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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一個僕從模樣的人跟在賈詡身後不解的問道:“家主,您與那郡守只見過一次,怎能就把家中之人都託付給他呢,是不是再看看,觀察些時日再做決定。”
賈詡回頭看了那人一眼,那僕人立刻就閉上了嘴不說話了。
“不用再等了,我觀此子少年英才,對局勢竟有如此精準的認識,一言切中要害,日後必成大業,與他結交也是給我等以後留條退路;
再說現在天下大亂,到處不是戰亂就是天災,這安定也算一處平安去處,明日安排夫人公子都走,對了,你的兒子也走,這次就留咱們這兩個老傢伙和幾個僕人就行了。”
那老僕看賈詡已然確定,也就不好再說什麼,回道:“是,家主。”
過了少時那僕人又不放心的問道:“家主,您說這長安城有那麼多軍隊在把守著,真的能亂起來嗎?”
“就是軍隊太多了才會亂,看看吧,說不定用不了多久,我們也要去安定郡了。”
在賈詡走後,劉霂等人也回到了驛館,剛進驛館就聽隨從親兵回道:“大人,有個人想要見您,我們問他是誰,他也不說,只說要親自與您面談,我們不敢擅自做主,只能把他安排在一間客房內,等大人回來定奪。”
劉霂一聽有人要見自己還面談,很是奇怪,自己在長安也沒什麼熟人啊,於是問向親兵:“那人來了多久了,多大年紀,什麼模樣打扮?”
“回大人,此人有三十五六歲的年紀,長袍文人打扮,來了有快兩個時辰了,說見不到大人就不走。”
劉霂一聽更是沒什麼印象,但人家都等那麼長時間了見見又何妨。
於是說道:“把他帶來我房內說話。”
不多時一個身穿長袍頭帶束巾的中年文人來到劉霂面前,劉霂向其一拱手說道:“在下有事外出,不知先生今日到訪,手下慢待,讓先生久等了,還望不要怪罪。”
“哪裡哪裡,是在下來的冒昧了,怎能怪郡守大人,該賠罪的應該是在下。”
那人說著上前就向劉霂深深的鞠了一躬。
這一來劉霂更有些奇怪了,心想這人到底是誰啊,趕忙說道:“不必多禮,不必多禮,不知先生是哪位前輩,來找在下有何指教?”
那人不好意思看了看身後劉霂的親兵,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劉霂心想這哪兒來的一人,這麼神神秘秘的,但看他一身文人打扮也不是習武之人,應該打不過自己,劉霂一擺手,親兵就退了出去把門給關上了。
那人一看房內只有劉霂一人了,噗通一聲就跪下了,這把劉霂給嚇一跳。
那人說道:“請劉郡守救李儒一命。”
聽到李儒兩字劉霂剛喝到嘴裡的茶一口就噴了出來,正正噴在了那人臉上。
那人也渾不在意,只是用長袖擦了一下臉,就接著說道:“劉郡守這次若能幫在下脫險,在下感激不盡。”
說著又是一禮。
劉霂越聽越糊塗便問道:“你真的是李儒,李文優,當年董太師的首席謀士?”
“正是在下,哎!現在董太師已死,物是人非。”
“那先生你來此做什麼,遇到什麼危險,我又如何救你?”
“在下原有董太師做為靠山曾也風光無限,但自從董太師死後,那些人就把董太師生前所做之事一一怪在我的頭上,自從李傕舉薦我為侍中,被當今皇帝,以我殺害其兄長弘農王為由給拒絕後,那些個朝臣像聞到了味道一樣,日日找我的麻煩,就連我稱病在家也不放過我,現在我已然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那你到底害沒害過弘農王?”
“那都是董太師的主意,還不是他說怎麼做就怎麼做,滿朝文武都管不了,我又能做什麼?”
“那你為什麼不投向李傕、郭汜或是樊稠,他們可是當今京都之內最有權勢之人,他們幾人一個是車騎將軍,一個是後將軍,最後一個也是右將軍,哪一個不比我這個郡守兼討寇校尉要位高權重。哪一位都能護你周全,而先生為何不投他們反來投我呢?”
“回大人,他們幾人都只不過是冢中枯骨爾,投向他們,也就只是晚死幾些時日而已。
而大人你卻不同,大人經樊稠引見給當今陛下之事在下已聽說,以大人之見解恐怕不難看出這長安就要大亂將至了,現在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劉霂用眼睛仔細的上下打量著李儒,想再看出一些事來,李儒在說完這些以後也不再說話,而是老僧打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