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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肚子這麼大,不好做,乖忍一忍。”徐長命:“哇,你想什麼!我只是想你抱一下我,字面的抱阿爸!”可他聽到季臨淵這麼說反倒臉上笑嘻嘻的可開心了,他之前心裡不是有擔心過季臨淵會牴觸嫌棄他現在這副不人不妖怪的軀體。季臨淵也露出個無奈的笑意,不過順從的牽著他家小丸子去了沙發。家裡太大了很空曠,電視開啟有些聲音,主持人在嘻嘻哈哈不知道笑什麼,可卻覺得客廳熱鬧許多。徐長命一手扶著腰窩在季臨淵懷裡,兩人坐在沙發上,季臨淵的目光溫柔的看向徐長命側臉。“不要怕好不好?”“嗯。”“我明天找醫生看看,如果你不想要孩子,我們可以拿掉——”徐長命打斷:“讓我想想。”他相信季臨淵是認真這麼說,而不是炸他一下,溫柔的逼他留下孩子。如果他說不要,臨淵一定會聽從他的意思,可徐長命現在很亂,也不知道怎麼下決定。晚上兩人睡得很早,徐長命在浴室裡的時候待了很久,久到季臨淵有些擔心在敲門。徐長命將門大開,渾身赤裸還帶著水汽,眼裡亮亮的,拉著季臨淵的手放在他的肚皮上。‘噗通——’肚皮上微微凸起,發出輕微的聲響。季臨淵知道里面是什麼,手掌輕微的顫抖,珍惜又害怕,他望著徐長命,徐長命露出一副傻笑來,傻傻的說:“我們的崽崽。”晚飯後還顧慮重重,生下的會是什麼,以一個男性身份長了二十年,他想過當父親,可沒想過孩子從他肚皮裡出來的父親。可剛剛洗漱時,他光著身看向鏡子裡的自己,猶豫不決的手摸上了肚皮,然後輕輕地感受到隔著肚皮裡面的小傢伙輕輕碰觸他。季臨淵聽到卻有些酸楚,更加心疼長命了。他親了下長命的唇,徐長命笑著回吻。這一刻夫夫倆像是忘了晚飯後說的打掉孩子的話。晚上睡覺時,徐長命的大肚子只能側躺,他又想被季臨淵抱著睡,現在矯情的不行,嘴上振振有詞說:“我現在是孕夫,情緒多疑敏感,你要好好體諒我,不然我和崽崽會不開心的。阿爸,你要抱著我。”季臨淵就溫柔的抱著徐長命,親了親徐長命的耳垂,說:“好的,小丸子。”小丸子露出高興的笑,過了會睡不著又找事說:“等崽崽生下來,你也不能太愛他不愛我,我才是你的小丸子。”“你是我唯一的小丸子。”季臨淵溫柔說著,徐長命沒有看到,季臨淵說著話的時候臉上表情十分鄭重。小丸子又高興的扭了下屁股,閉著眼睡了沒兩分鐘,又睜開說:“也不能太不喜歡崽崽了,不管崽崽是什麼 ……”說到這兒,徐長命語氣有些低落。他還是想孩子和常人一樣。季臨淵摟著徐長命的腰,摸著圓潤的肚皮,低聲又虔誠道:“不管是什麼,他都是我們的孩子。”於是乾脆就睡不著,徐長命扭著屁股翻身,面對面看著季臨淵,他今天白天睡得太多,又經歷那麼多事情,怎麼可能睡得著?“我想到了我身上的玉牌。”季臨淵曾經聽徐長命提起過。就聽徐長命在黑暗中,聲音悶悶的:“我是當天生的當天丟的,脖子上還掛著玉牌,撿我的老師說的。我後來還跟老王說過,老師一定是編了故事哄我,因為誰當天扔孩子還有時間雕刻玉牌,而且那個玉牌我都不知道在哪裡。”“不知道?”徐長命點了下頭,回想說:“老師說玉牌小巧的質地發黃觸手生溫,那時候我還小玉牌她幫我收著,後來我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她將玉牌給了我,上面是我的生辰和名字,我就將玉牌小心翼翼戴在身上,然後有段時間突然發現不見了。我以為是丟在哪裡了,老王幫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我很愛惜那塊玉牌,要是掉落一定會發現的,可就像是無聲無息似得,它就消失了。”徐長命說完了。季臨淵聽出徐長命口語中的失落和遺憾,正要安慰,便聽徐長命繼續說:“現在我不是人了後,想起那塊玉牌,感覺它或許沒丟,還在,只是我看不到它了。”“也許它一直在保護你。”季臨淵安撫道。徐長命說完了有些困,說:“金主阿爸快睡啦。”然後就睡熟過去。第二天早上。季臨淵是被熱醒的,懷裡毛茸茸的一團,他睜開眼想到什麼,揭開被子果然縮在他懷裡的是變成貓的長命,睡得蜷縮起來,像是沒有安全感的睡姿。季臨淵一把擼著貓的脊樑,那條光滑順溜的毛,手感十分的好。原本蜷縮的貓慢慢的攤開,露出粉嫩粉嫩的肚皮裡。季臨淵笑了下,親了下貓的腦袋,起身快速刷牙洗漱,回來床上的貓又縮成了一團。季臨淵彎腰一把抱起,九條尾巴沿著他的胳膊將他纏緊,季臨淵一隻手給公司打了電話,交待完事情,又給昨天聯絡的寵物醫生打了電話。——愛寵寵物醫院坐落在京都南山別墅下的一所高階寵物醫院。憑藉著高服務、高消費、高技術、高顏值,四高標準立足於南山下,成為了附近有錢人家寵的頭牌醫院,哪怕後來新來了兩家也不是它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