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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生當復來歸的地雷(°?°)=3我去坐火車了明天見 其實不用對方用手比劃,顧朝陽現在也能夠聽懂對方說什麼了。雖然對方是自己種出來的,但這個孩子一點都不像小金人一樣一張白紙,傻乎乎的,一出現就是有著自己思想和語言的存在,這讓顧朝陽的心中不由得生出幾分疑惑。簡單的種植,真的能夠種出這樣的智慧生物嗎?還是說,這個是歸功於遊戲系統的設定。畢竟是遊戲嘛,什麼情況都是有可能的。但不管是哪一種情況,既然對方是被自己種出來的,他不可能任由這麼一個孩子一個人單獨流落在外。小鎮的居民再怎麼淳樸,也不缺乏壞人,就算對方的本體真的只是一株植物,就衝著伯爵的這張臉,他也不放心。顧朝陽把門打得更開了一些,側過身體:“進來吧。”吃了那塊方糖之後,和小孩交流的時候,他說出來的就是另外一種語言。看來那個道具還是挺不錯的,直接讓他多掌握了一門外語。聽到顧朝陽說的話,年輕的伯爵面露驚訝,因為之前對方還和自己語言不通,多麼短暫的功夫,眼前這個衣著奇怪,看起來又瘦弱無害的男人就一下子掌握了他所使用的語言。這個傢伙,肯定是使用了什麼奇怪的魔法!他越發篤定了眼前年輕男人魔法師的身份。在弄清楚這個人的身份目的之前,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他深呼吸一口氣,露出乖巧無害的表情:“哥哥,我想休息了,今天我睡哪?”顧朝陽看了眼房間,突然想起一個大問題。一樓是做飯吃飯的地方,原主爸媽不在了,其他房間裡積了嚴重的灰塵,顧朝陽之前嫌髒,實在是懶得打理那些發黴的被子什麼的,就直接把東西給扔了。因為不夠有錢,到現在也沒有買新的,橫豎他一個人住。這也就意味著,他這個房子雖然很大,能夠睡人的就這麼一間房,一張床。他這個人是很有一點潔癖的,不喜歡和別人共處一室,更別說睡在一張床上,就算是小孩子也不行。顧朝陽環視四周,看到角落的時候眼睛一亮,他伸出手來,指了指之前小孩待的那個果殼,開口說:“你要留下的話,今天晚上睡這裡。”伊麗莎白博林順著“魔法師”的手指看過去,在看到那個黑褐色的果殼之後,他差點失態。沒有花瓣和乾淨的泉水他就忍了,讓他堂堂伯爵去睡果殼,這個卑賤的傢伙肯定是腦子壞掉了。男孩的眼裡燃起了一小火苗,但理智讓他忍住了,也許這是對方對自己的試探:“這裡沒有別的休息地方嗎?您知道的,那種粗糙的果殼,不適合我這樣的淑女。”小孩,還有女性,對一個成年男性來說,意味著安全無害,他絕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顧朝陽忙了這麼久,正好有點渴,伊麗莎白在哪裡糾結的時候,他順手拿起放桌子上的奶茶,擰開瓶蓋喝了一口。聽到淑女二字的時候,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差點就沒有把奶茶噴對方臉上。顧朝陽不可置信地強調了一遍:“淑女?”對方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看他,看起來無辜又可愛:“父親和母親,一直是這樣教導我這樣做,有什麼問題嗎?”顧朝陽想起那本《種植指南》,心情很有幾分複雜。七八歲的小孩子,都是平胸,喉結也不明顯,甚至連聲音都是帶著點小奶音,男女界限並不明顯,如果不是看註釋的話,他也不會知道眼前的是男孩子。這孩子實在是長了一張聰明臉蛋,特別是一雙眼睛,清澈又靈動。看著這樣的眼睛,顧朝陽的直覺告訴他,對方在撒謊。他細細地琢磨對方說的話,成功抓住了重點:“你的父母,是什麼職業,叫什麼名字,他們現在在哪?如果可能的話,我可以幫你找他們。”他也是有點好奇,植物人,哪裡來的父母呢。看吧,眼前的人在套話!伊麗莎白光禿禿的指甲掐進了掌心。面對這樣的情況,最好的辦法不是逞強,而是示弱,他嘴巴一撅,眼裡就浮起了淚花,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顧朝陽被突然爆發的哭聲嚇了一跳,他手一抖,奶茶都潑出去一些。因為是隨手拿起來的,所以顧朝陽也就沒有發現,裝奶茶的塑膠瓶外頭還抱著一個金色的小人。他這麼一抖,又被驚雷一般的哭聲這麼一嚇,齊光啪嗒一下,就掉到地上去了。之前齊光好不容易爬進了塑膠袋裡,結果裡頭太暗了,他什麼都看不清楚。而且零食袋子對他來說很大,距離不夠的話,他根本沒辦法看清楚全貌。好不容易有瓶飲料的文字是露在外頭的。那些文字印得很小,只要稍微爬出來一些,他就能夠看清楚,可惜的是,他才開始爬上去,瓶身就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他下意識地用雙手抱住了瓶子,結果就是,他跟著瓶子一起被帶到了袋子外頭。還沒來得及固定住身體,就遭遇了同類的聲波攻擊。身體脫離瓶身,掉到顧朝陽拖鞋上的時候。地面很硬,不過顧朝陽的拖鞋是橡膠的,一定程度地緩解了他下墜的衝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