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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後面竟然傳出了男人的笑聲,而且這聲音很熟悉,我睜開一隻眼,看到竟然是汪聰,而且汪聰臉上還掛著笑容。我這是看錯了嗎?剛剛不是還劍拔弩張,雙目兇得可怕嗎,現在怎麼變成一個充滿陽光的人了,要不是因為他臉上剛剛打架後出現的淤青我都不敢確認這是汪聰。汪聰把我扶到到座位上,然後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便看著他,汪聰坐在我的一旁,拿出手帕給我擦還掛在我臉頰上的淚珠,動作很溫柔,而汪聰離我很近,應該說是越來越近,讓我想起了剛剛再飯店他摟住我的那一幕,我能聞到他身上的香味,感受到他的氣息,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汪聰把擦我眼淚的手已經搭到了我的肩上,我的心跳加速,剛剛和他親上的那種感覺又來了,不過我們這是在幹什麼,看著汪聰深邃的眼睛離我越來越近,我連忙轉頭,不行我這是要淪陷的意思啊,況且人家是副臺長而且剛剛失戀,我這種行為屬於什麼。我尷尬的哼了哼嗓子,雙手不停地在膝蓋上摩擦,汪聰收回搭在我身上的手,揣好好手絹。我看了他一眼“你為什麼又回來了?”汪聰從我手上拿過手機:“當然是回來拿我的手機啊。”然後汪聰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我看到他這樣看我,心虛地摸摸手臂。“我記得你來的時候,你背了包,你的包呢?”原來是問我包的事,我還以為怎麼了:“哦,我的包還押在飯店的。”“我還想沒有付完錢就放我們離開的酒店真實不多見,原來是因為你,你不會包裡一千塊錢都沒有吧?”汪聰突然搖搖頭笑起來。“我,我,我沒錢”然後我又小聲的嘟囔說:“人家的錢全都幫你付酒錢了。”汪聰站起來:“走吧!”“去哪兒?”我抬頭問道“去取你的包。”然後汪聰就往停車的方向走去。我起身,準備跟著他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腳有些麻,突然跪倒在了地上,我摸了摸我的右腳踝,很燙,而且已經紅腫了,刺痛越發的明顯,我使勁兒站起來,卻還是覺得右腳沒有力氣。我拖著右腳往前緩慢地挪。汪聰回頭看了一眼我,有大步的走了回來,扶我坐下:“怎麼了?”我低頭看看我的腳“沒什麼。”汪聰單膝跪地在我面前,輕輕捧起我的右腳:“怎麼腫成這樣?是剛剛推你的時候弄的嗎?”我抬起我的右腳放到地上:“沒有。”“你這笨女人,男人打架關你什麼事兒啊?”這是在怪我嗎?看來我拉架還是我的錯了,是我活該了。我瞪著他“你。”汪聰突然站前來把外套脫下披在了我的肩上,然後把我雙手扣在他的脖子上,雙手打橫抱起我就往車的方向走去,這樣連貫的一套動作,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帶著一點幸福,雖然我知道這個男人並不屬於我,我的臉依偎在他的肩上,享受著這種感覺。汪聰把我溫柔地放在車上,親手給我係上安全帶。在車上,我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的床上了,我這是什麼時候上來的怎麼上來的我都不知道,難道也是汪聰抱我上來的,那我今天可真是幸福啊。也不知道汪聰是怎麼想的扔下我回來之後情緒大變,沒有之前的戾氣與憤怒。還有今天晚上這相伴到老的感情很暖心早晨起來,渾身痠疼,回想昨天晚上好像一場夢,睜開雙眼,雪白的牆,雪白的被單,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的右腳被支得很高,我挪動一下“嘶,好痛。”我抱著右腳輕輕的往上挪,然後背靠著牆,打視著著周圍的一切,這個屋子大概只有二十平米,放了三家床,我睡在中間這一架,左邊沒有人,右邊睡著一位老奶奶,投過門上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護士端著藥盤走來走去,沒有手機沒有手錶的我,只能看著窗外的亮度感知可能現在才六七點的樣子。一夜沒有回去,秋水早上起來要是發現我不在房間裡面一定會擔心我的,可是我感覺現在我的右腳都不能動彈,也沒有辦法聯絡秋水,現在馬上要到上班的時間了,可是我這樣子怎麼去上班啊。我正在床上發著呆,旁邊的老奶奶醒了,她緩慢地坐起來:“姑娘,醒了?”我轉過頭微笑著和老奶奶打招呼:“奶奶,你也醒了!早啊!”看看老奶奶感覺她很和藹,也很親切,不禁問起來:“奶奶,你怎了?是身體哪裡不舒服才在這裡住院的嗎?”老奶奶點點頭:“這人老了,不中用了,鍛鍊個身體就不小心摔了一下,也是傷著膝蓋骨了,我說這麼點小事不用來醫院了,買個膏藥就行,我老伴兒啊,非要拉我來醫院,這不就摔倒了醫院,”說完老奶奶笑了一下,滿臉流露著的都是幸福。一個滿頭白髮,身穿寬鬆的黑色襯衫,提著一個飯盒的老爺爺走了進來,看著老奶奶的方向:“老婆子,可以吃飯了。”徑直走到老奶奶的床被,動作很利落熟悉地從床下拿出盆子,走向外面打了一盆水進來。看了一眼我:“這個小姑娘怎麼了,進這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