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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李覽知道是你使的計策呢,他是去找司馬預鬥,還是來找公子你鬥?”
劉霂有些自信的說道:“他怎能知道這些事呢?”
王召沒有說話,只是低頭思考著什麼。
劉霂忍不住問道:“先生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們軍隊出發時,那個被公子斬首祭旗的人。”
“那個人,那個人不是司馬兄弟派來我們這裡的細作嗎,大軍開拔的時候,被我們以盜匪細作給斬首祭旗了,他怎麼了?”
劉霂心想他還能詐屍是不成。
“公子,這兩日我一直在想,連司馬預、司馬依兄弟,都在我們軍營內埋了暗樁,那李覽就那麼放心大人,他什麼也不做。”
依我看來,這位李郡守的城府,可比司馬預、司馬依兄弟的城府深多了,要不然,怎麼能憑一己之力,與司馬家鬥了那麼久呢。
要知道,前兩任郡守、郡尉,不是死,就是辭官離任。難道我們李大郡守就只是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的貪財。”
“那先生的意思是?”
“李覽肯定也在我們這盯了暗樁,只是埋的深些,還沒被發現。這個暗樁不拔掉,大人明日盲目的就去找李覽,挑撥他與司馬預的關係,太過冒險,不是明智之舉。”
劉霂遺憾的說道:“這次如此好的機會,如果不能用,實在是太可惜了。”
“公子放心,不是不用,而是晚幾日用,召自有找出他的辦法,等我們找出這個人,公子就可以放心的去實施你下一步的計劃了。”
劉霂大喜,說道:“先生有何妙計,請快說來?”
王召只是輕輕的說了句:“天機不可洩露,公子這幾日只需處理征伐的善後事情即可,這幾日要借公子的‘十人衛’一用,其他的,到時公子就知道了。”
劉霂看著王召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後背不自覺的一緊,心想不定誰要倒黴了。
接下來劉霂處理著一應事宜。
他先是找來頭娃,“你的姐姐怎麼樣了?”
“回大人的話,現在神志好多了,能正常吃飯,就是還是不想說話,也不敢入睡,一但入睡,不管是白日還是夜間總是噩夢連連。這該死的山匪。”
“我在老鴰山時就已下令,凡是參與做了這種泯滅人性的山匪,一個不留,全部斬首。”
“頭娃多謝大人為姐姐報仇!”
“頭娃,你姐姐叫什麼名字?”
“我家窮,父母走的早,家中就我們兩個,從小是姐姐把我養大的,她也沒有各字,大家都叫他流娘,流水的流,孃親的娘。”
“流娘,”劉霂一邊默默唸著這個名字,一邊撫摸著手中的一個小鳥木雕。
頭娃見劉霂只是念著自己姐姐的名字,也不理自己,就開口問道:“大人,有何不對的地方嗎?”
“沒有,頭娃,你救出了你的姐姐流娘,全了你這個當弟弟的孝心;
可,頭娃,你知道這世上還有多少個流娘在受罪,還有多少個頭娃不能成全自己的孝心嗎?你知道嗎?”
頭娃有些疑惑的看著劉霂。
“我的意思是說,做為一個弟弟,你全了對你姐姐的感恩,做為一個上司,我全了對下屬的承諾,就像在野牛坡我對你說的一樣,如我說的做不到,你用此刀斬我人頭,現在我們都做到了。
但是做為這天地之間的一個大丈夫,我們卻有太多的還沒有做到,頭娃你能明白我嗎?”
頭娃表情慢慢從疑惑變成震撼。
他雙手扶地跪向劉霂說道:“大人心中之志,自此,也是頭娃心中所願,頭娃,寧為玉石而碎,不為瓦片而全;但有生命、絕不停息;此言,大人為證,天地可鑑,日月可表!”
“好,你能明白我這片心,就說明我們是同類人,你去陪陪你的姐姐吧,讓你的手下這幾日,去王先生處聽令,我們要做事了。”
“大人我也去吧,我姐姐有她的幾個患難姐妹陪著,吃住都有人照應,也用不著我做什麼,手下還不如多做些其他有意義的事。”
劉霂說道:“你要是安排好了,那就去吧。”
頭娃走了後,劉霂一直看著自己手中的小鳥木雕,在劉霂的眼中,這是好友的託付,也像是雲芸眾生的呼喚!
“來人,我們出去一下。”
劉霂來到軍營後面,一座小院的旁邊,這裡是劉霂下令,單獨立為那些受害女子居住的小院,把她們與軍營隔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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