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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生氣呢。這工資一扣我都沒有多少錢了。汪聰然我係上安全帶,便開著車朝另一個方向奔去。“阿嚏,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這一打噴嚏我淚水都出來了。“我家。”沒想到汪聰竟然說這話這麼冷淡。“什麼,為什麼去你家啊?你想怎樣?”我順勢把衣服往前攏了攏。汪聰一笑看著我的眼睛:“你想多了。我要讓你見見我的母親。”“阿嚏阿嚏阿嚏”我連打三個噴嚏:“我這樣能見你媽媽嗎?停車停車,我要回家。”“已經來不及了,我母親已經在家把飯都做好了。”“可是我衣服還是溼的。”“我已經幫你買還衣服了。你不用回去換了。”我看了看後面的座椅,果然是有兩個口袋。好吧,看來我今天是逃脫不了,那就這樣吧。感覺身體越來越累,頭昏昏沉沉地,我迷迷糊糊情不自禁地又睡著了。我感覺自己睡了好久好久,睡夢中感覺又一直很溫暖的手撫摸著我的額頭,猶如媽媽的感覺。時而感覺頭很痛,時而感覺很冰涼。我聽著悅耳的鳥叫聲睜開眼睛,這裡是哪裡,感覺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四處充滿男性化的風格設計,但是也可以用低調奢華來形容。感覺這裡還挺漂亮的,這個臥室好大啊,創軟綿綿的好舒服啊。不過我這衣服好像不是我昨天穿的那一套啊,“啊!”我的衣服被人換了。我趕緊下床,看看這到底是哪裡?我昨天好像是跟著汪聰去他家,所以這裡是他家嗎?汪聰端著粥走進來。我咻的站起來帶著點兒質問的口氣:“汪臺,我這衣服是怎麼回事兒?”“當然是被換掉了,不然還能是怎麼回事?”“我知道,關鍵是,重要的是,是誰給我換的?”我憋著通紅的臉說。“你說呢?這屋裡只有我和你。”汪聰把粥放到旁邊。我憋著不說話,怎麼感覺我被逼著做了不好的事兒的感覺,打了一個噴嚏,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汪聰走過來撫著我的手:“好了好了,是我媽給你換的。快把粥喝了吧。比起清湯寡水,我更喜歡波濤洶湧。”我一陣臉紅,低頭看了看我的胸前,轉頭繼續問道:“為什麼昨天晚上我怎麼會睡在這裡?”“你還說呢,在我的車上就睡著了,然後我把你從車上抱到了臥室。你也該要減減肥了啊。晚上竟然還發燒了,燒了一整夜。”然後汪聰把手放到我額頭:“嗯,好像燒退了。”