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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接一張,鍾嶽山給徐聰的待遇不錯,看起來是想鎖死lot,免得這家風頭正盛的商場被別家挖走。“徐聰不會讓他好過的。”助理說,“那可是一大螞蟥,逮誰吸誰。”“這話別讓其他人聽見。”陸江寒提醒。“我知道。”助理在這方面向來很機靈,寰東是誰,是高階大氣優雅的時尚販賣機,定位比繆斯還繆斯,向來不說閒話,美麗高貴。車輛一路開過市區,沿途的風景也從普通城區、食品工廠、荒郊野嶺,咣噹一下變成了金碧輝煌的豪華五星大酒店,一點視覺過渡都沒有。房間裡已經放好了會議安排,由於這次颱風規模不小,被取消航班的倒黴鬼不止鍾嶽山和徐聰兩個,所以流程稍微做了一下調整,明天只在早上有個圓桌會議,其他時間都是自由行程。顧揚依舊和陸江寒住一間,對於這種安排,他一方面覺得並不意外,一方面又覺得有人假公濟私得實在太明顯,很值得致電行業領袖進行投訴。“怎麼出門還帶個相機?”陸江寒問。“楊總說這裡風景很好,讓我多拍幾張投稿給集團報。”顧揚站在陽臺上,看著不遠處的陰沉天幕下的荒涼石灘,暫時找不到“好”的點。但這不能怪楊副總,他只是想當然地站在了藝術家的角度,覺得常人越無法理解的,可能顧揚就越會喜歡——畢竟盯著建築垃圾都能盯出感情,這至少還有一片灰灰的海,一時興起拍個百八十張也有可能。又一陣狂風颳來,掀起滔天巨浪,從海底升騰起低沉而又駭人的悶吼。顧揚頂著大風關上陽臺門,扭頭疑惑地問:“這真的能發展旅遊業嗎?”如果自己是遊客,看到新聞裡這黑漆漆的天和浪,八成會被嚇跑。“有時候官方的安排就是這麼不合理,但記者硬著頭皮也得吹。”陸江寒把他的頭髮整理好,“至於後續能不能發展起來,就不是我們能操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