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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群眾沒跟上節奏,稀裡糊塗地問,這關徐聰什麼事?但少女們很酷,少女們不解釋!要不是那個神經病在背後煽風點火,這段美好的辦公室戀情又怎麼會被戳穿?在繁忙的工作間隙偶爾親吻一下,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現在全都沒有了!就很氣。於是lot再度遭到了嫌棄。“估計用不了多久,鍾嶽山就該考慮讓lot撤場的事情了。”顧揚一邊啃蘋果一邊打電話,“你週末有沒有空?我要去趟閔水鎮。”“那是什麼地方?”藍森看了眼日程表,“我還打算和你聊聊咖啡館的事情。”“我們可以在火車上聊。”顧揚說,“準備申請學校的作品集,想去看看藍印花布。”那是一座很漂亮的小城,也是因為漂亮,所以旅遊業發達過了頭,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人流如織,藍森踉踉蹌蹌從火車上被裹挾下來,四月出了一身汗。“怪不得你不讓陸總陪你來。”他從頭上摸出一根雞毛,語調哀怨宛若棄婦。“旅遊勝地,你走這一趟不虧。”顧揚安慰他,“據說河邊都是來拍照的漂亮姐姐。”是嗎?藍森“咣噹”一拍綠火車皮:“我以後就在這長住了!”靈魂摯友的靈魂被美色誘惑,暫時不想和藝術糾纏,到酒店放好行李後,就坐在河邊茶館裡點了壺碧螺春,雙目炯炯,穩如秤砣——發出了不想站起來的聲音。顧揚只好一個人去找染布廠,靠著手機導航和熱心路人的指引,原本半個小時的路走了一個小時也沒摸到大門,倒是滿臉迷惑地拐到了一條連路標也找不到的老街上。“小夥子,你是來這旅遊的吧?”在路邊帶孫子的阿姨笑著問,“找不到路了?”“嗯。”顧揚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座城也不大,能在這裡迷路,堪稱天賦異稟。“我要去富陽染布廠。”顧揚說,“是在這附近嗎?”“在,沿著這條路走到頭,左拐後再直走, 一朵花的凋零第二天的天氣很好。顧揚在街邊買了紅豆米糕當早點, 分量實在口感紮實, 餡里加了蜂蜜,有很清爽的甜。藍森迎著太陽伸了個懶腰:“這種感覺還挺好。”早上九點, 遊客大多還沒起床, 河道里的烏篷船也整齊排列著, 是小鎮裡難得的安靜時刻。兩人這次要去的布廠很老舊,老舊的裝置, 老舊的手藝。雖然古城裡也有許多染布坊, 但那更多的是為了供遊客拍照,這次顧揚來閔水鎮, 除了想準備申請學校用的作品集之外, 還想再挑一些布料, 給鄧琳秀做一條裙子。蓼藍草能染出古老的色彩,刷漿後還會各自形成獨特裂紋,所以每一塊成品都是獨一無二的。他覺得鄧琳秀應該會喜歡這種純粹又原始的手工作品。“那個,”藍森委婉地提醒他, “做完手術之後, 身體應該會很瘦弱。”而且病人也不能穿設計複雜的裙子,說不定還會觸景傷情。顧揚用手指摩挲了一下布料:“我知道, 不過還是想做出來。”當初在為新劇設計演出服的時候,他就想再多做一條扎染的裙子, 卻因為時間的關係不得不放棄。“做好後不送給琳秀姐, 送去富華劇院。”顧揚繼續說,“讓它和其它演出服掛在一起。”奇蹟這種事情, 誰又能說得準呢?說不定哪天就能等到,讓玫瑰重新綻放在舞臺上。藍森說:“也對。”顧揚挑了一塊寓意很吉祥的布料,旁邊的老師傅都在說,福壽綿長。無論是劇裡還是現實生活中,他都希望她能有很多的福氣,很健康的身體。這趟行程的收穫頗豐,顧揚在回程的時候,還買了一包好吃的松子糖,送給總裁當禮物。“明天有沒有空?”陸江寒問他,“剛剛岳母打來電話,讓我們回家吃飯。”“好。”顧揚跨坐在他身上,一粒一粒喂糖過去,“聽說悅容這次的活動效果還不錯?”陸江寒點頭:“上次處理得很好,所以反倒有了廣告效應。不過這種事情,出現一次是解決得當廠方負責任,出現第二次,不管處理得再有誠意,也會失去消費者的信任。”“我知道,我也提醒過杜哥了。”顧揚說,“他本身就比我有經驗,而且現在每一次活動都會親自盯,這個品牌一定會越來越好的。”“那就祝他早日開專櫃。”陸江寒托住他的腰,“晚上想吃什麼?我煮給你。”顧揚說:“雞絲涼麵,還有綠豆湯。”跟著靈魂摯友在古城酒吧街混了幾晚,他有點牙疼上火。“燉鮮奶吃不吃?”陸江寒問。顧揚美滋滋:“嗯。”變成得體正裝的馬甲,已經忘了自己曾經的身份。難道總裁不是天生就會做飯的嗎?它和小藝術家都這麼想。陸江寒把鹼水面過了涼水,又切了很細的黃瓜絲。在餵飽小情人這條路上,他走得相當順暢。各種意義上的“餵飽”。……週末一早,顧媽媽就去市場買了龍蝦,打算和芝士一起焗烤。小橘子聞到海鮮味,在廚房裡撒嬌喵喵叫,吃完兩塊牛肉還不肯走,顧媽媽被吵得頭昏腦漲,於是叫顧教授抓貓,結果三四聲也不見有人進來,倒是客廳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