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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破風》還沒宣傳呢。可見他擔綱男一確實是令眾人跌破眼鏡同時,也為他捏把汗。沒一會人到齊了,餐桌上放著名字牌,徐長命找到自己座位,偏後一些,他坐下沒一會,就見秦康在他旁邊也落座了。徐長命露出驚訝眼神:“好巧啊。”“我在對面。”秦康指著同個桌子原本坐的對面位置,“我請那位先生幫忙換了下。”徐長命看到對面的先生,他看經典老電影,這位先生都是男配角,演盡了人生百態。可能是他目光太過專注,那位先生看了過來,徐長命連忙露出個笑容,那位先生也衝他微微一笑。旁邊秦康說:“這裡我也不認識別人,只認識你了。”徐長命點了下頭,說:“都是為了電影來的。”秦康沒說話,過了會,默默道:“你好像對我有些不喜歡。”徐長命心想以他對待陌生人的態度,對你已經算好的了。還說什麼喜不喜歡。他端著面前的水杯,喝了口,微微一笑說:“邱意玫喜歡你就好了。”“徐先生真是會說話。”秦康也笑了,舉著水杯喝了口,說:“也許在未來不久,我和徐先生有可能成為親戚關係了。”暗指他和邱意玫會結婚。徐長命笑容增加,很是誠心祝福:“那你要加油了。”閒聊的功夫,晚宴也開始了。餐桌上還未上菜,只是酒水。臺上是主持人在說話,京臺的主持人說話端莊大氣沉穩,煽情起來恰到好處,上臺領獎的先是中流砥柱,有導演也有製片人。時間過半,晚會到了一個小高潮,請來了位九十多歲的高齡老者,就是紅毯上被家人推著走紅毯的那位老人。他從建國以後沒多久就開始進了電影製片廠,從騎著腳踏車各個鄉下奔波的露天銀幕電影放映員,到後來可以獨當一面拍攝電影,再到製片。是華國內陸電影的先鋒者之一。主持人介紹老者為電影付出的歲月與艱辛時,不由潸然淚下,徐長命看著臺上明明走路吃力,卻因為頒獎尊重京臺這個晚會,拄著柺杖上臺的老者,不由眼中帶著敬佩。老人說話很慢,卻說的都是針對現在內陸電影要改進的地方。徐長命聽得認真,目光掃到桌上秦康在玩手機,也沒有理會。結束後,掌聲雷鳴。晚會的任務頒獎完成,下半場就是用餐,大家可以隨意走動交流下經驗。徐長命收回目光,轉頭見秦康不知道跟誰發訊息,見他看過來,收起手機笑笑說:“國內的這種宴會頒獎典禮,一貫的官腔。”官腔是有,但剛才那位老先生講的話可不是官腔。徐長命看了眼秦康,對方好像並不像他嘴裡說的那樣關心熱愛華國電影,或許是文化不同,不過這跟他沒什麼關係對秦康第一印象的好感也漸漸磨沒了。道不同吧。晚會結束的早,十點就完了。徐長命往出走,初春夜晚還是有些寒意,身後秦康幾步加快跟了過來,胳膊上搭了條長款大衣,問:“徐先生要回家嗎?這麼早?不如去喝一杯。”“不了。”徐長命拒絕。秦康笑笑,並沒有被拒絕而露出其他情緒,依舊溫和說:“我送你吧,不然小玫知道我明明遇見了徐先生,卻沒照顧好,會生我的氣的。”徐長命步伐停下,認真道:“其實秦先生不用這麼照顧我,你的紳士風度可以放在邱表妹身上,不用擱在我這個大男人身上。反倒你這麼做的話,我會覺得很奇怪的。”“抱歉抱歉。”秦康舉著手露出幽默的笑容,“我習慣了,沒有想觸犯到你的意思。那祝你路上平安順風,是這樣說嗎?”徐長命點點頭,重新抬步。電視臺外已經停了許多保姆車或者名車,正有條不紊的疏散,徐長命遠遠看到一輛熟悉的suv駛來,臉上帶著驚喜,臉上哪裡還有剛才的不高興,美滋滋的上去。車玻璃下放,露出季臨淵的側臉。“別下來了,這邊堵不用替我開車門。”徐長命連忙說,趕緊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兩人在一起要是季臨淵親自開車,總會替徐長命開車門的。這樣的照顧,可沒讓徐長命不愉快,反倒覺得老婆給他開車門的側臉很溫柔,尤其一隻手搭在車頂護著他的腦袋樣子。徐長命坐定,見季臨淵沒動看向窗外,出來的人流中秦康躋身其中。三人打了個照面,秦康可能想上前打招呼,季臨淵已經開車走了。這樣直截了當的不給對方顏面,徐長命還是很少見季臨淵這樣不客氣的。“怎麼了?他哪裡惹到你了?”徐長命這話說的偏心,明明是季臨淵不給秦康面子走的,在徐長命話裡就是秦康的錯。季臨淵唇角微微上揚,說:“那小子有點問題。”因為兩國關係,他動用關係查秦康也只是查到表面,如同邱意玫介紹那樣,但他總覺得這兩人都不太對勁。“你離他遠點。”徐長命也沒問為什麼,點頭,說:“我也不喜歡這人,大面上看上去溫柔體貼紳士,可要是相處久了——也不用很久,單獨多說幾句話,就覺得這人奇奇怪怪的,沒他表現的那樣。”具體的他也說不出來。“真的奇怪,上次過年一起聊天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