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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a市,做什麼?”沒記錯的話,a市正是南部軍區的總部所在地,如果他正好在這個軍區服役的話,會不會和他轉業有關係?“走得這麼急,當然是去處理終身大事。”喬靳辰依然是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這些事她可能並不感興趣,而且說了她也不一定懂,他也沒想過讓她知道更多的細節。“愛說不說,反正和我沒關係。”嘴上說得這麼輕鬆,有本事不要皺眉瞪他,明明就很想知道,何苦裝作若無其事憋屈自己。鍋裡的粥已經進入最後的小火慢熬階段,也不用時刻看著,喬靳辰終於可以轉過身來對著她說話,“老爺子不肯幫忙,轉業的事只能靠我自己。申請遞得急,本來就不合規矩,所以要早做打算。”之所以一開始沒跟她說太多細節就是因為不想這件事成為她的負擔,但如果她真的有興趣的話,他也不會刻意隱瞞。他的語氣突然變得認真,夏謹言也不忍心再對他擺冷臉,“你爺爺之所以這麼不高興,是因為不想你放棄大好未來、前功盡棄吧?”面對面地對視過之後,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對這件事的在乎,因為這點小小的陽光,某人的心情又瞬間恢復了燦爛,“怎麼,你擔心我回來之後會變成無業遊民,連養活自己都成問題麼?”夏謹言卻依然是一副認真得不能再認真的語氣,“既然是事關一輩子的大事,我覺得你應該再好好考慮一下。你爺爺一定對你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你不應該草率地……”夏謹言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喬靳辰笑著打斷,“這個決定雖然有些匆忙,但並不草率。當然,如果你能承諾無論多久都會安心等我回來,我也不介意再呆一年。”“就算你提前轉業,有些事還是改變不了。”問題根本就不在他是不是軍人身上,他怎麼就想不明白呢。有他時刻在身邊轉悠,只會讓她更不安。“至少我能就近看著你。”呃,‘看著’這個詞,會不會太霸道、太傷和氣了點?“我的生活已經被你攪得一團亂,就當是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夏謹言本來是想著他回了部隊之後山高皇帝遠的,她想做什麼他都管不著。現在他的計劃突然這麼一變,她的如意算盤也要落空了。十天半月的,還能勉強應付過去,不讓他知道有睿睿在。可他要是正式轉業回來,幾乎隨時都可能在她面前出現,這個秘密肯定很快守不住。如果到時候裴亦寒的眼睛還沒有復明,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連‘求’字都說出來了,可見是真的被他煩得夠嗆。只是,這個字還不足以撼動他的決心,“我放過你,誰來放過我?好不容易碰上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你一句對別人有責任就想讓我放棄,哪有這麼簡單的事!”“天涯何處無芳草,勉強不會有好結果。”夏謹言真是被逼得沒了轍,居然說出如此文藝的話。“你也知道勉強不會有好結果,為什麼還要委屈自己把未來搭在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身上?”她的未來就係在裴亦寒的眼睛上,這一點喬靳辰早就看出來了。如果裴亦寒的眼睛一直看不見,她所謂的責任遲早會演直接過渡為以身相許,這也是他為什麼不放心繼續留在部隊的原因。“我一點也不覺得委屈,從來沒這麼想過。”勉強會不會有好結果,夏謹言暫時還沒有考慮過,她只知道答應過別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你不覺得委屈,是因為已經被這個責任催眠得麻木不仁。但讓我眼睜睜地看著你不開心卻放任不管,我做不到。答應我,在我回來之前,不要做傻事。”雖然一直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要逼她,可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會趁著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做出一些她認為必須去做的事,他就緊張得發狂。告誡什麼的,也只能暫時拋諸腦後。面對他的步步緊逼,夏謹言的心理防線也越發難以招架,“你沒資格要求我對你做承諾。”夏謹言是典型的嘴硬心軟型,她的內心並不像表面上看去那麼堅強,弦繃得越緊,就越可能隨時斷掉,她真的很怕自己會堅持不下去。“這不是要求,而是請求。”一字之差,卻代表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他已經把話說到了這份上,如果她還是無動於衷,他也認了。“鍋裡的粥差不多快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這話題急轉直下的,簡直比坐過山車還‘刺激’。“你這麼生硬地轉移話題我就當你預設了!”某人才不管什麼刺激不刺激,只要她不拒絕,就當答應。反正經常被她罵厚臉皮不講理,也不在乎多來一次。這一次夏謹言乾脆連敷衍都沒了,直接繞過他走進廚房,裝模作樣地攪動著鍋裡的粥,一邊攪一邊喃喃自語,“是哪個山寨教材教你的,水多米少,要喝多少碗才能飽。”“第一次能做成這樣就算不錯了,能吃到本少爺親自下廚煮的東西,你應該覺得榮幸。”真是典型的給點陽光就燦爛,才剛看到一點勝利的曙光就忍不住得瑟。夏謹言並沒有開口回他,只是在心裡默唸了一句‘確實’。他可是被人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