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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心裡本來已經憋了一股火正要發洩,但聽了這一句‘他現在是我男人’之後,無名之火也瞬間化作了過眼雲煙,“麻煩你告訴你那個有眼無珠的前任,就說我已經知道了。”呃,這人走路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啊,他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的?又聽到了多少?言謹希顯然沒想到某人會突然出現,一時情急慌亂,直接掛了電話。容錚拜託她轉達的話,她那個有眼無珠的前任怕是無緣得知了。“他現在是我男人,這話裡面的‘他’說的我吧?”興奮得渾身血液都在沸騰的某人明知言謹希正慌亂無措著,卻絲毫沒有要先讓她喘口氣的打算。而且,他是真心覺得像做錯事被抓包的她看上去甚是可愛。“我還要問你,剛才你帶我回來的時候為什麼要跟凌佑誠他們說我是你女朋友?”雖然有些慌亂無措,但言謹希也不是任人捏的軟柿子,歸根結底,這事還是他先開的頭,就算要問罪,也是拿他開刀。“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們已經有了這樣的猜測,我不過是順水推舟地將他們的猜測坐實。”嘴上理所當然地回應著,步子也沒停。某人仗著自己腿長步子大,幾乎是步就走到了言謹希面前,“你剛才說的那句話讓我聽了很高興。”因為靠得足夠近,聲音也特地壓低。充滿磁性的聲音配上呼吸吐納出的灼灼熱氣,燻得言謹希幾乎快要失去重心向後倒去。不行不行,在這個要命的節骨眼上可不能被美一色迷惑。想到這裡,言謹希便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可她退得再快也比不過某人臂長,他走這麼近就是為了做壞事而來,豈會讓你輕易逃開。“你……你想要幹什麼?”都已經被兩雙鉗子般有力的手臂禁錮在懷,現在問這個問題還有意義嗎?容錚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下意識地將身體微微前傾了一個角度,並順勢低下了頭。言謹希顯然還沒有做好走到這一步的心理準備,便下意識地伸手擋住:“等一下、等一下,我剛喝了不少酒,現在還是口氣很重。”“口氣很重?你以為我要做什麼?”咳,容先生您這般得了便宜賣乖真的好麼?被抓包了又不承認什麼的,真的很不男人了好吧……☆、033:偶爾也想裝裝傻言謹希本來就羞憤難當,被他這麼一問,更是尷尬窘迫得瞬間憋紅了臉。每時每刻都有可能被他倒打一耙,還能不能愉快地慢慢增進感情了。眼看著羞憤難當隱有要發展到惱羞成怒的地步,容某人再也裝不下去,輕鬆地執起她的手輕輕拉下,順勢吻了上去。喝了酒口氣很重什麼的,他才不會嫌棄呢。唔,接吻原來是這種感覺麼,怎麼有種吃棉花糖的感覺?深深陶醉其中的容oss一邊動情地吻,一邊開小差地想。吻了片刻,又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你那個有眼無珠的前任是不是也這樣吻過你?”居然被一個眼光差成那樣的男人搶了先,這口氣真是咽不下去。可憐突然被拉著強吻的言謹希才剛找到一點感覺,沒想到他竟然突然打住,莫名其妙問出這麼個問題。她要說有呢,他肯定會當下就急紅眼;要說沒有吧,他又會得意得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所以,這個時候還是找點別的事錯開話題比較明智,“你能不能別再叫他‘你那個有眼無珠的前任’,要是真那麼討厭他,可以叫他‘姓凌的’。叫一次就等於把我和他扯在一起一次,你不覺得很虐自己的心麼?”虐自己的心麼?仔細想想,好像真是這麼回事。這個稱呼可以到此為止,不過,剛才的問題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別藉機轉移話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無理霸道,沒有我的允許,他連我的手都不敢碰。”雖然言謹希是打心眼裡不想讓他太得意,可撒謊的事她實在是不擅長。“無理霸道的指控我不敢苟同,如果你沒有說那句‘他現在是我男人’,我也不敢碰你。”說了那句話就等於了承認了他們的關係,既然已經是男女朋友關係,做點親密的事不是再正常不過麼?對某人的神邏輯,言謹希簡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你那麼聰明,怎麼猜不到我那麼說是故意刺激……”“我是很聰明,但偶爾也想裝裝傻。”有些時候裝傻基本可以和耍無賴劃等號,某人連絕招都使了,言謹希怕是隻有舉手投降的份。“剛才也算讓你如了願,今天就到此為止好不好,我是真覺得酒勁還沒過,站久了還是覺得天旋地……”最後一個‘轉’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言謹希就真真切切地體會了一把什麼才是真正的天旋地轉。還微醺著的言謹希又被抱回到床上躺好,“休息是最好的解酒藥,現在你要做的就是給我乖乖躺著,誰打電話來都不要接。”許是真的頭暈得厲害,言謹希也沒跟他計較那句控制慾極強的‘給我乖乖躺著’。不過,閉著眼睛躺了一會兒之後,倒是讓她迷迷糊糊想起了一些事,“我剛才睡著的時候好像聽到有小女孩在叫爸爸。”容錚倒是沒想到容貝貝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