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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看向下一個要發言的鏡侖昆,等著看他怎麼說。鏡侖昆笑了一下,說道:“我是女巫,白澤撒謊了,他肯定是狼,我還懷疑小雪,因為她直到現在都沒有給出什麼有效資訊,一直在裝糊塗。如果白澤不是預言家,那麼墮神闕就很有可能是了,這一輪我投白澤,晚上把小雪毒了。”朱武思慮了片刻後說道:“我贊同侖昆的說法,皮皮是狼應該是確定的,琵琶是獵人,如果墮神闕不是狼的話,現在場上應該還有兩頭狼。”赤/浪更加著急了,他才是女巫,鏡侖昆搶了他的身份,又誣陷小雪,肯定是狼人。發言全部完畢後投票開始,小雪、赤/浪、白澤投了鏡侖昆,焱無上、朱武、鏡侖昆投了白澤,因為出現了平票,需要白澤和鏡侖昆再次發言。白澤:“我沒什麼更多的要補充的,鏡侖昆就是狼。而且你們可別忘記懷疑小雪是墮神闕說的,他什麼時候對過。”鏡侖昆:“但是你不要忘記墮神闕說小雪是他驗出來的,可不是猜的。我承認我假跳了女巫身份,但是我是為了保護真的女巫,如果墮神闕是預言家,場上的神職就只剩下女巫了。白澤肯定是狼,如果這一局不把他投出去,我們就輸定了。”再一次投票,小雪改了票,將白澤投了出去。赤/浪有點在意小雪改票的舉動,如果白澤和小雪是狼的話,剛剛再次平票會讓他們全都進入黑夜,這對於他們其實是有利的,但小雪沒有那麼做……他感到自己的思維都混亂了,根本不知道今晚應不應該用□□。最後他還是沒有用。天亮了,阿藥含笑宣佈赤/浪被襲擊,遊戲結束,狼人勝利。看著小雪和白澤、皮皮擊掌慶祝,赤/浪感到自己三觀都要碎掉了。“所以你真的是預言家啊?”他向墮神闕問道。墮神闕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這一次他雖然早早出去了,但到底還是沒有成為場上的坑,這一次的敗筆在赤/浪身上。“小雪為什麼最後要改票啊?”赤/浪崩潰地問道。“因為當時很明顯侖昆說得有道理呀。”小雪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以為你也會改票,這樣我就會顯得很突兀了,所以也改了。”“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才是女巫的啊?”“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當時只有好人裡只有你認為侖昆是壞人,所以我想你是不是因為侖昆頂替了你的身份才會這麼想,就試了試。”小雪抿唇笑道,“看樣子我猜對了呢。”赤/浪撇了撇嘴,感到被傷害了。“這麼說來我最後的分析對了呢。”鏡侖昆開心地說道。“也不全對。”身為法官洞察全域性的阿藥無奈地說道,“其實 番外二在解決了幽界之禍後,每天,不,每時每刻都琢磨著和苦境較勁的苦難之神終於給自己放了個短假,也給南武林的諸人(或妖)留下了一絲休閒的時光。或者說,除了寂寞侯以及(因為寫了寂寞侯的不雅文章)被(小心眼的)軍師大人抓去當勞力(折磨)的茶仙以外的人都能夠享受這段休閒時光。赤/浪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反正他自己是很希望能夠懶洋洋地在青草地上滾幾圈再躺一會兒,曬會兒太陽,做一個好夢。遺憾的是,這段平靜的日子也是屬於別人的享受,但是享受的方式各有千秋,不是所有人都像赤/浪一樣喜歡一動不動的懶散生活,有的人喜歡四處旅遊,而有的人則熱衷聚會。前者有百妖路的翹家妖主、異度魔界的翹家鬼皇、同屬百妖路不喜歡翹家但因為某個大家都知道的原因總喜歡往南武林跑的妖皇,後者中最典型的就是整天嘟囔著什麼“切克鬧”“煎餅果子”仗著有一張和王朝締造者師兄相似的臉“胡作非為”的鏡侖昆。因為旅遊愛好者的來訪,聚會愛好者有了再次搞事情的動力,也因為來的人裡有兩方勢力之主,身為王朝主事者的睡覺愛好者赤浪不得不委屈一下跑去負責一下接待工作。然而等他到了那裡卻發現一直不知所蹤的阿藥和小雪也在,這也就意味著他其實來不來都無所謂。但既然來了就沒有隨便走掉的道理。“我們來玩遊戲吧。”如果有星座,一定是射手座的鏡侖昆興沖沖地說道,並且迅速地掏出了一副卡牌,“狼人殺怎麼樣?”身為神器崑崙鏡的仿造品,鏡侖昆具有短暫地窺伺未來的能力,但不知道為什麼,他記不住那些歷史事件,對於一些音樂、遊戲等娛樂性的東西卻記得很熟,這種名為狼人殺的遊戲也是他還在原來那個時空的時候從未來社會學來的,並且在苦境乃至異世界迅速風靡,經過寂寞侯的有意塑造,它甚至具備了讓世界各地不安於世的智者謀士們文明鬥智的功能,無形之中為蒼生,尤其是苦境的蒼生避免了許多動盪。“不好吧。”身為國之棟樑卻四處公費出遊的白澤說道,“玩這遊戲對於妖皇而言未免太過於惡意了。”因為種種原因看不慣墮神闕的琵琶和沒有同僚愛的焱無上放肆地笑出了聲,其他人也微微抿唇,就連一向善良的小雪也忍不住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