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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似乎一直是這樣,雖然從未看透他,卻總是依賴他,依賴這個在世上和自己最親的人,堅定無比地相信,無論如何,他都會在自己身邊。血緣,真的是一個很不可思議的東西。易捷低下頭,在弟弟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攜,你是上天賜給我最好的禮物哦。第二天早上,因為易攜要去參加一個競標會,所以易捷自己開車去公司。到了公司,易捷看看時間,還有點早,於是打算在公司周圍逛逛再進去。不知不覺走到了離公司不遠的公車站牌,正好看到一輛公車到站,車上的人陸陸續續地下車。易捷還記得大學時擠公車的感覺,不流通的空氣,各種難聞的氣味。其實他本來就很少出去,所以對那種感覺也只是印象深刻而已,真正身臨其鏡的時候不多,回來以後自己開車就完全沒有過那種經歷了。所以當易捷看見從公車上走下的熟悉身影時,不禁愣了。韓宇拓?!易捷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無論如何他都想象不出韓宇拓擠公車的樣子。在他的印象中,韓宇拓永遠是優雅高傲的,冷淡從容的,那個自己總是追不上的人,是最優秀的。看見韓宇拓轉過身的時候,易捷想躲,但已來不及了,韓宇拓已經看見了他,朝著他走過來了。低著頭看見一雙腿在自己面前站定,然後聽到低沉悅耳的聲音,"早。""早。"易捷用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音量說。眼前的腿動了動,易捷走到旁邊打算和他一起走,卻在左手被牽住的時候一下子抬起了頭。韓宇拓看著他的震驚,勾勾唇角,笑得霸道,"戀人不都是這樣的嗎?""戀戀人?!"易捷覺得自己的舌頭差點打結。"你忘了我那天說過的話了?"韓宇拓的臉越湊越近,幾乎貼著他的耳邊,"還是說,你以為我只是說說?""沒沒"易捷縮著脖子想躲開,卻被韓宇拓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這是什麼?"驟然冰冷的口氣讓易捷的心突地跳了一下。看過去,韓宇拓死死盯著他的脖子,眼中是淬了冰的火。什麼是什麼?易捷不知道自己脖子怎麼了,抬手想去摸摸脖子卻被韓宇拓大力地抓著肩膀動彈不得。實在不知道怎麼回事,易捷只好低著頭一聲不吭。這卻看得韓宇拓更火大,手上的力道已經控制不住狠狠掐進眼前人的肩骨裡,聲音從齒縫中溢位來,"誰幹的?"什麼誰幹的?易捷仍是茫然。肩上的力道越來越重,眼前已經有些發黑。"好痛"疼痛溢位了口,立刻感到肩上的力道一鬆。身體軟得向後倒,有些微微地發抖,卻感覺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對不起。"隨著這句道歉的,是落在脖子上細細的吻。易捷本該一片空白的大腦中卻靈光一閃,著急地解釋,"那那是易攜開玩笑咬的。""易攜嗎?"易捷聽到韓宇拓這麼問,卻又好象不需要自己回答似的。想轉頭看他,卻被他一把拖著往停車場走。走到自己的車邊,韓宇拓向他伸出手,"車鑰匙。"摸出車鑰匙給他,聽見他乾淨利落的聲音,"上車。""去哪?"看見眼前人一下子抽緊的下顎線條,易捷心一跳,趕緊坐進了車裡。看著開車人始終緊繃的側臉,易捷有些不知所措,卻又不敢開口問,只好轉頭看著窗外不停倒退的景物。一間藥房門口,韓宇拓停了車,說了句"等會"就進了藥房。再出來的時候手裡拎了一個小袋,將小袋丟給易捷後又發動了車。易捷翻了翻袋子裡的東西,是幾支軟膏。回到家,韓宇拓將易捷壓坐到床上,拉開他的衣服看了看他的肩膀。然後皺了皺眉,從小袋裡拿出軟膏擠出一些塗到他肩上的淤青處,然後輕輕地揉。雖然有些痛,但是很舒服,易捷禁不住閉上眼,感受韓宇拓難得的溫柔。看見易捷享受的表情,韓宇拓只覺得下腹的躁動已經壓不住,將易捷推倒的同時身體也壓了上去。易捷喘息著,全身發軟地感受著韓宇拓急切的撫觸。當他的身體被翻轉過去,韓宇拓做完準備長驅直入時,閃過腦海的最後一個念頭是--老天!他從不知道軟膏還有這種作用。雲雨過後,韓宇拓抱著他去浴室,為他清理身體,易捷有些不習慣,微微地掙扎著。"別動!"韓宇拓口氣有幾分嚴厲,看見易捷縮了下肩的動作又軟了下來,"不清理乾淨,你會不舒服。"難怪自己不舒服了那麼久,易捷想起上次在賓館。卻突然覺得胸口有些悶,"你怎麼知道?"韓宇拓沒有聽清,將頭低了低問道,"什麼?"易捷抓緊了在水裡的手,"軟膏,還有現在這個,你怎麼知道?"一想到韓宇拓也曾經為別人做過,心裡就悶得想掉淚。韓宇拓卻低低地笑了起來,有絲輕悅,有絲得意,"你在吃醋?"易捷一下子不說話了,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悶著。韓宇拓最是受不了他這樣悶著,抬手,不讓他虐待自己的下唇,"我請教過專業人士。"隨即像想起了什麼,又笑了起來,完全的愉悅,"國際長途打過去,卻是問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