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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爽快地說:“對,兩瓶。”然後老闆迅速的記下轉身拿了兩瓶啤酒。秋水吧兩瓶啤酒都開了,我讓她開一瓶就好我不喝,卻是不聽我的,咕嚕咕嚕,酒過三巡,兩瓶酒全喝下去了。很佩服秋水一點,喝再多的酒,臉不紅心不跳,說話還正常。老闆收完錢,秋水站起來:“伊伊,我們走。”一個琅蹌往前傾斜,我立馬一個箭步向前扶著她。這人還真是誇不得,剛說完好,腦袋思想意識是好,可就是站不住腳跟。我一手抱花,一手把她的手搭在我肩上扶著她回家,一路上,秋水吵吵鬧鬧,非要走另一條路,本來十分鐘的路程就可以回到家的。這邊高樓聳立,帶著醉意的秋水喊叫著:“這邊是有錢人住的地方,等有一天。老孃也要住到這裡面。”我連聲說:“好好,有一天咱們一定可以的,姑奶奶你小聲點。”路上已沒有了行人,不遠處一輛車停在路邊上,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車旁邊說著什麼。秋水捂著嘴低笑道:“快看,快看他們兩個要親上了。由於那個車沒有關掉尾燈。我們只能看見他們的剪影,之間女人踮起腳尖,輕輕親上了男人的臉頰,男人沒有反抗,也沒有決絕,只是筆直的站在那裡。然後女人轉頭進來了大門。男人佇立一會兒開啟車門,揚長而去。“伊伊,你不覺得剛剛那個男人像一個人嗎?”我打趣道:“他本來就是一個人啊,難道我們看見鬼了?”秋水突然正經起來:“不是不是,我是說。”秋水閉上眼睛繼續回憶道:“我是說這個男的是胡餘明,我認得他的車。”我突然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仔細想一想,的確很像胡餘明常開的那一輛車。“也許,看錯了吧,你喝了那麼多酒,怎麼會認出來呢。”我拉著秋水準備走,不想讓她在胡思亂想。秋水停住,一點兒也不願意走,快速的拿出手機撥通胡餘明的電話。“喂,你現在在哪裡?”秋水的聲音紀委鎮靜。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秋水便失落的把電話掛了,慢慢蹲下來,開始小聲的抽泣,隨後打聲哭出來:“他說他在開車,在人民南路。就是我們這個方向,剛剛的就是他,他騙我,他竟然騙我。什麼有事,難道就是來這裡和這個女人廝混嗎?”我一遍又一遍扶起她,安慰她:“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不當面問清楚呢,可能我們對他有誤會呢。”秋水看了旁邊林立的大樓,又望了望那個女人進門的方向,冷笑一聲,朝家的方向走去。看著她晃晃悠悠,猶如丟了魂兒似的我趕緊小跑上去挽著著她的手。路上,無論我說什麼,秋水沒有說一句話發一句聲。回到家後,秋水死死地把自己鎖在屋裡。我耳朵附在門上屋裡沒有一點動靜。晚上我不敢睡得太死,生怕秋水發生點兒什麼事兒,秋水這樣的狀態我還是愛情和地位,終難取捨秋水到胡餘明辦公室彙報工作,幾個同事悄悄在我的背後不遠處聚集起來,女同事a說:“你們知道嗎?天大的八卦,聽說我們主編和那個韓秋水早就已經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了。你們看他們又在一起了。”然後朝辦公室那邊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