚴馭把他抱上去的。血腥味並沒影響紀隸安穩的躺在嚴馭懷裡:“我剛剛說到哪兒了……”嚴馭在這患得患失間,心疼到麻木:“箱子。”“哦,對,”紀隸調整了下睡姿,聲音沙啞,“箱子裡找到的戒指,還有以前你總借我的手套,公開課的書……好多回憶,你說丟就丟。”“我錯了,”嚴馭摸了摸他的臉,“你打我吧。”“沒力氣,打不動~”紀隸困了,深夜無聲的現在,榮嶼還要仔細的聽,才能聽清他的低喃。“想和馭哥過一輩子啊……”眼淚又不爭氣的湧出,溼熱又苦澀,嚴馭幾乎要咬碎了牙,才沒讓哭打破夜的寧靜。作者有話要說:覺得不太虐哈哈哈,滿足腦洞~ 求婚2017年10月23日 “紀隸……”“紀隸!”……“唔,”紀隸睜開眼,看到高豐,懵懵懂懂地說,“早,你怎麼在我家。”高豐在打瞌睡,抹了把臉:“啊啊啊?這裡是醫院。”紀隸坐起,低著頭看了眼身上穿的病號服,問道:“馭哥去哪兒了。”“我也不太明白怎麼回事,”高豐看了眼手錶,“呀,都快中午了。嚴總把你送到醫院人就暈了。”“怎麼了?!”生怕紀隸把自己激到,高豐趕緊接著說:“他沒事,只是最近睡得太少,精神高度緊張,就暈倒睡大覺了。不過我挺佩服他,這種情況下還能給我打電話叫我來。”紀隸鬆了口氣,舔舔乾澀的嘴:“我不也沒什麼事嗎。”“哎,聽小護士說,嚴馭是在家裡怎麼都叫不醒你,送醫院時肯定急死了。”高豐拿起一個蘋果,“吃嗎?我給你削。”紀隸點點頭。病房門開啟,紀隸下意識望過去,進來的是一個陌生而美麗的女孩,高豐與她相識,熱情的打了招呼。“紀隸你好。”雲馥說。紀隸愣了愣,想明白她是誰後,鬆開眉頭:“雲馥嗎?你好。”……嚴馭從不想回憶的噩夢中醒來,在不熟悉的醫院裡轉了半天,沒找到紀隸的病房,一個護士認出他是早上來的人,把他領到紀隸的病房。高豐已經被向玲菲叫回去了。雲馥正準備離開,看到嚴馭後,微微一笑:“嗨,我和你家紀隸聊了一會。”“嗯,”嚴馭坐在紀隸床邊,關懷道,“你怎麼樣了,好些了嗎?”雲馥故作難堪道:“無視我,我不高興了啊!”“不是要去旅行嗎?在這待了這麼久,該回y國了吧?”嚴馭艱難的從紀隸身上移開視線。“是啊,我在這個城市玩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