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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無論鮮卑人多兇悍,也無論這場仗多難打,他們都要捏緊刀叉劍戟往前衝,絕對不能退縮。顏青畫也找到自己的位置,跟弓兵們一起往敵方陣營裡射□□。這一批□□弓兵營練了至少兩個月,手感和準度都把握的恰到好處,雖然戰場上風雲變幻,但是要想射中軍服明顯的鮮卑士兵,還是能做的到的。城牆上的弓兵們努力射箭,城下的騎兵們卻也顧不上其他了。兩方軍隊一經交戰,他們眼中便只有敵人的脖子,再也看不清其他。鄒凱也在前線上,他一身武藝這一刻顯露得淋漓盡致,只看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左右騰挪之間,兩名敵軍將士便摔下馬去,發出悶悶的聲音。濃重的血腥味鑽入他鼻中,身上也星星點點落了些皮肉傷,他卻毫不在乎,彷彿一頭兇惡的狼,跟對面瘋了一樣的鬣狗廝殺在一起。耳邊是士兵們受傷後的痛呼聲,他分不清是敵是友,卻也在乎不了那麼多了。在戰場上,只有殺死所有敵人,才能保證自己的絕對勝利。他覺得自己彷彿成了獵戶,只要尋到一個獵物,立即毫不留情地下手殺去,毫不猶豫,也從不知疲倦。這一日,他們從早上一直廝殺到日落時分,越國這邊率先吹響休戰的號角聲,而鮮卑也無法再硬撐下去,默契地退了兵。等敵人都走了,鄒凱鬆了口氣,這才覺得身上疼痛的很,顯然受了不少傷。後勤兵迅速出城接回受傷計程車兵,開始沉默地打掃起戰場來。只一天,就死去這麼多人。顏青畫沒有回王府,而是同幾位大人一起去了軍營,鄒凱正在包紮傷口,瞧著沒傷到筋骨,精神也還不錯。葉向北這一天也守在城牆上,他跟鄒凱多年兄弟了,頭一回見他拼的這麼狠。“你小子,也不知道悠著點,還有那麼多天呢。”是啊,這一仗,不知什麼時候才是個頭。鄒凱笑笑,沒吭聲。侯儒雖然是個儒生,今天也在城牆上觀察了好一會兒,他便說道:“這次鮮卑是由慕容氏率領的?陣中可曾碰到他們主帥?”鮮卑三部,慕容、拓跋、宇文分而治之,其中以慕容鮮卑陣勢最大,人數最多,拓跋鮮卑和宇文鮮卑經常要聽令於它,很難反抗。此番率兵侵略中原,便是慕容鮮卑提議,強逼拓跋宇文兩部答應,甚至還要求他們供給馬匹和士兵。鄒凱想了想:“有主帥,只不知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