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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人口太少商賈也不多,很多地方都是沙漠、戈壁灘,適合大宗商品一次性集中運輸,可現在沒有大宗商貨需要運輸,貨物量如果太少,路途又那麼遙遠,不光賺不到錢,很可能會賠本,明顯不可行。
向西人口較多,信件貨物往來頻繁,而且冀縣還是天水郡治所所在,相對於北地郡路途就要近的多了。
但是能留什麼人來管冀縣這些事呢。
“阿伯,我想從街亭向冀縣再開一條新的輸送道路,讓誰來坐鎮冀縣,你有合適的人選嗎?”
陳伯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冀縣仍是天水郡治所所在,在那裡的這個人,除了可靠以外還要能處理好與各個官寺官府的關係,讓我們的生意正常運轉起來才行。老僕認為我們的人中恐怕只有王先生能當此任。”
劉霂說道:“但是王先生現在在街亭,那裡的事也離不開他啊。”
“如是這樣,不如公子坐鎮臨涇,老僕前住冀縣跑一趟,公子意下如何?”
劉霂連忙擺手道:“還是罷了,此地不能沒有阿伯在此坐鎮,我還是再想別的辦法吧。”
劉霂心想陳伯這又是想把自己留在城內,哪兒都不讓去,這樣是安全許多,但這樣自己也做不成什麼事了啊。
陳伯像是看清劉霂心裡想的一樣接著說道:“公子不要多慮,老僕此次說出這番話決不是想把公子拴在城內這樣的想法,而是公子既想在發展為自己的根基,那就該在城內多上上心了。”
“公子把老僕安排在此最初的用意是什麼,公子應該還記得吧?”
“當然,這怎麼會忘呢,阿伯想要說什麼?”
“我們在此已有半年之多,如此大的貨物運輸,這次甚至還有官兵的護送,現在除了下面的一些衙門差役外,就連上面的郡守府、郡尉府也開始注意到我們信棧了,要想達到公子的目地,以後少不了和這些人打交道,這些事情可不是老僕能做得來的。”
劉霂想了一下,覺得陳伯所說也是有道理的,想要在此紮下根基就要和官府打好關係,這是很重要的一步。
“那冀縣那邊就要阿伯先去支應一段時間了,那裡我們沒有什麼朋友,除了多帶些錢財之外不知阿伯還需要什麼人從旁協助?
陳伯看了一眼劉霂說道:“公子我認識一人,在冀縣很有可能幫上我們,此人曾在此地為官,因擔任巡檢從事時與我們信棧多有交往,與我也算相熟。”
“能讓阿伯看重,不知是何人?”
“此人姓楊名阜,字義山,家鄉就在冀縣,因在臨涇為官才遷來此地。此人多有剛正之風,前些日子因得罪了上官被免職回鄉了;我到了冀縣馬上去拜訪此人,請其出山。”
“這些做過官員的讀書人還能屑於與商賈為伍嗎?”
“公子有所不知,此人並不貪財是個清官,前幾日路資都未湊齊,走時還是老僕送與了他一些路資。這樣的人回去以後肯定要找活計來養活家人的,此人在家鄉多有人望,如能請到他,我們在冀縣的關係就好打通了。”
劉霂想了一下說道:“這倒是個可行的辦法,那就這樣辦。”
接下來幾日,段山和折虎他們只要沒事就帶著夥計們訓練,段山主要是教大家一些軍中拼殺時相互配合和相互支援的方式方法。
他的這些技巧折虎和程鐵漢、獨孤燕他們幾人很是感興趣,尤其是折虎那簡直都成段山的小迷弟了。
但要論起武勇和拼殺來,還是折虎排第一,比武時就連段山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不是折虎的對手。
這些閒下來的時日,陳伯則忙著向劉霂介紹臨涇城的情況。
現在的臨涇城,基本上有實力的幾大家劉霂這邊都知道了。
其中官最大的李家,現在郡守就是李家家主,李家是外來的家族,是因李覽被朝廷任命為此地的郡守才舉家來到此地的。
其次就是南城的劉家,劉家不是什麼官宦之家,而是此地最大的商賈,是以商傳家的。
他們主要是從草原和邊關外收購皮貨和牛羊馬匹販賣到內地,再把內地的鹽茶等物運向北方草原,有自己的馬隊、駝隊。
而且在關中隴右等地甚至長安都有不少自己的店鋪,生意做的很大,劉霂這一看和人家的比起來,自己這點小生意可真不算什麼。
劉家家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因其身材肥胖而且見人不笑不說話,還有個綽號叫‘笑面虎’。
這最後一家就是本地最大的豪強,也是本地的郡丞代行郡尉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