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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劉霂一邊忙著他們的信棧,一邊等著陳伯回來。

聽說那位上差在街亭又呆了十多日,到處捉拿兇手,把整個鎮子折騰了一個遍,最終破案定論是城外的盜匪‘一隻箭’殺人越貨;至此,此案終於“告破”。

因街亭只有州郡派下來的二百郡兵守護,剩下的就只有一些稅兵、差役。

那上差說是要回郡裡去搬兵來剿匪;實際是吃飽了、拿夠了,就準備開溜了;至於他說的調兵剿匪恐怕是沒幾人相信。

那‘一隻箭’是街亭地界上最大的一支匪患,常對往來客商進行打劫。

因人多勢眾,手上有二三百人兇惡之徒,官府幾次想剿滅他,掃除這個對交通要道的威脅都沒能成功。

最奇怪的就是每每官府大軍一來,這‘一隻箭’就遠遁而去,官府大軍一撤他又捲土重來,好像是提前知道一樣。

劉霂想能這樣準確地知道官府大軍的動向,絕不是一般的草莽匪寇。

那與引邊做對的縣城李家還有此地的馬家,都是被以私通盜匪的罪名或殺或流放的,再想想官府大軍的動向,竟被一股盜匪知道的清清楚楚。

這樣想來,與‘一隻箭’聯絡的恐怕不會只是引邊這樣的小人物,後面肯定有大佬參與,要不然,官府大軍的情況能被人知道的那麼清楚就沒法解釋了。

引邊最多隻是中間一個傳信的,可他背後的大佬會是誰呢?

那另一個問題就來了,現在上面派來的人說是‘一隻箭’殺了引邊,旁人也許會信,可那個引邊背後的人是絕不會相信的。

這事好像有點越鬧越大了。

轉眼那上差走了一個多月,再也沒見郡裡再有一絲剿匪的動靜。這也在劉霂他們的意料當中

轉眼已入深冬,很多商人都已往回趕,想趕在過節前回家見見父母親人,街上的行人都少了不少。

自古就是有錢沒錢也想回家過年。

窗外下著鵝毛大雪

在信棧,劉霂等人閒來無事,正圍在火爐旁烤火聊天。

已回來的陳伯說道“公子,我們臨涇的房舍都已收拾妥當,可以用了,老僕已將兩地之間的路線規劃好了,年初就可以先走一次這條路線試試。”

劉霂說道“好,過完年我們再招兩個夥計和你一道回去,你帶他們走一次這條路。”

“公子,還是先別僱那麼多人了吧,咱們一切才剛開始,用錢的地方多著呢,老僕自己先跑幾次再說。”

“不可,阿伯,你回去以後要留在臨涇城,在那裡執筆寫信,街亭這邊商賈來往眾多,我和王先生都留這邊,安定郡那邊就靠你了。”

“老僕領命,公子放心,老僕絕不負公子所託。”陳伯說完就去整理鋪面去了。

“唉……”此時一旁的王召卻嘆了口氣。

劉霂好奇問道“先生有心事。”

“無他,召早已無親人在世,也無可掛念,只有一事存於心中多時想問公子。”

“先生有何指教,竟請直言,霂洗耳恭聽。”

“召問公子志向何在,難道只是為了錢財而沉寂於鋪面之中、往來與商賈之間來了此一生嗎?”

“不然呢,現貪官汙吏當道,民無出頭之日,我又能奈何呢,還請先生賜教。”

“召深知公子絕非碌碌平庸、混世之輩,故此久未離去,是想跟隨公子能有一番作為,也不枉來這世間一遭。”

“先生為何如此確信,如霂確是碌碌無為之輩,先生豈不是要失望了,再說我現在潦倒過活什麼都不是。”

“如果真如公子所說,那日夜間公子就不會出城,更不該如此殺伐果斷,阻殺引邊。”

劉霂雙眉一挑,好奇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出過城?”

“其實無他,就是折虎小兄弟的呼嚕聲,平時一到黑夜過不了多久,召在隔壁就能聽到,可那一晚只到後夜召才又聽到,而翌日召聽人說那引邊就再未出現在官寺,沒幾日就傳來了他的死訊;這些事情放在一起就不是簡單的巧合了。”

見劉霂沒有說話王召接著說道:“召隨公子不久,公子不敢對召以心事相托,召也能理解。自黃巾之亂開始,朝廷受於地方州府徵兵之權,現今黃巾雖平,但天下已亂,遠說關東諸侯個個手握重兵不聽中央號令相互征伐;朝廷之中董太師以武弄權,與世家門閥爭權奪利,近處,則只在隴右之地就有韓遂、馬騰等十多個大小軍閥武裝,劍拔弩張,相互爭搶地盤。此等亂世公子仍心中有日月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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