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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穿了一身黑色吊帶長裙,銀色的足有十厘米高的鞋子使她不能正常走路,搖擺的幅度也就比別人大。她說:“師傅,吃點什麼呢?”她的語氣像是在做商量,讓我很有好感。仔細地端詳了她一下,她的臉不笑的時候平淡的像放了三天的啤酒,可是一帶了笑容,馬上像科羅娜一樣的鮮活可愛,溢位了濃濃的泡沫。讓我驚訝的是——她的眼睛!透過那毛聳聳撲噠噠亂拍的睫毛,居然會有一雙棕灰色的眼珠,像菸草的光澤,眼眶周圍好像還粉撲撲的,像無心抖落的菸灰,隨時有吞噬人的危險。“黑煙,你又在爭客了!”一個白色吊帶長裙的女人說。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我想起《大話西遊》裡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唐僧說“悟空,你又在嚇我了!”的情景。我忍不住笑了笑。原來她叫黑煙!我笑著對“唐僧”說:“你一定是叫白煙了!”她不耐煩地瞪了我一眼,說:“我叫李純!”我啞然失笑。黑煙倒卟噗一笑,說:“進來吃點東西好不好?不要和這個人說話,她有毛病的!”她將我帶到一個大的房間,房間門口有著厚重透明的塑膠膠片門簾。我剛坐定,她忽然叫了一聲。然後蹲在地上彷彿在找著什麼。她彎著腰,領口有意無意地張了開來。不過,我除了黑色胸罩外,什麼都沒有看到。她抬臉又展開了要命的笑容:“你那兒有沒有?”“什麼?”“螺絲!”她指著那門簾說。果然,有一片塑膠上端的螺絲掉了,歪歪的吊在半空中,很是難看。“不給它弄好,這個房間裡的冷氣就會跑到外面去,你吃飯時一定會熱的。”她解釋道。螺絲就在她腳邊,因為和她鞋子一樣的銀光閃閃所以她看不到。我走到她身邊拿起這個螺絲,遞到她手中,她吐吐舌頭笑了起來。好像被煙嗆了一口一樣,我差點沒法呼吸。她拿著螺絲踮著腳步尖努力將它和門框上的那一吻合起來。結果以螺絲掉進她半暢著的領口裡而告終。她轉過身子將螺絲從衣服裡拿出,羞赧地說:“你個子高,你幫我好不好?”我接過螺絲,彷彿它落進她衣服裡後就帶了她的身體的熱量,有點灼手——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作用。上好了螺絲,我又坐了回去。黑煙沒說謝謝,卻眨眨眼問我叫什麼。我說紅燒茄子、排骨清湯。她笑了笑:“我問的是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