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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你還指望我放過你?!”“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我一定會讓你一生都得不到安寧!”“……”開庭,路遇白坐在原告律師的位置上,低頭整理著接下來需要上呈的資料。對方的辯護律師到了,高跟鞋發出輕微的響聲,在路遇白旁邊不遠處的位置坐下。這場官司,無論跟他較量的人,他都贏定了。所以一開始,路遇白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反正不管是誰,都是他的手下敗將。可身邊的人坐定之後,路遇白卻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他緩緩皺起眉頭,忍不住側頭,抬眸去看。這一眼,卻讓路遇白渾身一震!盯著女人的臉,他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像被凝固了一般。身邊坐著的,不就是那張他朝思暮想的面孔嗎……只是小半年不見,她似乎瘦了黑了,飄逸的大波浪剪成了幹練簡單的短髮,可眉眼間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卻仍舊沒變。笙兒,你終於回來了。路遇白激動地紅了眼眶,唇瓣動了動,正要開口,忽然瞥見女人面前的牌子。上面寫著:薛煙。餘笙正好偏頭,一瞬間,四目相對。她從男人的眼底看到了毫不加掩的困惑和驚喜。而路遇白在女人眼底看到的,卻始終只有淡漠如水。這種死水微瀾的平靜,比狠狠發洩可怕許多。一習慣了理智的人,在經歷過喪失理智之後還能重新保持理智,只能說明一點——或許她心中還有愛,但對他的一切卻早已沒了期待。真正的遺忘,並非不再想起,而是偶爾想起,心中卻不再有波瀾。餘笙的反應,讓路遇白又崩潰又絕望。世界上最無奈疼痛的事情,便是在意一個人時,她已經離自己遠去。而當好不容易發現快要忘記時,她又再度出現在你的生活裡。而這生活,卻與她,再無關聯。……“法官大人,我想申請晚點開庭!”人群裡,男人沉穩有力的聲音忽然響起!法官推著眼鏡看了一眼,提出要求的正是戰無敗記的路遇白。對方點點頭,答應了下來。而後,路遇白便在眾目睽睽的之下,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堅定無比的走到辯方律師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