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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色一定很蒼白,沒有血色,不然他的表情不會那麼心痛,我只是淡淡的笑:“聰。”我的聲音連我都已經認不出,沙啞,無力。汪聰憐惜地在我的額頭落下一吻,連說對不起。我用盡力氣,伸出手附在他的手上,再努力地笑著,不想讓他自責,因為,他並沒有對不起我。我覺得我現在的笑一定難看及了,不然他不會那麼生氣地就要站起來去找何銘淵算賬,我不想他再為我受傷,我只是拉住他:“聰,你帶我走吧,只有我們兩個,哪裡都行。”良久,汪聰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似乎是不相信我會說出這句話,我其實也不相信我竟然會如此厚顏無恥地要求一個男人帶我走,我只是想要離開這個讓我失去孩子,壓得我喘不過來氣的地方。見汪聰沒有說話,我突然想起來之前我也用同樣的語氣央求過一個男人娶我,只不過被羞辱了而已,這一次,我不想再被拒絕,繼續笑著:“沒關係,不強求。”汪聰像是一個孩童一樣突然摟住了我的脖子,對著我的臉頰烙下深深的吻,看著我的眼睛,真誠的說:“伊伊,這是我這段時間聽到最開心的話,你不要收回,我不接受收回,我現在就要帶你走,我要你一輩子陪著我。”我突然覺得我好壞,為什麼要利用眼前這個赤誠的男人帶我走,我承認我之前很愛他,可是後來我變心了,我曾一段時間淪陷到那個傷我害我的熱情如火的攻勢裡,現在的我應該是已經配不上他了。我靜靜地任由汪聰抱著我,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不自覺得說了一句:“聰,謝謝你。”“傻丫頭,我會對你好的。”就這樣,汪聰帶沒有告訴任何人便帶我出了醫院,我告訴他,現在已經沒有人會在乎我的去留了,所以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但是汪聰還是怕我會被搶走似的,不讓任何人知道我的存在,包括秋水也並不知道我在汪聰家。沒過幾天汪聰幫我辦了簽證,想要帶著我去美國,我沒有拒絕,我現在已經木然,只要不見到何銘淵,不管在哪兒都可以。來到美國兩個多月,汪聰天天陪著我,照顧我,等我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以後,天天帶著我散心,尤其是他從小到大的學校,他也都會想讓我認識一遍,給我講了很對他小時候的趣事,雖然我每天都笑嘻嘻地跟著汪聰到每一個他想讓我去的地方,但其實我最喜歡的只有白天在草坪上喂松鼠,夜晚坐著看天上的星星還有月亮。天空的星星一閃一閃,散發著自己微光,努力讓地上的人看見他的存在,突然背後的光亮熄畢,窗臺上小小的霓虹燈一個個閃閃亮亮起來就好像螢火蟲發著光,“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背後一陣歌聲傳來,還在看星星的我轉過頭,只見汪聰身著玩偶服裝,帶著尖尖的生日帽子,端著生日蛋糕在黑暗中走了出來,走了出了,燭光暖暖地照耀著汪聰的臉,汪聰唱著生日歌,旋轉著模仿玩偶動作跳著舞,可愛極了,我看著汪聰,以前看見他都是風度翩翩,具有紳士風度的,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麼滑稽的一面,不免大笑起來。拍著手跟著他的節奏和他一起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