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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樣的方式殺一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這秋月到底是何人所殺,又是為了什麼,丁可人和沈逸書能否找到兇手,請親們繼續閱讀《欽差相公仵作妻》。 ,人約黃昏後接下來,沈逸書和丁可人已先後“見”了“平常跟秋月掌櫃”關係較為密切的七八人,其中多為夥計,婢僕。“會面”的地方就在“秋月居”裡。丁可人“主問”。因為很少有人去提防一個女人,而夢兒對外的說辭是,她丁可人是秋月的遠房表妹。正因為如此,才分外關心秋月的死亡。丁可人主要是向這些人發問一些有關秋月平常的事,但說話的方式完全不像“審訊查案”,卻只似閒話家常。她問得很悠閒,所以使答話的人很舒適、愉快。希望能從中得出有價值的線索。——本來,莫名其妙地自己的主子被人用那麼兇殘的手法殺害了,秋月軒中的人和米鋪的人也人心惶惶,弦都繃得很緊,神情緊張。丁可人的“聊天”反而讓他們“輕鬆”下來———當然,如果他們知道沈逸書室欽差大人的話,那就絕對輕鬆不起來了,自古以來,絕對沒人願意在發生兇殺案後,跟問案的官員打交道。到這個時候,人人為了自保,是絕對不願意成為嫌疑犯的。沈逸書不開口,他完全給了丁可人超出自己身份之外的許可權,好像他只是一個旁觀者,他少有發言,但卻是一問中的,語簡言賅,一針見血。可是問了七八個人後,他們都生起一個相近的看法:——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這些人所說的,許多夢兒已經都說過了。而且,這些人顯然並不是很瞭解秋月這個人,尤其對她的私事瞭解的很少。他們這樣的問話無異於大海撈針,對案情毫無幫助。所以,他們也偶然在來人轉換之際,交換了一些意見:“看來,我們只能指望接下來見得這個人了!不過我想希望不會太大。“因為婢女青兒今日被傳喚到知府大堂問話還沒有回來,畢竟她是最後一個見到秋月的人。在等婢女青兒踏入“秋月居”之前,沈逸書和丁可人再次詳加瀏覽這周閣裡的擺設,桌案上,胭脂,粉盒。梳妝銅鏡。便箋筆硯,書冊飾物,針線印鑑,一一齊備,粉紅骸綠,一應俱全。看來,這秋月也是愛美的女子,房裡多見明鏡,想必是愛攬鏡日照的女子吧?且一定很美,才有那麼多的鏡子,而且她也不只是位愛自己美的女子,否則,她房裡也不會有那麼多色料顏料:紅赤啡丹朱絳綠碧翠,無色不全,且依色系排列,可奇怪的是,據下人所說,秋月平常並不是一個喜歡塗脂抹粉的女子,相反,她很素淡,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素淡。沈逸書也移到了鏡子前,站在丁可人身後,鏡子裡照出兩人的身影,如果,讓外人看到的話,分明是一對璧人。事實上,包括夢兒和兩位護衛在內,他們都認為,沈逸書和丁可人極其相配。婢女青兒終於回來了。青兒是個很白皙,很漂亮。美得像一顆又潤又爽又不侵人且有“彈性”的女子,她不像大多數丫環一樣像非洲難民似的,相反,用今天人的審美眼光來看,她是個恨豐滿的女子,而且個子很高,一臉潤潤的,這顛覆了丁可人心目中的丫環形象。說個不好聽的話,青兒要是生在現代,會讓人把她跟“情婦”這個詞聯絡起來。因為她有這個特質。青兒顯然對丁可人的身份很懷疑,所以說話顯得有些答非似問,漫無邊際。不過把所有的事情如果歸結起來的話,那就是她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丁可人卻總覺得青兒應該知道點什麼,可是她到底該知道點什麼呢,她不說,別人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她甚至還反問了丁可人一句:“你真的是秋月姐姐的遠房表妹嗎?”丁可人沒有簡單地回答是還是不是,只是說了一句:“你以後就知道了!”青兒把手放在袖中,不安的扭絞著。這時,丁可人發現青兒的目光總是停留在自己身後的地方,丁可人看到沈逸書也在看自己身後的牆上,於是轉過身去,都隨他目光望去,只見對著秋月常坐的妝臺牆上有一幅畫,畫的是一位女子,畫邊上還題了幾行字。丁可人一看到這幅畫,再一看旁邊的字,才恍然大悟,那是秋月的畫像,雖然先前檢驗屍首的時候,她也見到了秋月,可是死去的尤其受到那種傷害的女子就像被人踩了一腳的鮮花,已經失去了原先的光鮮亮麗,丁可人沒有注意到這幅畫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古人的繪畫並不像國外的油畫一樣,那樣忠實於人物形象本身,象她這種沒有多少藝術細胞的人,不仔細看,還以為牆上就是一張隨意的仕女畫呢?——螓首、秋波,雲發、玉面、杏唇,犀齒、遠山眉,楊柳腰,衣襟微落露酥乳,畫中的女子似從月光中遙遙行來,步步蓮花、一搖腰肢一瓣開。天,竟有那麼美的女子!丁可人在心中嘆息,果然是紅顏薄命的最佳寫照。不過,顯然沈逸書也被那畫迷住了,看來男人自古都好色,可是一點也沒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