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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霂故意說道:“這人我知道,不就是那街亭的稅吏引邊嗎。”

“不是,大人,那引邊不過是一跑腿聯絡的小角色,其實他後面那個人是,是郡守大人段仲。”

當他說出段仲這兩個字時,劉霂差一點咬著自己的舌頭,怎麼可能。

劉霂曾經懷疑過郡裡很多人,甚至懷疑過張圖這個都尉,到現在他也是懷疑張圖,要不然幾次對‘一支箭’的圍剿都被其巧妙的躲過,除了他誰能有對軍隊的動向如此清楚,這說不過去啊。

再說他還是引邊的表兄。劉霂知道,這引邊可是一直和‘一支箭’有聯絡的。

可這個人沒說是都尉張圖,也沒說其他人,卻偏偏說的是段仲,那個平時待人和藹、清名遠播的好官,他竟是與盜匪勾結殺人越貨的壞蛋,這怎麼可能呢。

劉霂上去就是一腳踹在那人身上,“你胡說八道,段大人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那種人。”

看到劉霂真的怒了,那人從地上爬起來趕緊說道:“我沒有胡說,我有證據,我本就是他安插在‘一支箭’內部看著他們老大的眼線,可自從‘一支箭’老大拿著段仲最初給他寫的書信來威脅他時,段仲就起了殺心,他讓我想辦法找到那些書信。”

“事後那你怎麼不回去找他,反而投了老鴰山,那些書信在哪兒?”

“回大人的話,自從上次野牛坡之後,我才知道段仲不僅僅是想殺了老大他們,他也是想借張圖、張標剿匪的名義把我也一起殺了,這樣他的秘密就永遠的沒人知道了。我害怕了,不敢回去找他,就投了老鴰山,想著能活一時是一時。

大人,最早盯上您的信棧和車隊的不是‘一支箭’的老大,而是段仲,他看大人您的信棧如此有利可圖,才命我去打您的主意,我當時是接的他的命令,打著‘一支箭’的旗號。才有了後來的那些事。

段仲與‘一支箭’老大的那些往來書信,讓我藏在了我房內地下的一個盒子裡,我說的全是實話,不信我可以帶大人去找,如沒有書信,大人您儘可殺我。”

那三當家的帶著劉霂、折虎等人去他自己的房內,不一會就從他的榻下找出一個盒子,開啟後看到裡面確實有十幾封書信。

當劉霂看到這些書信時,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可就算是他,他是如何那麼精準的掌握軍隊的動向呢。

糧草,對,是糧草,大軍幾次剿匪,糧草都是郡裡支撐的,沒錯,就是從這方面能判斷出軍隊的人數,出發的時間,還有行軍的路線;劉霂想著。

把人壓了下去,現在天已經大亮,戰場也打掃完了,劉霂剛想休息一下,連續幾日的作戰,劉霂也是疲憊的不行,可還沒躺下,就有人來稟報,說有新的發現。

劉霂看著來稟報的程鐵漢與段山,兩人都是一臉的為難。

劉霂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到底怎麼回事,說話?”

最後還是段山猶豫的向前一步,趴在劉霂耳邊上說道:“大人,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走到一所像是地牢的邊上,劉霂向下看去,只是一股惡臭迎面衝來,劉霂皺了皺眉向下看去,這一看,不禁也吃了一驚。

這下面,不大的空間內擠的全是人,足有二十多個,而且,全是女人,蓬頭垢面,一個個身上髒兮兮的,甚至有很多人身上都沒有衣服,這下面散發出的惡臭,正是人的糞便、尿液。

在看到上面有人向下看時,他們中有的神情恐懼、有的眼神呆滯。

劉霂轉身問向旁邊的段山和程鐵漢:“這是怎麼回事?”

“回大人,這是兄弟們打掃戰場時發現的,可能是大鬍子這幫山匪搶來的女人給關在這裡了。”

劉霂不忍心的把頭偏向一邊說道:“把他們都拉上來,去找些衣服給他們穿上。”

段山、程鐵漢難為的說道:“大人,早說過了,可就是沒人上來,也沒人信,我們喊了半天她們也沒人聽。”

劉霂望著下面這些絕望的眼神,一種苦澀湧上心頭:“你們聽著,我是劉霂,郡裡現任的兵曹掾史,我們此次來到老鴰山,就是來剿滅以大鬍子為首的這幫山匪的,大鬍子已經被我們剿滅了,現在你們自由了,想回家的可以回家了。”

聽到回家,有些人好像恢復了一些意識,又開始抬頭看向上面,但很快又低下了。

這時小兵回來稟報:“大人,沒找到女人穿的衣服怎麼辦。”

“沒有女人穿的衣服,就找男人穿的衣服,沒有男人穿的衣服,就找被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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