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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生張哥叫出口,兩人的關係就近了幾分,張老闆忒是個人精,立刻回道:“榮弟儘管說。”榮桀把他們帶來的花生和筍乾要賣出和想買些棉花的事說了說,最後道:“我知道張哥是奉金的大老闆,這生意您家都有做,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們做成一筆買賣,也可再做 談妥 張老闆愣了一下, 有些遲疑道:“是何正事?”說這話的時候他心裡頭都發虛, 不知這土匪頭子到底要做什麼?這裡可是他張家的地盤, 榮桀腦子再笨也不可能在他的地盤挑事吧?榮桀見他那樣子, 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只得嘆了口氣:“張哥背景深厚,在奉金無人能及,他日小弟若有機會再來奉金,定要帶禮上門拜會。”這話說得含蓄極了, 張老闆卻立馬反應過來,拱手道:“哪裡能跟榮弟比。”兩個人就這麼相互恭維起來,心裡頭卻都敞亮了些。榮桀也沒空跟他墨跡,他們此番來奉金時間有限,要辦的事情還很多,張家這樣送上門來的好事不可多得,碰見了自然要牢牢抓住。“也不瞞張哥, 其實我家裡還是很缺好馬,如今情勢特殊, 再也沒工夫去洛水販馬。”他這話說得坦誠極了。張老闆心中一動, 偏小的眼睛用力睜大幾分, 好不容易顯得精神些。“榮弟的意思是?”他問。榮桀微微一笑,看起來別提多真誠了:“如果張哥這一趟馬到功成, 將來能養出幾個馬群出來, 有多少馬我都可按市價買回。”這句話終於說明白了, 張老闆的心也徹底放了下來。矮腳馬這生意若能做成, 馬兒必定不便宜,榮桀敢說有多少要多少的話,確實是很有底氣了。這一日幾番交談下來,張老闆也在仔細打量榮桀這個人。他身上還是有股匪氣,卻也是個頗講義氣的人,張老闆莫名覺得他是可信的。反正馬還沒弄回來,將來如何都是未知事,現在不過打個口頭保證而已。他想利索這些,立馬道:“榮弟真是敞亮人,那哥哥就多謝你照顧生意,秋日若你們還來奉金,直接去東市如意行報名字即可,我一定好好招待。”榮桀心裡頭也舒坦,花錢能辦到的事比自費功夫要輕鬆得多,他們只要努力賺錢,旁的都好說。“那就多謝張哥了,小弟預祝大哥滿載而歸。”話談到這就基本說完了,榮桀和顏青畫告辭出來,一起回了客房。顏青畫這會兒依舊不太舒坦,榮桀也不叫她跟著出去忙活,她也就不再堅持,在客棧裡足足睡了一個下午,才略好些。癸水真是折磨人,原本她多好強一個人,這會兒也什麼都不想做了。晚上她沒什麼胃口,只要了一碗熱湯麵吃完,早早就睡下了。榮桀沒回房,他又找了雷鳴,兩個人去後院裡小聲說話。“張家還算客氣,明日他們來換貨,勞煩你跟燕哥好好盯下,我同你嫂子還得再出去看看,也好對這邊的物價心裡有些譜。”榮桀沉聲道。他們如今去不了太遠的地方,如果今冬平穩還好,如果出事,恐怕就沒什麼精力往遠路走商了。奉金是他們眼下最好的選擇,這裡物資豐富來往熱絡,最重要的是張家這個地頭蛇拉通了關係,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下午我跟燕哥走了一圈,這邊的鐵器只能去衙門邊的官匠鋪買,還必須帶著戶引才成,不過我問了問附近的百姓,每斤都比咱們那便宜許多。”榮桀略沉吟一番,心裡大概有了數。他道:“這趟辛苦你了,回去叫你嫂子做好賬,一定不虧待弟兄幾個。”雷鳴笑笑:“榮哥,你這話見外了。”弟兄們經常是“大當家”地叫他,偶爾有幾個關係好的,私下裡也會叫他榮哥。他們的命都是他和老當家救回來的,也都知感恩,平日裡為了山寨盡心盡力,而榮桀也從不叫他們失望。有來有往,有付出也有回報,這也是寨子能堅持到今天的根由。兩個人私下裡落定了事,各自回屋休息,榮桀在小隔間裡輕手輕腳洗漱,出來見顏青畫一動不動躺在那,已經睡得很熟。若不是身體不太舒坦,她這會兒說不定已經醒了,會溫柔問他:“忙完了?快睡吧。”榮桀上了床,拉過被子蓋好,一雙手自然而然摟住她的腰,既然她說他的手管用,他就要在這幾日儘量讓她更舒服。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榮桀還想老大夫那惋惜的眼神,他笑著搖了搖頭。對他來說,目前最大的心願就是同她白頭偕老。什麼孩子,什麼將來,都是虛無縹緲的夢。小姑娘還這麼小,瘦瘦弱弱的,他一隻手就能抱起來,哪怕身體無礙,他也不敢叫她懷娃娃。連他們都不知道將來要往哪走,拖累個孩子做什麼?當人爹孃總要負責任,若是不能還不如不生。先把她養胖點吧,他這麼想著,淺淺沉入夢境。第二日張老闆派了管事過來,不僅給了最好的一批沉棉,還叫管事捎了枸杞和大棗各一筐,指名說是給小先生的。榮桀跟顏青畫“遛街”回來,一見雷鳴就聽他說了這事。“這位張老闆真是個人精子,”榮桀看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