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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收攤回家,今日不幹了。”劉霂一聽這話哪兒還有心思在這耗著。
“好嘞,公子,收到;”這時折虎的一個餅子已經吃完了,聽到公子呼喚,馬上就做出了回應。
只見這主僕二人,一個手拿書案和蒲團的高大少年,跟在一個長袍打扮手捧筆墨和書簡的乾瘦少年身後,兩人一前一後跟著一位姑娘身後行走,這畫面怎麼看怎麼有點古怪。
由其那乾瘦少年,因身體瘦小,手裡捧著東西的緣故,躬著個身子,怎麼看怎麼覺著像一位樑上君子。
不時,到了所住的院子,劉霂急切想知道自己生意不好的原因所在,跑上跑下,一會洗菜,一會提水的巴結著他眼前這位姑奶奶。
“快把這洗菜的水倒門外去;”
“好嘞,馬上!”
“把發好的面取出來揉一下,快點,要不然就酸了。”
“來了,耽誤不了。”
兩人廚房忙的不亦樂乎,一個幹活,一個指揮著幹活;竟沒有一點生分的感覺!不知者,還以為這是一對小兩口呢。
最後竟弄的段英的老父親都誤會了,只訓自己的女兒不懂事,怎麼能指使客人幹活呢。
這樣段英才算饒了劉霂,要不然,接下來還不定指使劉霂去幹什麼活呢。
這要讓陳伯知道了,恐怕要心疼了。
“好了,饒了你啦!出去等著吧,一會吃飯。”段英說道
不多時晚飯就端了上來,這時正好陳伯也回來了;
劉霂現在是一點吃飯的心思都沒有,就等著段家姑娘給他解疑答惑呢。
看著旁邊折虎,正低著頭野豬拱食似的專心乾飯,三口一個餅,兩口一碗粥,偶爾還能發出哼哼的聲音。
“吃的下睡的著的人是真幸福啊!”劉霂想道。
等段英把其他客人的晚飯都一一送完,才回到劉霂身邊,劉霂立即彈了一下衣袖,正了正身子。
“姑娘請賜教,在下洗耳恭聽。”劉霂行禮道
段英學著劉霂的腔調說道:“不敢言教,呵呵……。”
“好啦,告訴你,其實很簡單,我問你,你所為其寫信的都是什麼人?”段英問道
“都是一些做生意商人或是謀生計的腳伕之類的人。”
“錯!應該說都是不識字的人,”段英說道
“是不識字的人,識字的也不會找人代寫書信了,可我不明白的是,這裡商賈雲集之地,多為外鄉之人,怎麼就沒幾個人寫信回家呢,而且我已打出了幌子,還是不見起色,請姑娘賜教?”
“這就是癥結所在,你的幌子寫的太複雜,識字的人認得,但他一般不需要,不識字的人需要,但他不認識;就像我家的門前燈籠上只有客棧兩字,再比如飯莊,只會寫飯莊二字,最多前面再加個字號,這樣一來大家很容易記住,也知道哪一家店鋪是幹什麼的,而你的恰恰相反,這樣想來,你無意當中不就錯過了很多想寫書信的客人。”
“再有,你所做的這個專職代寫書信以獲得酬勞,這裡以前從來沒有人做過,也沒聽說過,對這一行大家沒有任何概念,就更不會去找你了。”段英說完看著劉霂
劉霂沉默了好一會,一直在回想著剛才段家姑娘的話。
就連一旁站著的陳伯也聽的入了神,沒有插話。
劉霂突然抬起頭,“何著,這幾天白忙,我是犯了一個燈下黑的錯誤啊!”
“孺子可教也!”段英打趣的說道
“公子,不行我們換一個簡單點的幌子了吧,這樣好認些?”折虎這時說道。
“只換幌子,恐怕不行,治標不治本;還是有很多人不認識,以老僕看,得喊出來才行,得讓大家知道。”陳伯說道
“小女子覺得陳伯的話很有道理,喊出來做什麼的,應是現在最好的辦法。”段英接話說道。
“我也同意,”折虎也說道。
“阿虎,你轉的夠快的啊,這一眨眼的功夫就改主意了。”劉霂說道。
折虎不好意思的用手撓了撓頭。
其實,劉霂是想著叫喊可以,幌子也想換,但考慮到換幌子又得花錢,劉霂心裡就打退堂鼓了;
這幾日,他們主僕三人,只靠著陳伯一人賺錢,勉強維持生活,已是很艱難;
自己呢,這兩天也沒掙什麼錢,倒是光花錢了,又是筆墨,又是書簡的,還做了一塊幌子。
要不是陳伯每天拿錢回來,他們現在恐怕連店錢都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