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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書繼續讀了下去:“但那人卻一起膝,頂在了二妹的小腹間,那人這樣子對待一個女孩子,讓我恐懼的心中感覺到他不但不當二妹是一個嬌柔的女孩子,同時也不當二妹是一個女人,甚至不當二妹是一個人了起來。那人低著頭,避開燈光,一手撕開了二妹的衣襟。我和小妹都嚇傻了!那人雙手一握,就扳起二妹,毫不憐香惜玉地讓二妹的身子貼在牆上,冰冷而且不光滑的牆大概擦的二妹脊背疼的厲害,二妹痛得哭起來,那人左手扣住二妹脈門,略一運力,溫柔登時全身癱軟。二妹的那點花拳繡腿對那人根本什麼作用也不起。那人再一撕,連小妹的褻衣也被撕破,接著,我聽到了那人喉頭髮出一聲幾近野獸般的低嘶,手一伸就握住了二妹胸前的渾圓。二妹的身子,至此劇烈的震顫起來。那人的身子,依舊頂壓著二妹的身子,另一隻手卻向二妹的下面而去,二妹想要掙扎,但顯然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的,她只能發出小動物瀕死前的低嗚,暗黃的酸臭味摻和著那人的體味,我當時,真希望這只是一場惡夢,只想期待自己快點驚醒。小妹的手指甲緊緊地抓著我的手,只到我察覺到疼痛的時候,才終於驚醒了!那人現在又要扯二妹的下裳。二妹只能用手緊緊拉著,那人又劈臉給她一記耳光,二妹就完全軟了下來,只能低聲哭泣,眼見二妹的下裳被“嘶”的一聲剝去,我再也無法忍受,拔起頭上的金簪向那人刺去,我要救二妹。但是我的努力顯得那樣微不足道,那人回手一格,就擋開了我從後面刺來的一簪,金簪已落到地上。這時那人回頭了,那人一回頭,好像怕見燈光似的,忙又垂下了頭,我鼓起了所有的勇氣和屈辱說道:“你要女人是不是?怎不來找我?她只是個孩子?”那人只看了我一眼,發出一聲低吼,雙手一把將我攬了過去,逼到了到了牆邊,不忘一腳同蹬,把二妹踢得痛蹲了下來,一面用手扯掉我的下裳。就在那兒,他扒下了他自己的褲子,便用另一種”槍”刺進了我的下體,當我感覺到“恥辱”和“疼痛”同時發生之際,那人的一切動作,才又緩慢了起來,甚至可以說是優雅了起來,絕對看得出他是,在盡情享受每一分、每一刻、每一下子的抽送,而且是正在盡情捏弄我那冰清玉潔的身體。我此時全身都冰凍了。但我的血卻在燃燒,一路隨到耳根去。那是因為恥辱。極度的恥辱。那人一手捧起我的臉,一手倒劈著我的雙手,然後略矮了矮身子,我只感覺到一陣炙熱,那像燒紅了的鐵棒刺進體內的感覺,而我的意識卻拒絕感知這一切,只聽一個扭曲的聲音吼道:“好,真好……”然後便是小妹和二妹驚恐已極的低泣聲。我沒有哭。不知道為什麼當時都一點都哭不出來,也許是,從那一時刻起,秋月不在是從前的秋月了吧!那人抽動著、抽著,還一把吻住了我,把唾液吐到我的嘴裡。即使那人的唾液一點也沒有難聞的氣味,但我卻從此記住了這個人身上的味道。我雙手倒抓在牆磚上,在溼泥牆上抓出了十道爪痕。難聞的氣味,屈辱的悲憤,使我有一種亟欲死去的感覺。對這件事,我只有感覺到恥辱和痛苦。在這骯髒的小巷子裡,我不能動彈但只能抽搐的肢體,還常給一些類似螞蟻或其它蟲子蟲之類的“東西”爬過,甚至有一條還爬入我的左耳孔裡,就像另一隻粗而韌的東西要在我耳朵周身精方才甘休一般。然後那人忽然大聲的喘起氣來,身子也抖動了起來,他倒似想起了什麼似的,急想要離開我的身體,回頭向兩個妹妹望去。二妹這時正吃力地爬起來,破碎的衣衫掩不住白而瘦小的身體。而小妹還只是一個孩子,我只能忍受屈辱一咬牙,忽然抱住了那人,也夾緊了他。那人一時不能離開,接著,他好像也捨不得離開了。我緊緊的皺著雙眉,感覺到像打翻了的沸粥,炙痛了她傷痛的秘處,可是我絕不發一聲告饒。這時,我看到到二妹驚詫莫已的眼眸,也看見小妹正向我們走來,我不知道小妹要幹什麼,但我分明看到小妹的眼中也有了一絲邪氣!到底秋月姐妹三人的命運到底如何,那人是誰?“殘月”篇還沒有結束,請親們繼續閱讀《欽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 ,熟悉的陌生男人丁可人原本不明白:在看“秋月手記”上冊的時候,她聽到的是一個幸福少女的情懷,開心女子之紀事——卻怎麼會演變成家破人亡,被劫的下場?也明白了為何秋月手記的第二集,首頁上只寫了兩個悲涼的字:“慘月”。曉月是美好的,殘月卻是讓人傷痛的,甚至是帶點淒厲的。而當他們讀到此處時,兩人終於明白秋月為什麼把第二篇,為什麼取名叫“殘月”了。的確月已經永遠殘缺不全了!沈逸書繼續閱讀“秋月小記”。“那人已軟倒了下來,就爬在我的身子上。他這時一回頭,就看到了小妹,我只好對他哀求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