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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寒笑了笑:“說說看,你要建一座什麼樣的?”顧揚回答:“我沒有概念,但至少要好看。”這不僅是出於藝術家的堅持,也是出於對新店定位的考慮。陸江寒要把這裡打造成除了普東山之外的 孤獨的小藝術家入城高速方向出了交通事故, 車子等了一長溜。老閻頭伸出去看了一眼, 然後說:“哎喲陸總,這估計還得堵一陣子。”退伍老兵的嗓門有些大, 陸江寒還沒來得及制止, 顧揚已經一個激靈被吵醒。他坐起來看了看窗外, 問了一句明顯還沒睡醒的、非常多餘的話:“堵車了?”他的聲音很好聽,和人一樣乾淨又溫柔, 混合著夢境未消的沙啞, 在這窄小的車內空間裡,有著奇妙的感染力——能不能感染老閻不知道, 但對總裁明顯攻擊有效。“再睡會兒吧。”陸江寒不動聲色伸出手, 把他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不睡了。”顧揚擰開一瓶水, 一口氣灌了大半瓶,帶著一絲鬱悶說,“剛夢到了張大術。”所以還是醒著吧。陸江寒:“……”老閻在前排嘴角一抽:“你說你夢誰不好,夢見張大術, 哪怕你夢夢咱陸總呢。”“夢到他什麼了?”陸江寒問。“忘了。”顧揚如實回答, “但對那身長袍馬甲記憶深刻。”哪怕是從夢裡驚醒,對方的飄逸風姿還是印刻在深深的腦海裡, 這也算是間接印證了服裝的重要性。老閻的小女兒恰好打來電話,問爸爸什麼時候回家吃飯。她並沒有獲得那隻從英國回來的帕丁頓熊, 表面原因是總裁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爪子都髒了, 別送給小姑娘了”,本質原因是從英國回來的當天, 風很好,雲很好,揹著雙肩包、抱著熊走在人群裡的藝術家更好,大熊的耳朵在他臉上蹭來蹭去,當然不能再送給別人,哪怕對方是一個很可愛的羊角辮小女孩。“大概還得半個小時吧。”老閻發動車子,跟著大部隊緩緩前行,“你和媽媽先吃飯,別等爸爸了。”“晚上沒約別人吧?”陸江寒也在後排問,“想吃什麼?”“本來約了學長的,但最近他們一個比一個忙。”顧揚說,“尤其是杜哥,自從他找了女朋友,就恨不得長在公司裡。”陸江寒被逗樂:“這什麼邏輯,找了女朋友就天天待在公司?”“他前段時間升職失敗了,可能想表現得更好一點吧。”顧揚說,“有女朋友就要考慮房子和婚姻,雖然外企工資也不算低,但能更高一點總是好的。”“就他現在那公司,想升到高層不容易。”陸江寒提醒,“尤其對方還空降了一個團隊,短期內肯定不會走,就算將來離開了,這家外企的毛病你也清楚,前期升職快待遇好,越到後面越難往上爬。”“杜哥也是這麼說的,但現在暫時沒有更好的工作機會,也只能先待著了。”顧揚嘆氣,“至於以後會怎麼樣,誰知道呢。”“我還真不適應小顧突然這麼深沉。”老閻在前面感慨,又問,“走過這一截就不堵了,陸總,咱現在去哪?”“在福仁路口放我們下來吧。”陸江寒說,“你也快點回去陪老婆孩子吃飯,今天辛苦了。”福仁路是美食一條街,下車就能聞到洶湧而又熱情的香味,讓天南地北的食客咽口水。“想吃什麼?”陸江寒問,“選擇權交給你。”顧揚在這方面習慣良好,從來沒有“隨便”。“海底撈。”他伸手一指,“或者越南菜也行,我們可以去吃豬頸肉和辣味海鱸魚。”負責排號的越南小姐姐職業微笑,對這兩位又高又帥的客人表示出了歡迎,並且告訴他們,前面還有八十八桌。顧揚說:“謝謝。”顧揚說:“我們還是去吃海底撈吧。”“這家越南菜很好吃嗎?”陸江寒笑著問。“嗯,但就是老排隊。”顧揚說,“一共也沒吃到過幾次。”陸江寒點點頭:“沒關係,我們可以等下次。”但好在海底撈也是美味的,番茄鍋鮮甜,辣鍋也不辣——和西南人民的“不辣”完全不一樣,人家是真的不辣,童叟無欺。顧揚專心致志點菜,陸江寒在手機上搜了一下剛才那家店的資料,然後打包發給了楊毅。“怎麼了?”電話一分鐘後就回了過來。“有空去吃一下這家店,據說還不錯。”陸江寒說,“如果各方面合適,那就把它招進寰東。”“行,我明天就去。”楊毅清清嗓子,又“漫不經心”地問,“怎麼突然想起這家店,你和誰去吃了?”電話另一頭傳來冷酷的忙音。但楊毅很快又把電話打了過來,他嫌棄地說:“吃什麼越南菜,去吃個法式大餐或者冰淇淋啊。”法式大餐陸總是能理解的,雖然目前他還並沒有到那個燭火搖曳的浪漫階段,但冰淇淋?“一個小碗裡吃。”楊毅敲敲桌子,“懂了?”陸江寒再度掛了電話。“等會想吃冰淇淋嗎?”他坐回桌邊。顧揚說:“好呀。”總裁感慨,還挺配合。但這配合也沒持續多久,在吃完火鍋後,顧揚在隔壁麥當勞裡買了兩個甜筒,草莓味。陸江寒:“……”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