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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假,嚴馭還是想帶著紀隸回s市,美其名曰是為了過好端午節,實則是為了能有更多的獨處時間。如果高豐這個攪屎棍沒有用“無家可歸”這個藉口跟過來的話…“嚴總,你不介意我在你家睡吧?”高豐癱在沙發上說。嚴馭抱著臂,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介意,出去。”高豐對著在廚房做飯的紀隸喊了句:“隸哥,你不會趕我走吧?”紀隸端著煲好的湯,從廚房出來:“不會,我做了三個人的飯,你走了吃不完。”“得嘞,吃飯這種事交給我,”高豐笑成賊樣,“都是自家兄弟,客氣啥?!”飯桌上,紀隸很善於調動氣氛,高豐更是嘰嘰喳喳個不停,嚴馭只好有問必答。“哎,你們怎麼不找女朋友呢?”高豐吃飽後,摸著肚子說。嚴馭看了眼若有所思摸著下巴的紀隸,不遲疑的說:“喜歡誰,和性別很重要?”紀隸笑了起來:“櫃門堵不住了。”“我又不是瞎了,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高豐說,“我記得雖然有好幾個房間,但只有客房和主臥是鋪好床的。”嚴馭瞬間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嗯。”“我住客房,嚴總不介意吧?”高豐噘著嘴,一臉油膩,“如果你捨得我睡沙發…”“不捨得,不介意,你睡客房。”嚴馭說。紀隸有些納悶道:“意思是,我睡沙發?”嚴馭湊近他耳邊:“你跟我睡,兩個枕頭,一條被子…”2015年6月21日嚴馭起床後,有些懊惱的看著身邊規規矩矩熟睡的人,回想起昨晚上等他洗澡的時候,因為太困,睡著了,白白浪費了好機會。“早!”高豐坐在客廳沙發上玩手機,“我還以為你們會起很晚,看來並不激烈啊。”嚴馭冷著臉:“走,出去買早飯。”“紀隸呢?”高豐不怕死的說,“你把一大男人搞的下不來床啦?”“他還沒醒,”嚴馭睨了他一眼,“讓他睡個懶覺,我們去買回來。”高豐從來不知道,把星巴克當成早餐是什麼操作,傻眼的看著嚴馭買了三杯咖啡,在他一滴不剩的喝下後,豎起了大拇指。“你和咖啡有仇嗎?”高豐幫著提正兒八經的早餐。嚴馭皺著眉,回味嘴裡不加糖不加奶的苦澀咖啡味,清晨的倦怠全無,可以說今晚上想早睡會很困難了。“不是,”嚴馭認認真真的說,“我和自己有仇,特別是睡著的自己。”“看出來了…”回到家裡,紀隸已經醒了,煮了碗泡麵,端在手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紀隸咬斷泡麵:“你們回來了?”“你怎麼又吃這個?”嚴馭眉頭鎖的更緊了,“以後回來,揹包我要檢查。”高豐把早餐放在茶几上。紀隸看了看,笑著說:“我以為你們有事走了,早餐就自己解決。”嚴馭把他手裡的碗奪過來,再把一份早餐塞進他手裡。“我怎麼可能不管你就走!”…下午去周邊玩了一圈,最後天氣太熱,以高豐戲精上身,表演中暑結束。再回到家,三個人都是滿身大汗,狼狽額的不行,點了外賣吃掉後,各回各的房間洗漱休息了。嚴馭在浴室裡衝著澡,用的是涼水,倒不是因為天氣太熱,而是因為□□焚身。一進臥室時,紀隸就把單薄的衣服脫了,僅穿著一條內褲,兩條大長腿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還囑咐他:“馭哥,你快去洗,你洗了我洗,汗在身上黏糊糊的,太不舒服了。”真是忘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無奈的拿下花灑,對著臉,一陣沖洗,想把在腦海裡揮之不去的畫面,洗掉。果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特別是在有魅力的戀人身上…“馭哥,你好了嗎!”紀隸站在門處,敲了敲門。“別急,還早!”嚴馭聽到他的聲音,喉結滾動了下。卡擦一聲,沒鎖的浴室門被紀隸輕而易舉的開啟,紀隸再次穿著內褲,晃著兩條長腿出現在還沒完全冷卻下來的他面前。紀隸不知有沒有仔細看他,搶過他手上的花灑,對著自己淋:“喲呵,石更了?”“嗯…”嚴馭沒有產生羞恥心,隱隱約約帶有點興奮的意味。面對嚴馭的“坦誠相待”,紀隸先是衝了會自己,才說:“一起洗?”“怎麼一起洗,”嚴馭眼簾垂下去,看向某個地方,“你穿著衣服的。”“大不了脫了,”紀隸把花灑放回原味,落下來水的面積,正好能覆蓋兩人,“男朋友幫個忙吧?”嚴馭想從口乾舌燥的嘴中,嚥下一點口水,努力了幾次都不行,可見自己從生理上的緊張感。嚴馭手幾次想搭上他的腰,最終只是抬了抬:“別惹火。”“馭哥,”紀隸不見勉強的笑著,“你是想當和尚嗎?”“不是。”“那是我不吸引你?”“不是。”“我做下面的。”“不是,”嚴馭順口說出,驀然轉口,差點咬住舌頭,“你,說什麼?”“我在說,”紀隸手搭上他的窄腰,順著涓涓水流,一路往下摸,“成年人該做的事。”這句話,如果在嚴馭本就燒著的身體裡,澆了油。熄不滅了…2015年6月22日紀隸趴在枕頭上,雙手放在枕頭兩邊,頭朝著嚴馭的方向,半眯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