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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亦寒和裴希彤兩兄妹也在現場,裴亦寒只能大概猜到喬靳辰一定大手筆地給了母親不少好處,卻無從得知這好處到底有多少,但支票上那一大串的0裴希彤卻看得清清楚楚,“對不起,這筆錢我們不能收。你們能承諾幫十里香的香料謀求更好的發展、時刻惦記著我哥的眼睛,已經是對我們家最好的報答。當家我哥會出事只是意外,不應該把所有的責任都壓在謹言身上。”別看這丫頭平時好像沒什麼主心骨,看著膽兒也不大,但畢竟受過高等教育,開始工作之後也見了些世面,關鍵時刻,她的表現可比她閱歷豐富的母親得體多了。裴希彤已經把支票遞到了喬靳辰面前,他卻沒有要伸手接下的意思。因為他知道,在此刻的環境下,裴家小姐說的話恐怕還不能作數。“媽,您說句話呀,這筆錢我們是不能收的,他們給的承諾和保障已經夠了,做人不能太貪心。”即便有外人在場,裴希彤也不給母親留一點面子。無論是謹言還是哥哥,都有權利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任何人都無權干涉和控制,即便是生生父母也不例外。被自家女兒當著眾人的面如此‘教訓’,蘇玉琴面子上多少還是有些掛不住,但現在的她已經是騎虎難下,無論這張支票上的數是多少,她都不能收,“我從來就沒想過要你們給什麼金錢上的補償,之所以催著謹言兌現承諾,只是想讓亦寒未來的生活有個保障。因為眼睛看不到,他已經沒了大好前途,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一個人孤零零的沒人照顧也置之不理。”“可是您這樣逼著他們在一起,哥哥也不會覺得開心啊。”同樣的話裴亦寒已經說過很多次,這一次裴希彤當著一眾外人的面再次重申,相信母親不會再無動於衷。見蘇玉琴被逼得沒了反駁的力氣,喬靳辰自然不會放過給她‘最後一擊’的機會,“你怎麼就知道你家兒子未來不會遇到一份屬於他的幸福?”就算裴亦寒曾經喜歡過謹言也已經是過去的事,而且一直都是他單相思。沒人規定人一輩子只能有一個喜歡的人,裴亦寒只是眼睛失明,其他條件都很優秀,人也是頂級的好,這樣優秀的他值得擁有一份真正屬於他的幸福。一直沉默不語的裴亦寒也順勢插了一句,“我媽就是愛杞人憂天,總擔心沒人肯嫁給我。”現在幾乎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蘇玉琴,而且其中還有兩個來自於她自己的孩子,如此眾叛親離,現在的她基本已經失去了做選擇的機會。“婚禮的喜帖都發出去了,這事要怎麼收場?”終究,還是‘面子’兩個字在作祟。“這事你來處理。”喬靳辰毫不客氣地將燙手山芋扔到了喬靳堯手上,一來這事他確實沒考慮過,二來,現在也顧不上。喬靳堯一臉無奈地扶了扶額,“先給我看看喜帖是怎麼寫的。”老大發了話,就是再有難度也得幫他解決不是。還好,喜帖上只寫了裴家公子大婚,並沒有提及新娘的名字,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多了。不過,喬三少就算再能力通天,也只能負責到明天的婚禮,“我只能保證明天的婚禮正常舉行,絕不會讓裴家丟半點面子,至於以後的事我可不會管到底。”能順利將明天的婚禮糊弄過去對蘇玉琴來說已經是意外驚喜,以後的事她也不敢奢望太多,“只要能把明天對付過去就行,以後的事我不會再去煩你們。”她倒是寬心,都不問一句喬家這兩位少爺打算怎麼處理這場沒有新娘的婚禮。把明天婚禮的麻煩攬下來之後,蘇玉琴這邊算是能基本交代過去。這個女人既自私又勢利,對著她實在沒法有什麼好心情,喬靳辰的心很快就飛到了距離這裡不遠的花圃。這一趟來樂溪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目的就是幫兒子和兒子他媽把該帶走的東西都打包好帶走。而這一點,心思敏銳的裴亦寒也想到了,“你和謹言也已經好久沒見,把她一個人扔在家裡一定很不放心,趁著時間還早,趕緊回花圃把她和睿睿的東西收拾好帶走。”“爸爸才沒有不放心呢,他說讓媽咪一個人留在家裡是讓她面壁思過來著。”來的路上父子倆又聊了許多,小傢伙記得最深的就是這個詞。“你還在生她的氣?”雖然能聽出睿睿的語氣裡帶著笑意,裴亦寒還是有些緊張。以他對喬靳辰的淺薄瞭解,這個人脾氣好像不怎麼好。“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不過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只差那麼一點點她的名字就要和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一起出現在結婚證上,每每想到這一點喬靳辰就有種想要‘掐死她’的衝動。“爸爸真小氣,一件小事也可以放在心裡磨這麼久。”小傢伙這是典型的‘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不過想想也是,小小年紀的他又怎麼可能瞭解大人們的複雜世界。喬靳辰佯裝不悅地瞪了兒子一眼,“這也叫小事,什麼才叫大事?”“你要是太小氣被媽咪嫌棄,她一個不高興不願意嫁給你才算大事呢。”好吧,如果是和這事相比,確實只能屈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