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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人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一下就想去唸法了。半響,沈蘇把書本合上,說道:“有點困,我今天早點睡吧。”張槿沒察覺出什麼,抬手摸摸她的發頂說:“囡囡晚安。”躺在床上,她側躺著睜眼看透過窗簾的微光。感覺心沉沉的,身體也沉下去了。閉著眼半天,回憶紛紛湧來。整個人又變輕了,表情舒緩。沈蘇帶著清醒意識地睡著,淺淺地,做著以真實素材編制再現的夢。還是幼稚園大班生的沈蘇和陸琴揚,並排坐在彩色小板凳上。陸琴揚指著電視裡法官的假髮,樂不可支地笑起來。她的家長總是很晚才會來接她。沈蘇就讓媽媽也晚點來,坐在教室裡陪好朋友一起看動畫片或電視劇。別的小朋友基本都走光了。老師會拿幾包小餅乾,倒在盤子裡分給她們吃。有時候不忙,還會坐下陪她們聊天,問些老套的話:“你們長大以後要幹什麼啊?”沈蘇小朋友內斂羞澀地笑笑,沒有回答。陸琴揚是古怪的小孩,覺得電視裡法官頭頂的假髮好好笑,就偏指著說:“我以後要當法官!”“……”老師的話早已模糊不清,大多是意外和鼓勵。其實所有細節都模糊不清。只是後來,附中入學有英語演講比賽。主題很是俗氣的:未來的夢想。學長學姐們的演講比賽,新生只是坐在演藝廳裡當觀眾。陸琴揚是跟沈蘇不同的班級,但這種時候的紀律管理很鬆散,她們就自然而然地坐到一起。以後,每次在演藝廳或小禮堂的活動,她們都是坐在一起的。開場的學姐一口標準倫敦腔英語,閉上眼睛,讓人懷疑自己面前有臺正在播英劇的電視機。頓時把底下,悄悄帶著自命不凡的新人震住。沈蘇也被震住。靜悄悄地聽著學姐的演講。她演講完一鞠躬,全場掌聲轟鳴。就在滿場的掌聲裡,陸琴揚偏頭,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沈蘇沒聽清,等掌聲消失才小聲說:“我剛剛沒聽見。”“我說,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她頓了下,笑說,“你猜我以後想幹什麼啊?”應該沒告訴過,因為她不記得了。但想到臺上學姐的演講,沈蘇心下微動,笑問:“法官?”“誒你怎麼知道?”她顯然沒預料到,笑容還未揚起又垂下說:“不過我沒她那麼有計劃,沒她那麼英語流利。完全被比下去啊,附中太可怕了太可怕。”“哦,”沈蘇挑挑眉,笑得眼睛微彎,“那你聽我的,英語肯定能練得比學姐還好。”“我猜你要說背單詞。”“還要跟著錄音,一幀一幀反覆糾正發音,才能練出那種標準英腔……”她看著陸琴揚越皺越緊的眉頭,笑說,“騙你的,當法官哪裡需要什麼英腔。讀文科,考法學院嘛。我相信你可以的。”“嘿嘿,我也只能讀文科,不費腦子。”這天晚上,沈蘇夢見陸琴揚穿法官袍的模樣了。只是光線刺眼,沒看清五官面容。她想知道,她眉目的朝氣活潑,時常左顧右看靈動的眼眸,穿上純黑法官衣袍時,會不會真的去除私心雜念,變成法治化身。……早上天矇矇亮,沈蘇就醒了。她看見手裡螢幕亮著,就揉揉眼睛,去看新進的簡訊。陸謙發來的:“——你有沒有良心啊?!”沈蘇躲在被窩裡笑了下,明知故問,回覆道:“怎麼了。”安靜四天,別人都怕打擾到她。明天就是高考的 初夏時節, 高考前幾天的氣溫極高, 誰知到考試當天,太陽都乖巧地躲在雲層裡。微風輕拂,送來清涼與舒適。陸謙平時好事做得少,抽到的考場學校位於城市邊緣地帶, 坐車都得兩個半小時的路程。少爺提前踩點之後,黑著臉在最近的地方訂了酒店住下。沈蘇人品優秀,關鍵時候從沒掉過鏈子, 高考考場順理成章地抽到自己學校。她在家吃完早餐, 有空看幾眼閒書,再慢慢悠悠地步行去考場。第一門的考試開始,她心中就沒什麼緊張感。從小到大,唯獨學習和考試是沈蘇最得心應手的事,就像登臺演奏鋼琴的人, 觀眾再大舞臺再大, 燈光下也糊糊不清了。就算腦海遲鈍,練習十幾年鋼琴的手,放到黑白琴鍵上時是絕不會背叛自己的。走到四中的長廊裡,沈蘇看見了曾經在附中的同班同學。他是常年沒掉出過年級前二十的尖子生。他看見沈蘇就跟沒看見一樣,瞥眼就走過。沈蘇注意到他縮在袖子裡的手微微發抖。她目送他的背影, 輕聲說:“別太緊張啊。”拿著透明筆袋,走去自己的考場裡。——沈蘇保持著這種教科書般的平常心。一門又一門,每門科目考完,她就比之前那天更加開心一點。直到最後的考試也結束, 沈蘇走出考場,站在走廊外俯視著底下的水池和大樹。發著呆想:發揮挺好,志願只要填一個學校一個專業就行。突然,學校的廣播裡放起歌曲:“剛擒住了幾個妖,又降住了幾個魔。魑魅魍魎怎麼它就這麼多……”沈蘇唇角提起,險些跟著唱起來。走幾步路,在熟悉的《西遊記》主題曲,竟莫名眼眶微紅。高考也結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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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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