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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麼臉這麼紅?“沒事,太熱。”顧揚從抽屜裡摸出一張a4紙,隨手貼在了報紙破牆的那道縫隙上,遮得嚴嚴實實。陸江寒:“……”什麼時候發現的?下班正好趕上市場部聚餐,顧揚雖然已經被調到新店籌備部,但還是順利混了一頓飯,一群同事說說笑笑,直到晚上九點才散場回家,剛洗完澡就聽到有人按門鈴,是熟悉的頻率。但總裁這次得到的待遇比較糟糕,等了五分鐘也沒人來開門。他只好打了個電話過去。顧揚悶悶地說:“我睡了。”“是嗎?”陸江寒靠在門口,聲音裡有些小小的戲謔,“我們先說好,下屬沒理由把總裁關在門外,會被扣工資的,除非你當我是你的——”顧揚一把擰開門,淡定道:“陸總。”“吃嗎?”陸江寒手裡拎著一個可愛的紙盒,笑著看他,“草莓慕斯。”“謝謝。”顧揚並沒有要讓他進屋的意思。“下午的事,生氣了?”陸江寒微微彎腰和小藝術家平視,“楊毅不會亂說的,而且我需要他給我指導,畢竟你看起來也不是很好追。”態度十分誠懇,理由也算充分,所以很值得被原諒。顧揚把甜點盒從他手裡拿走:“嗯。”“可以進來嗎?”陸江寒又問,“明天楊毅約了張大術,我可以繼續教你在談判時應該注意什麼。”這句話聽起來相當可疑,充滿了狼外婆誘騙小紅帽的不良居心,連陸總本人都這麼覺得,於是他又舉手保證了一次:“就談工作,好不好?”顧揚說:“哦。”他在廚房裡泡了一壺茶,這次沒有漂亮的玫瑰,變成了清火降燥的苦丁老梗,要多苦就有多苦的那種苦,喝得總裁清心寡慾,正襟危坐。“明天要看合同嗎?”顧揚捧著筆記本問,“萬一對方提出要修改呢?”“他沒有任何修改的權力,我們的合同就是最終版。”陸江寒說,“林洛那邊也已經定好了時間,在這個月之內,我至少要看到新店的雛形。”顧揚點點頭,在筆記本上寫得很認真。手機上“叮”地彈出一條訊息提示,是成功購買動車票的通知,這個週末往返陽泉鎮。那裡有幾個熟悉的服裝廠,前段時間顧揚託他們從歐洲幫定了布料,數量很稀少,上週才剛剛到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