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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算你加班,今天可以不打卡。”陸江寒說,“先去樓下吃早餐吧,下午兩點記得來我辦公室。”楊毅不解:“昨天加什麼班了?”“他去了新亞99,白青青在那兒拍廣告。”陸江寒按下電梯,“據說和孟霞聊了一陣,打聽到了點關於鍾嶽山和徐聰的事情。”“孟霞那兒能打聽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楊毅不以為意。陸江寒對他這個觀點持贊同態度。然而楊毅緊接著又跟了一句:“估計十句有八句都是在罵你。”陸江寒:“……”他之前並沒有想到這一點。但的確很有可能。總裁覺得自己有些失策。楊毅納悶地問:“你這是什麼表情?”陸江寒冷酷回答:“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對了,我最近心情也不好。楊毅頗有幾分同病相憐的頭痛,因為瑞士人是真的很難搞,電話不接,郵件不回覆,經常讓他覺得彷彿正在聯絡一家夢裡的商場。雖然不願意接受,但楊毅已經深刻意識到了,自己很有可能要再度面對張大術這個殘酷現實。頭疼,欲裂。下午兩點,顧揚準時到總裁辦公室報道。雖然昨晚並沒有聊出重磅訊息,但他還是細心做了整理,分門別類列出兩頁紙,百分之五十是關於lot和新亞99,另外百分之五十則屬於……無差別人身攻擊。桌上放著小包的兒童牛奶,是超市送來的新品,陸江寒說:“嚐嚐看。”香濃的巧克力味,顧揚評價:“小朋友應該會很喜歡。”“你可以把這一板都帶回去。”陸江寒嘴角一揚,“說說看,昨晚你們都聊什麼了?”“孟霞說其實在剛開始的時候,lot是真想和我們合作的。”顧揚道,“但沒幾天就被鍾嶽山截胡了。”陸江寒說:“不意外。”“但我有點想不通。”顧揚皺眉。陸江寒問:“哪裡?”“鍾嶽山想給寰東下套,這是符合邏輯的,畢竟兩家是競爭對手,曾經鬧過矛盾,而且他能從中得到切實的利益,可徐聰為什麼要配合他演戲?”顧揚說,“既然剛開始的確打算和我們合作,說明lot至少是不討厭寰東的,那後期鍾嶽山到底給了多少好處,才能讓他變得這麼聽話?”誰都知道商場上樹敵太多絕對不算好事,多個朋友多條路,更何況是徐聰那樣的老油條,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後期那些會議,也不一定就是在演戲。”陸江寒說,“寰東的對手是新亞,就像你說的,徐聰犯不著摻和。”“可您之前說過,lot一直在配合新亞給我們下套。”顧揚提醒。“你可以理解成這件事從一開始,徐聰就在同時利用寰東和新亞,給lot爭取更好的發展條件。”陸江寒說,“他最後選擇了和新亞合作,所以前期的種種就變成了lot配合新亞套寰東,而如果lot最後選擇了寰東,那被忽悠的就是新亞,能明白嗎?”顧揚不假思索:“明白。”“不用思考一下嗎?”陸江寒饒有興致,“你的回答速度有點快。”“我懂的。”顧揚說,“lot其實同時在和我們兩家談判,在做出最終選擇之前,他沒有敷衍欺騙任何一方,只不過最後新亞給他的條件更好,所以寰東才成了被放棄的那個。”“徐聰對每一場的會議都很用心。”陸江寒說:“他知道怎麼樣才對自己的品牌最好,拋開人品不談,這人能把生意做大也是有原因的。”“但還是很卑鄙。”顧揚強調。“我同意你的觀點。”陸江寒點頭,“所以這次雖然合作失敗,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好事,寰東不需要這麼不負責任的合作伙伴。”“還有一件事,瑞士雪絨那邊估計沒戲。”顧揚放低聲音,“郵件也發了,電話也打了,根本就不理我們。”說是高冷也好,消極怠工也好,總之十分不給面子,看起來完全沒有合作的指望。“所以八成要去找張大術了。”陸江寒說,“怎麼樣,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們就該對他友好一點。”顧揚愁眉苦臉,“現在可好,都不知道要怎麼請回來。”被一群阿姨大姐圍攻騷擾半個月,據說還有人跟去家裡吃飯,如果換成自己,一定會忍不住想要打爆始作俑者的狗頭。“要是不懂該怎麼做,我教教你?”陸江寒笑著看他。這還能教?顧揚一口答應。陸江寒發揮商人本色:“要學費的。”顧揚:“……”“明晚有空嗎?”陸江寒又問。顧揚點頭:“嗯。”“一起去個地方。”陸江寒滿意地靠回椅背,“回來之後,我就教你怎麼把那位仙風道骨的張大術給請回來。”作者有話要說:楊毅:為什麼不教我jpg 私宅就像楊毅說的那樣, 孟霞在酒桌上聽到的訊息並沒有太多價值, 無非就是新亞99和lot未來的發展方向。鍾嶽山和徐聰都是野心不小,能力也足夠的人, 所以這場聯合似乎充滿了生機勃勃的希望和前景, 倒是寰東被普東山的新專案拖累, 看起來稍微有些頹廢倒黴。“大概就只有這些了。”顧揚合上筆記本,“還有, 對方對您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