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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說道。
“年輕氣盛!總是少了他父親的一些沉穩和謀略,他這樣做下去無疑是在殺雞取卵。”
“是啊父親,他這樣不顧大家死活一味的窮兵黷武,我們不能陪他一條路走到黑,要我看反了算了。”
那老者問向一旁和管家。
“老何,那送信之人把信交與門童之後就走了,沒有別的話留下嗎?”
“回老家主,沒有!那人把信交給門童之後就走了,什麼也沒說。”
那老者起身在院內來回走著、大約過了一刻鐘之後停下腳步說道。
“這樣吧,我去勸他一勸,也算全了馬騰對我張家的一片恩情,如馬超不聽還要這樣下去,那我張家也不能拿全族的性命為代價與他一同毀滅。”
那中年人還想說什麼卻被那老者用手打斷。
“就這樣吧,不用再議了。”
他們在商議家族存亡的時候,劉霂派來送信的那個人在往回走到城門附近的時候被守城的馬家兵給抓了。
一個穿著輕甲的軍校模樣的人問道。
“你不是本地人,說,你是幹什麼的,來姑藏城做什麼。”
那人也不慌亂。
“我是走親來此投靠親友,沒有找到親人想要出城尋找,我什麼也沒做。”
那年長的軍校雙目死死的盯著那人。
“走親的人,我看你這樣身板結實的很,不像農夫,右手上有老繭,恐怕是老兵了吧,說,來此目地是什麼?”
這軍校看那人不再說話,知道被自己說中了,笑了笑。
“不想在這裡說,那好啊,我給你換個地方,到時你要不說那才是一條硬漢。”
說完就向一旁的軍士揮了揮手。
“把這個劉軍的奸細給我帶到大牢去,嚴加審訊!”
不出所料,在經過了嚴刑拷打之後,那人最後終於承認自己是劉霂的信使來給張家家主送信的。
一個校尉模樣的人看著那全身被打的全是傷的奸細,一把拉起他的頭。
“說,信裡內容都寫了什麼?錯一個字要你的命。”
那人有氣無力的說道。
“回這位軍爺的話,小的真是不知啊,那信是密封的,我這樣級別的人不能拆開看,我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你就是再打死我我也不知信中寫了什麼啊!”
那校尉抓著奸細頭的手放了下來,與一邊的一個人說道。
“這人不像說的假話,此事牽扯到張家關係太大,我親自去向少將軍稟報,你在這時看好這人別讓他死了,要不然就死無對證了。”
此時的馬超正坐在自己府內內廳與自己的夫人楊氏並排坐著。
看著鬱鬱寡歡的馬超,楊氏也是輕聲的安慰著。
“現在兵都已經招了近兩萬人,全城內外都已戒嚴,夫君不用太過擔心。”
馬超長嘆一聲。
“唉!婦道之人你不懂,這些都是新兵,他們大多沒見過戰場廝殺,此戰凶多吉少啊!”
馬超心想,能戰之兵將都丟在了冀城之外,岱弟為了護自己脫險引開了劉霂的追兵,到現在都不知是死是活,這仗打起來會比以前更加艱難。
楊氏聽到這些更是傷感,不禁以袖掩面哭泣說道。
“既然如此,夫君為何還要與你義弟死戰到底,怎麼說你二人也是結義兄弟,幾次相見他對我行長嫂之禮是如此恭敬,還有他們夫妻成親之時你我不遠千里前去祝賀,還受他們大禮參拜,好如一家人,有什麼事你們不能坐下來慢慢談,非要以死相拼。”
說完楊氏又是一陣哭泣。
馬超聽著心煩說了一句婦人之見就起身向外走去。
還未走到門口說聽下人說城門校尉抓到一個劉軍奸細審出了重大的事,要立刻向他稟報。
馬超來到前廳看那校尉正等在那裡。
“什麼重要的事非要親自跟我說。”
那校尉立即回道。
“回少將軍。事關重大手下只能親自己向您回報,我們抓到的這個奸細不是一般人,他是劉霂的信使,在向城內大族送信聯絡。”
聽到這話馬超立生警覺。
“送信聯絡城內大族,是哪一家,信在何處?”
“回少將軍,是城內的張家,信已經送到了張家,這人是出城時才被抓的。”
馬超一聽是張家,心中也不再淡定。
這張家可是他們馬家在武威的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